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衛宮的我被迫在異世界求生》最快更新 [aishu55.cc]
冬日冰冷的旋律在這個時間點基本成型,陽光即使照射在身上,溫度也是縹緲失真的。運作中的摩天輪歡樂的色彩於這樣硝煙四起的橫濱來說少了歡愉的味道,倒多了些許光怪陸離的氛圍。
此時此刻,在我微微揚起的頭顱身後,黑色的大廈裡不知道又有多少雙眼睛正興味盎然地俯瞰著這片景色。
被異能特務科的調查員注視著,我緩緩解開頸後項鏈的鎖釦,微微斂下閃爍微光的雙眸,將這條沉澱了時光印記的十字架項鍊握於掌心,面容刻意地調整過後換上了人畜無害的表情。
——快點結束這無聊的試探吧。我這麼想著。
——自欺欺人的戲還沒演夠嗎?坂口安吾心說。
坂口安吾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鏡片下茶色的眸色在思緒的輾轉中愈發深邃,他很難不對這個虛與委蛇的潛逃犯放下成見,畢竟見識過了那盤錄影帶,安吾無論如何都不能將眼前這個示弱的女孩和影片裡狡詐詭譎的人聯絡在一起。
這兩幅面孔其中一定有個是真的,安吾傾向於後者,割裂的表演沒有卸下他的戒備,反而加深了他的懷疑。
衛宮佐千代真的是一個被捲入進養父惹下的麻煩裡的無辜人嗎?
坂口安吾不相信。
再者,每一次提及到碩鼠時,衛宮佐千代都有撫摸這條項鍊的習慣,而這在行為學上被看作是一種精神緊繃時自我安慰的舉動,她一定隱瞞了什麼,而這條項鍊於她一定存在著非法的意義,才能讓她快速平復心情。
有了想法後,青年調查員在少女可憐巴巴的模樣下仍然保持著不為所動的冷漠,他不客氣地問道:“這條項鍊是碩鼠的遺物嗎?”
我瞪大雙眼:“不對!”
“.....”
“.....是。”
在對方不退讓的逼視下,我咬了咬牙,最後無奈點著頭,將手中的項鍊遞到調查員面前。
坂口安吾取下手套,就著衛宮佐千代的手,指尖覆在了十字架上,一瞬間大量的記憶透過觸媒湧進大腦。
在[墮落論]發動的同時,細微的波動隔著金屬傳導到我的神經末梢,這種被入侵的感覺對一個第六感敏銳的魔術師來說實在不友好,我按捺住自動產生的抵禦魔力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男人,內心發出了興味的笑聲。
一段無中生有的逃亡父女生死離別的戲劇,不知道我們的調查員看得是否還滿意呢?
那句很有名的話是怎麼說來著?
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
我審視著他的微表情估算著坂口安吾看見的劇情,再怎麼設計十字架上也只是一段透過資料模擬具現出的的幻覺記憶,我不能讓他的異能看到超過我預計的內容,也不能省去我想讓他了解的東西。
約摸一分鐘的時間,在他逐漸蹙起的眉頭中我讀到了我所需要的情緒。
那不是猜疑,而是一種焦慮。
他在擔心什麼東西?
是“記憶”裡我使用的異能?還是我在逃亡途中展現出的實力?
被陡然握緊的手掌打斷了讀取,坂口安吾深吸一口氣緩解了胸腔裡的壓抑,他帶著疑惑的眼神想要問問這個人為什麼取回項鍊,然而在看清女孩的表情後他尚未出聲的話語便不自覺地吞嚥下去。
衛宮佐千代不再哭泣,稚幼的臉上露出了見面以來最甜蜜的笑容,讓她擁有別於這個年齡所具有的攝人魔力,但是卻看得坂口安吾心驚肉跳。
那是,和記憶裡如出一轍的,冷血動物的表情,陰鷙殘忍,流溢著下一秒將他肢解的殺傷力,在探尋到那雙少年感十足的下垂眼裡被鮮血洗刷過無數遍的真實後,安吾的心臟好似被忽然出現的手緊緊抓住後漏了一拍。
我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惡質的氣息不再裹掩:“怎麼了?坂口先生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難看?難道說您從這條項鍊裡知道了什麼?”
“你們不是什麼普通的調查員吧。”我用陳述的語調說完這句話,臉色驀然陰沉下來,一種傷口被人揭開時難以抑制的殘虐氣息油然而生。
坂口安吾扯著嘴角冷笑一聲,“衛宮小姐也不如自己所說的那般無辜吧?利用異能多次幫助自己的父親潛入,綁架政要,替碩鼠做偽證躲過調查.....這些工作,你可是相當熟練啊?”
嚯,好一個待惡人的設定呢。
雖然都是我編出來的劇本但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