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人的聲音。”
“媚兒……”他不禁失笑,“就算有人在,只要不出聲,你不也一樣察覺不出來?”
話筒立刻傳來她躁怒的斥責,“藉口!難道真的有野女人在你屋子裡,所以你才不敢照我的話做?”
“好、好,我聽你的。”他口吻裡的笑意更深了,拿著無線電話站起身,開始聽話地繞起房子來。
“現在到哪裡了?”胡媚兒有些厲聲地問道。
“廚房。”
“接下來呢?”
“上樓梯啊,聽見我踩著階梯的聲音了嗎?”
就這樣,郎心宇獨自在澳洲的夜晚……還好,並不太寂寞。
×××
臺北。
“砰”的一聲巨響,胡媚兒辦公室的門板被撞了開來。正在打電腦的她僅僅只是揚起眉睫睨了門口一眼。
“你頭上的髮髻好可怕,像我死了二十多年的曾祖母。”龔霞君斜倚在門邊,雙手環胸嚴厲地批評。
胡媚兒連眉頭都沒有抬一下,“謝謝長官的讚美。還有,建議你下次換一句,這個讚美詞屬下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是嗎?那你肯定沒聽過接下來的這一個吧!”
“什麼?”
“喂,瞧我一下行不行?”
胡媚兒果真聽話的只看了龔霞君一眼。
“好,你沒興趣是不是?看樣子是我多管閒事了。好吧,那我就把關於郎博士的訊息扔掉好了。”
“霞君!”胡媚兒突然的急切一喚,留住了她的腳步,讓龔霞君的臉上得意揚揚。
“什麼關於心宇的訊息?”在胡媚兒沒有察覺的瞬間,她的眼眸裡飛快閃過一抹焦心和憂慮。
“我聽澳洲墨爾本動物園傳來的訊息,說好象是因為郎博士的疏失還是什麼的,結果害死了一隻小袋鼠,聽說這件事鬧得滿嚴重的呢!”
胡媚兒瞧了龔霞君一眼,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
“據說郎博士現在是遭到留職停薪的處分,園方正準備開會決議如何懲處。”
她一邊說著,胡媚兒一邊關閉電腦。
“也不知道這訊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郎博士現在豈不內疚死了?他是那麼認真對待動物的人,要是因為他自己的疏失……”龔霞君看著胡媚兒拿起皮包、外套走過自己的面前,“喂,你要去哪裡啊?”
“我要請長假,長官。”話說完,她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口。
她回到家三兩下整理好簡單的行李,向大野狼和紅狐狸……唉,都被那呆頭鵝傳染了,討厭!她向爸、媽簡單說了一聲“我要出國,幾天就回來”之後,就搭上計程車,走了。
×××
郎心宇將車子停妥之後,抱著滿滿一袋餅乾泡麵步下車走出車庫。當他掏出鑰匙將它插進鑰匙孔裡,他的眉頭倏地一皺……開了門進屋,他輕輕放下懷裡的紙袋望了望屋子裡。剛剛好象聽見二樓有聲響傳出,他戒慎地踩著階梯上樓。
緩緩伸手推開臥室門板,他看見那一張應該空無一人的床鋪上似是躺了一具纖細的身軀。他慢慢地走近……
“心宇!”
“映娟?”他著實吃驚,接下來的畫圖卻更叫他震驚,“你沒穿衣服躺在我床上做什麼?”
何映娟忍住羞澀的掀開遮掩在自已身上的棉被,徹底顯露她光裸的身軀。“我在等你。”
“把衣服穿上!”他拉起棉被想覆住她,“你這樣會感冒……”
“不會!”她竟然主動急切地撲進他的懷裡,聳起的雙峰緊密貼在他的胸口。“我知道你會給我溫暖的!心宇,你不要拒絕我!愛我,心宇,求你愛我!”
“映娟,你……”
“哼!原來澳洲的白天這麼熱情啊?”
另一抹冷涼至極的嬌媚嗓音從門口傳了過來,郎心宇霍地回頭!“媚兒?!”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斜倚在臥房門邊的胡媚兒高傲地昂了昂驕傲的下顎,她一腳踢開腳邊的行李,以絕對美麗的姿勢走進臥室裡。
“我不介意留在這裡觀戰。”她風姿綽約地坐進牆邊的沙發上,雙手傲然環胸看著眼前這一幕。“你們應該也不介意吧?”
郎心宇掩飾不住心底的又驚又喜,“媚兒,我……”
胡媚兒不語,只是一個勁地睨著他,嚴厲的眸光在郎心宇和光裸的何映娟之間來回梭巡。
看著胡媚兒高傲嫵媚的姿采,何映娟又妒又恨!她的手益發地攀緊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