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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x新謀

話沒幾句能聽的。

認真說,我已經不會再為滿地走的異能者而感到驚訝了,這就和原世界裡我和切嗣隨時隨地都能遇到隱世中的魔術師一樣,“異常”會吸引“異常”這不是理所應當的的事嗎?

我自覺地重新定義“神秘側”。

能無縫銜接吐槽和正經思考的我摸了摸下巴,蒂娜的這一手幻術確實給我帶來不少驚喜,我曾經接觸過不少擅長精神控制的魔術師,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相當棘手的角色,蠱惑人心的操縱以及千變萬化的技能使他們輕鬆掩蓋住蹤跡,要擊殺他們基本只能透過陷阱和偷襲。

如果早一步能知道我會遇到這樣一位幻術師,我也許都不會採取先前的行動。

但說什麼都晚了,該完善的步驟還是要完善的。

我旁敲側擊道:“野見叔,你也是來自羅阿那普拉嗎?”

野見淳一此時也恢復平靜,很有情調地給自己倒了杯白蘭地,聽到我的提問眼皮輕跳,“小姐您知道了?羅阿那普拉可不是能放在世界地圖上的城市啊。”

“嘛,蒂娜姐之前不是提了一嘴這個地方嗎,結合你手上系的挺有東南亞風情的飾品做的猜測,叔叔你的痕跡保留下來並不多,離開羅阿那普拉應該有幾年了吧?

雖然酒吧選單上保留了一些當地菜色,但也可能是個人喜好,真正要算的上證據,也只有你和蒂娜姐間的默契不是一兩年可以產生這一點。再加上蒂娜話語間也不像是經常來日本的樣子,那我只能想二位是在你成為A的手下前就認識的。”

野見淳一幾乎沒有猶豫地回答道:“是啊,我認識她時還是在我開在羅阿那普拉的店裡,時光不饒人,因為A的控制我沒有辦法離開橫濱,上一次回泰國都有6年了吧,蒂娜都從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進入奔三危機了。”他爽快地承認,除了修女飆升起的怒氣和口吐芬芳,在場的氣氛還是相當和諧。

他自嘲似地笑了一聲:“小姐,你應該知道羅阿那普拉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吧?”

“嗯。”我抿了一口德雷克遞過來的果汁,“暴力天堂,無法地帶。”

在早些時候,我已經用先前的賭資搞來了一些電子裝置,得虧兩個世界的網路構造差異不大,花了點時間我還是摸索進了暗網路口。

異能者,在表世界不被允許公開的秘密,卻在地下人盡皆知,是這個世界用來評估武力和衡量權力的真正主導資源。

不同於我的世界,那些深諳黑暗森林法則東躲西藏的魔術師,這裡的異能者能出現在世界的戰場上,融入各個勢力且影響力頗大,瞭解這點後我也決定偽裝成異能者公開我的部分魔術作為被接納的籌碼。

在更系統地瞭解橫濱勢力後,我順帶在暗網論壇裡收集了一些世界其他勢力的情報,比如現如今佔據裡世界教父地位的義大利黑手黨彭格列家族,活躍於東京但在整個日本都有著非凡影響力的七位王權者,以及方才提及的——吸納了世界各地□□人員和傭兵殺手,位於泰國的罪惡之都羅阿那普拉。

但因為算得上是一個新人,我能在虛擬世界挖掘出的情報並不多,沒有輻射到的組織其中就有蒂娜所屬的暴-力教會,不過聽這個名字也大概猜到對方掛羊頭賣狗肉的生存模式。

想到這我偏過頭神色露出疑惑,看著修女道:“其實我一直以為蒂娜應該是土生土長的義大利人才對,你的彈舌和口音裡沒改掉的詞彙發音就像是生活在拉丁語系環境下養成的,沒想到居然是羅阿那普拉來的。”

“嘖。”修女在已經得知我的本性後,不爽地翻了個白眼,叼起杯子伸出手用力揉了把我的頭髮:“豆芽菜你想問就問,不要一直拐著彎套話!”

被揭穿後我沒有絲毫的難堪,這都是一個情報人員的業務習慣而已。

“那還等什麼?說出你的故事。”

聆聽完她接下來的敘述,我逐漸拼湊出了一個離奇又狗血的故事——出生於翡冷翠小型黑手黨家族的大小姐,並不想成為家族攀附權貴的聯姻工具選擇出逃,結果落到人口販賣組織的手中。一心忌憚於她所屬的本地勢力,組織便計劃將她遠銷往差不多半個地球外的不夜城芭提雅。

在恐懼於成為娼-妓的命運下,手無寸鐵的蒂娜無師自通覺醒了幻術師的天賦逃離了人販組織。

語言不通,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國度,絕望中的蒂娜也想今日的我一般推開了一間小酒館的門.....

那時還在泰國謀生的野見淳一收留了她,在詢問了蒂娜的意願後,介紹她去了經營軍-火販賣和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