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樣珍貴美麗嗎?
詭異的是,她卻不敢問出口。太奇怪了,她是人人愛、人人無法抗拒的美豔狐狸精啊!面對男人不是最熟悉、最自然的事情嗎?怎麼一碰上他就……
“我不是什麼國際知名的動物學博士,”郎心宇的笑容突然黯淡下來,“我只是個愛動物的人。”
淡淡噙起笑,她往他的肩頭蹭了蹭。
“媚兒,你知道長頸鹿媽媽在生產的時候,幾乎都會選擇固定的地點嗎?它們有自己中意的地方,就算帶著沉重的肚子,它還是會遠道前往自己決定生產的地點。很特別吧?究竟是什麼原因我們到現在還是無法得知。”
“心宇……”
“長頸鹿是站著生產的,小寶寶會以著跳水的姿勢一樣地從媽媽的肚子裡跑出來,前腳先著地然後再跌在地面上。可惜這一個寶寶已經沒辦法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了。”
“心宇,這種情況是難免的,總是會有一些不幸的狀況發生……”
“可是我想救它們!媚兒,你能想象嗎?這個媽媽它有多努力、多痛苦嗎?它當時的眼神,它努力掙扎到最後精疲力盡絕望的看著我的眼神……好象在告訴我不可能了,它知道自己和寶寶已經沒辦法了!”
“心宇。”她伸出手將激動的他拉進自己的懷裡。
閉起雙眼棲靠在她柔軟的胸前,他難掩哀慼的口吻,“我就是忘不了它當時的眼神。”
輕撫著他削短的髮絲,她側頭抵靠在他的髮旋上,似有若無的蹭著。
“我在想,我媽媽當初的眼神是不是也像這個長頸鹿媽媽一樣?”
她撫摸的手乍停。什麼意思……
“媚兒,我媽媽是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的。”
郎心宇溼濡的眼眶終於忍不住落下淚水,蕭瑟哽咽的嗓音在空蕩的四周響起。這件事他從來沒想過要跟任何人提起,更不想在別人的面前洩漏自己的脆弱。但是在胡媚兒面前,他覺得卸下自己的心防和自尊,泛著淚光訴說這件事卻是那麼自然的事情。
“媚兒,我媽媽當時的眼神是不是也和它一樣絕望?媽媽她會不會後悔有了我?如果沒有我,她根本就不會死!”
“心宇,”胡媚兒溫柔地打斷他,輕柔輕吻他的發。“你媽媽一定會覺得高興的,她生了一個勇敢有用的人,一個受到世人尊重的動物學家。”
溫柔如風的暖意輕輕送進郎心字蕭冷的心裡。
感覺心靈深處某個始終空缺的角落被她奇異地填補了起來,他從她的懷裡退開,淚中帶笑。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是動物學家,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