,切不可與單純的VC混為一談。”
“嘿嘿,”季風賊笑,“學人家小歐娜啊?還切不可~~”
一句話把黑群乾沒電了:“靠,寫不下去卡死你!”他下了最惡毒詛咒,逃也似地離去。
激情見放
如果說季風是無意的,那他運氣夠好,歪打正著。如果他是故意的,這人可缺損德了。我習慣性地傾向處心積慮這一說,問他:“你是不是在門口聽半天了?”
他沒否認,不過好像也沒聽著開頭,暈乎地說:“說什麼心疼誰,中學生咋啦?”
我搖搖頭:“不是中學生,是群少。”
“他又看上別人了?”
“你到底聽著多少?”哪有人一猜就中了的?
“完了要跟中學生分,人不幹,哭來著,他又心軟了?”
“我不跟你說,你乍乍乎乎的。”
他以為我是預設,當自己神機妙算:“肯定了,要不他心疼誰?”捏一塊香芋卷送到我嘴邊。
“不吃,刷完牙了。”難怪他這麼熬也不見瘦,合著天天有夜食兒。
“沒事兒,和牙膏不起反應。”
脆皮兒碰到我上唇,我剛想張嘴,記起了點兒事:“你剛才喂翅膀它倆吃啥?”
“麵包蟲啊。”
我立刻把嘴抿緊。
“拿筷子夾著的,再說我是喂完才去洗的手,舒膚佳,你聞,”他把手背湊過來,“檸檬味兒的。”
我只聞到香芋味兒,懶得沾手,仰著脖子一口一口地吃。
他喂得很沒耐心,催道:“大點兒口兒。”
我連他食指一起咬住,他下意識縮了一下,我叨住沒放,笑嘻嘻瞅他,叫你再不耐煩我!他眸色忽地一沉,眼睛裡有危險的團狀光澤炸開來。我一激靈,想起有次我們去潘家園閒逛,看見有賣小蛇的,賣蛇的只把毒牙給拔下去了,小牙還留著。季風伸手一抓被咬了,氣得整根手指塞進蛇嘴裡,惡狠狠低吼我讓你咬我讓你咬。把那蛇嚇得直往後縮。黑群直嘆道這玩意兒啥也不怕。季風就抓著小蛇去勒他脖子:你跟誰學會一天這玩意兒這玩意兒的……我不想季風對付小蛇的那招用到我頭上,趕緊鬆開嘴。
他卻沒急著撤走,指腹在我唇上游移了一會兒,收回來放進自己嘴裡有聲一吮:“好吃。”
心臟劇烈地收縮一拍,脈絡舒然盪出層層怪異的波瀾。
那隻手又伸向我,觸到面頰時改握成拳,指節非常輕地摩娑著我的肌膚,沿腮骨滑下,扣住了後頸。他的臉靠近,鼻尖相距一公分時停下來,濃眉下那雙眼睛微眯,在刺探,在求索,緊緊絆住我隱有然覺悟的視線,盛滿柔情的琥珀色眸子裡火花明豔,燒得我兩頰滾燙,後背冒汗。
“看什麼~”我一把勾住他脖子衝他眼睛吹氣,想把裡頭那兩簇火吹滅。黑群撒謊,他說這會兒涼快兒,可是關了空調還是很熱的。
“我喜歡看你。”他拉開焦距,粗著嗓子說,“我喜歡你。”
我沒再避開他糾纏的目光:“再說一遍。”
他另一隻手撫在我背上將我推向他,頭側了幾許,以喉音在我耳邊細語:“我愛你。”
“剛才那句。”少說一個音節兒聽起來就不一樣了。
“我愛你。”他又說一遍,憋著發笑,氣息自鼻中撲出,時輕時重地噴在我耳道里,挑逗得非常直接。
我縮了縮脖子,感覺有種激流串遍全身:“不是這唔……”抗議被突然探進嘴裡的手指劫堵,舌頭觸到他的指尖,味蕾上的香芋味道濃重,不知是剛嚥下去的點心味兒還是他手指上殘渣的味兒。我吞著口水,感覺耳邊的呼吸聲變得急切。
他慢慢抽出食指,手掌覆住我半張臉,沒有動,啞著嗓子喚道:“叢家……”
我遲疑一下:“嗯?”
他正過臉來,溫柔地捲住我的唇。他吻得很慢,但是很深,滑軟的舌在我唇齒間輕翻緩掃,沉迷地舔吸,這個吻充滿情色,耳垂上那漫不經心揉捻的修長手指令我臚內轟鳴,思考方向失去準心。嘴裡殘留的氣味釀製成高純甜酒,不斷誘惑著我酌飲。指尖遊移著撥開穿在我身上略顯寬大的領口,唇沿下巴的弧線滑下,我仰著頭,繞在他肩頸上的手臂微微顫抖。他隔著衣物撫摸我,撩撥著一些潛藏已久的意亂情迷,烙下駭人的高溫。
熱氣衝上腦袋,我有點懵,他一碰到我T恤下的面板也串了火,摸索緊促起來,肩上的啃齧也沒了輕重。我被咬疼,低呼一聲扶住他的臉,他安撫地在我手心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