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她打電話給我啊,說要跟一個朋友去PUB喝酒聊天,我有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我還以為媚兒是和心宇在一起咧!誰知道……”
濃濃的酸澀像撒旦邪惡的手緊緊揪住郎心宇的心,他想裝出笑容卻發現自已辦不到。不想讓人看出他對胡媚兒的關切和在意,他只想趕快離開。“我該走了。胡爸、胡媽再見。”
站在街角處的胡媚兒靜靜看著郎心宇踩著沉重的腳步、背影寂寥地坐上計程車離開。當計程車從她面前呼嘯而過,她看見後座的他疲憊地閉上眼,伸手捏揉自己的太陽穴。
此刻的他在想什麼?
她甩甩頭,昂起頭,收回眷情的目光,她甩蕩著皮包往家裡走去。
她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麼,卻知道他要做些什麼——他要去見他的未婚妻,在普吉島享受小別勝新婚的甜蜜假期。
所以他離開了她的身邊,踩進另一個女人的世界。
眨動徹夜未眠乾澀的雙眼,胡媚兒在父母的驚訝聲中踏進屋子裡。
“媚兒,你知道剛剛心宇有來……”
“我好累,想睡了。”
“今天不用上班嗎?”
“請假。”
閉合的門板將父母的喋喋不休擋在門後,胡媚兒丟開手上的皮包,踢開腳下的高跟鞋,將自己扔進床榻裡,她閉著眼睛解開襯衫的衣釦。
突然間,手裡的動作頓了頓,她想起自己也曾這麼解著釦子!在郎心宇的面前。
心底忽然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沉重和煩悶,她索性將衣服拉高從頭頂整個脫下!隨手把襯衫扔到一邊,她趴回枕頭上拉起被子想趕快睡著。睡著了就不會再想到他了吧?
哼!誰會想他啊?沒脾氣的爛好人一個,提到動物才會有精神的怪胎!
緩緩閉上雙眼,她迅速沉入夢鄉。也該是休息的時候了,她那一雙在陽明山頂獨自站了一夜的雙腳好酸呵!
隔天,當胡媚兒一如往常風姿綽約的踏進基金會時,卻愕然發現整個辦公室空無一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不記得基金會有欠什麼人錢啊?沒理由大家全部跑路了吧!
“咦,媚兒姐你怎麼還在這裡?”剛好回來拿東西的秀芬驚訝的看著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不用上班嗎?”
“啊,對了,你昨天請假所以才不知道吧?霞君姐說要招待大家出國度假。”
“出國度假?!”天啊,霞君這白痴!她哪來的錢擺闊啊?
“媚兒姐,你還不趕快回家準備行李?今天下午的班機呢!”話說完,她就急著想走。
可又被胡媚兒給拉了回來,“要去哪裡度假啊?”
“普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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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島有個著名的高階飯店美麗殿,在一條綠樹圍繞兩旁的車道引導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