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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深入一丈七八尺左右,才落著實地。

容哥兒心中暗道:“雪裡秘道,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景。”

留心瞧去,只見一條可容兩人並肩而行的小道,曲彎而人。

兩側都是堅硬的雪壁,上面是白雪覆蓋,不過每隔一丈左右,總要轉一個彎,每一個轉彎的地方,部是一根白色的支柱,也不知是何物做成。

轉約十幾個彎子後,那黑夜人突然停了下來說道:“諸位清等候片刻。”

轉過一個彎去不見。

容哥兒深入雪道之後,全為一種新奇感所吸引,忘記了酷寒,停下之後,才覺得陰寒極濃,不得不運氣抵禦。

那黑衣人去約一盞茶時光,又走了回來說道:“家師有請諸位。”

趙天霄道:“有勞通報。”當先向前行去。

容哥兒只覺漸行漸高,不自覺間出了雪道,抬頭一看月桂中天,眼前又是一番景象。

這是一片十丈方圓的平地,四面山峰環繞,那雪下地道,竟然繞過了、個山峰,通人這一片盆地之中。

容哥兒目光一轉,只見那皚白的雪地上,放著十幾張竹椅,已然先有四人在座。

兩個青衫老者,一個樵夫模樣的大漢,一個頭戴瓜皮小帽,枯瘦如柴的矮子,此地本級酷寒。那枯瘦矮子,袖手而坐,若不勝寒。

只見趙天霄對著四人中間,一抱拳,恭敬地說:“晚輩趙天霄,如約而來。”

容哥兒心中奇道:“這趙天霄不知在對何人行禮?”

心念轉動,耳際已響起了一個威重的聲音,道:“好!你們坐下。”

容哥兒凝目望去,只見一個全身白衣,白髮覆面,白髯垂胸的老人,端坐在四人中間。他一身白衣,坐在雪地中,不留心,很難看得出來。

王子方、田文秀、容哥兒等依序緊倍在趙天霄的身側坐下。

那白衣老者道:“夫霄,要他們報上姓名。”

趙天霄答應了一聲,道:“諸位請自行報名吧。”

王子方欠身而起,道:“成都王子方。”

那白衣人潭:“金刀神芒,王總縹頭。”

王子方道:“不敢當。”緩緩坐下。

田文秀道:“田家堡的田文秀。”

白衣人道:“少堡主,西北道上,後起之秀,日後要接天霄領導西北武林。”

容哥兒站起身子,道:“在下穿哥兒。”

白衣人喃喃自語,道:“容哥兒,容哥兒這名字倒陌生得很。”

容哥兒道:“晚輩很少在江湖上走動。”

白衣人道:“你是何人的門下?”

容哥兒道:“晚輩藝得家傳。”

白衣人道:“你施用的什麼兵刃?”

容哥兒道:“晚輩使用長劍。”

白衣人道:“容家劍,容家劍。”突然一掌拍在大腿之上,道:“令尊的名諱,如何稱呼?”

容哥兒道:“這個晚輩不知。”

白衣人仰起臉來,長長吁一口氣,道:“令尊還活在世上嗎?”

容哥兒道:“晚輩記事之後,就未再見過家父之面。”

白衣人啊了聲,不再多問,目光轉註到趙天霄腸上,道:“長安城中,近日情形如何?”

趙天霄略沉吟道:“情勢很壞,無極老人和萬上門,有如見首不見尾的神龍,出沒無常,神秘難測,而且他們手下,都雲集著很多高手,忠心效命,晚輩雖然盡了最大的心力,仍是沒法查明他們的來龍去脈。”

白衣人靜靜曲叮著,一語不接,直待趙天霄說完了一番話後、才接了一句摸不相關的話,道:“那黃幫主沒有來?”

趙天霄望了容哥兒一眼,道:“據這位容兄說,那丐幫中突然發生了一次大變,黃幫主匆匆趕了回去,故而未來應約。”

白衣人目光又轉到容哥兒的臉上,道:“丐幫發生了什麼大變?

容哥兒道:“老前輩明察。”

白衣人道:“黃十峰雄才大略,縱有大變,也是難他不倒。”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一次卻非小可了,丐幫中的長老,和神機堂主聯手背叛於他,只怕是不易渡過。”那白衣人仍不聞容哥兒介面說話,目光又轉到趙天霄臉上,接道:

“這些日子中,可有其他武林道,集聚長安?

趙天霄道:“除丐幫之外,還未見其他門派中人趕到長安。”

那白衣人緩緩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