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產業的教會。
“然後我就收到主的號召,如你現在所見,光榮地成為了一名愛的戰士。”
這個愛的戰士用得十分靈性,遠遠高出蒂娜的語言水平,顯然是受過不少洗腦。
在她不成熟又斷斷續續的描述完千金變女王的經歷後,我先是瞄了眼好像十分自豪的憨憨,又瞅了瞅笑容欣慰的野見老先生,最後乖巧地喝起我的果汁。
我是真沒看出來野見他還有成為掮客的本事。
“哦,對了。”老先生突然想到什麼拍了怕自己的手,“符合您要求的人,我找到了。”
他讓德雷克從吧檯下取出一個牛皮袋遞了過來,我取出裡面裝訂好的檔案翻看起來。
“北美盜竊組織成員,代號‘碩鼠’,真名不具,出生地不詳,FBI依據偷拍的照片推測是美日混血,碩鼠本人在犯罪行動中多活躍在後方位置,十分低調,所以能掌握到的資料少之又少,我能拿到你手上的這些,也是因為A在一個月前親自向他訂了一筆大額訂單,派我前去交接,我提前讓德雷克查的。”
野見淳一說話間給我端上一盤水果,很有愛心地將蘋果削成了兔子的形狀。
“不過很可惜,他們最後沒有談妥,A先生奪取了貨物就讓人處理掉了碩鼠,打定對方很難將手伸進橫濱。”
在老人陳述完,我吃下最後一口橘子,同時也背下了碩鼠的生平,有一說一這份資料完美的契合了我所需要扮演物件的監護人要求,既要死無對證,也留下足夠多的操作空間。
但是——
見我臉色微變,野見有些拘謹地問道:“小姐是對這個角色不滿意嗎?我重新給您安排一個!”
“啊,不用,這個碩鼠出現得相當好,只是好得有些過頭了。野見叔,此人的組織背景很大嗎?犯下的案子不算少,為什麼截獲的資料就隻言片語?”
野見淳一搖了搖頭:“並沒有聽說過對方有什麼來頭,只不過他們之中有幾個成員確實埋得很深,這個碩鼠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你知道的,美國那頭對資料保密做的很好,我們要調取FBI的資訊庫並不容易。而這群人又恰好像幽靈一樣流竄在世界各地,他們的犯罪模式註定他們和暗世界即使存在有交易也不會深交。”
他的話並沒有完全打消我的疑慮,反而是一閃而過的微妙感讓我有種掉入誰蓄謀已久的陰謀般如坐針氈。
“碩鼠作為一個被組織特意藏起來的角色,理應不會被隨意放出來,野見先生你知道他為何親自赴會和A的這筆交易?”
“這個疑點我有考慮到,在見到碩鼠本人後我問過他。”
我把緊貼在紙頁上的目光轉向了野見淳一,等待著他的回覆。
老人眼珠轉了轉回憶道:“他說他的老闆對存放在日本的一件寶物很感興趣,讓他趁此機會在橫濱駐紮下來,慢慢發展。”
“唔,作為一個只對財寶感興趣的盜賊組織來說,確實有可能。”
我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不知是不是因為攝入食物後腦細胞活躍程度降低,也可能是因為資訊上的不對等,一時半會我沒有找到正確的思路,壓下心中升起的一絲古怪,我選擇接受奉到眼前的劇本。
此時德雷克在備好店裡的食材後也坐到了我們的邊上,撐著自己肉肉的下巴,一雙寶藍色的眼睛正好奇地望著我不停地眨呀眨:“小老闆,我查這傢伙可耗費了不少功夫,來源和安全性您大可放心,我做這行有些年頭了,還是能分得清哪些是放出來的煙霧彈,哪些是真材實料。碩鼠的身份在中情局和CIA都有多層加密備案,破譯出來的也只有這麼一點,那就說明,換作其他資訊源,除了組織內部,沒有人能供出比這個更詳細的料了。”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有著嬰兒般澄澈雙眼的大男孩,說道:“我大概知道你是因為什麼被人盯上了。”
他微微頓住,然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又被小老闆發現了,我以前比較作死,溜到日本後現在已經開始重新做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老闆要這個死人資料做什麼呢?”
聽他問起,我也沒有掖著的打算,把計劃三言兩語告訴了夢幻島的其他人。
既然是能短暫交付信任的合作伙伴,為了之後能有更好的配合,適當分享情報是有必要的。
蒂娜聽完後嘖嘖稱奇:“你真的沒有虛報年齡嗎?14歲就敢把政府遛著玩,某種程度來說你還真的是個少見的瘋批。”
我沒有搭理修女這種胡言亂語般的評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