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清醒一些。
冷水澆得本還有紅暈的臉,漸漸冷卻,恢復了白皙。
謹言深吸口氣,果斷做出決定,就此結束酒會,立刻回去。
才走出洗手間,猝不及防地,手臂便被一股狠絕的力道扯進黑暗的角落裡,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撞到堅硬的牆上,痛地驚呼一聲,她本能地反應,便是大聲呼救!
“救……”就在她想要出口的當口,腰被箍緊,嘴巴被重重地堵上。
口腔內,被舌根強勢入侵!
沒有一秒的適應的時間,甚至來不及反應,便開始兇猛肆虐。
慌亂間,手抓到對方堅硬的頭髮,她怔忡了下,反應過來!
黑暗裡,謹言毫無顧慮地,幾乎使出了全部力氣,死命撕咬他。
那人的動作一頓,接著猛地伸出手牢牢地扼住她的下頜,讓她的牙齒無法再咬人,下一刻,手從她低領的襯衫裡由上往下地探進,略帶薄繭的指腹撫上她光滑的肌膚,緩緩地向下攀爬,將連著胸罩的那一整個,全都包進手掌裡。
謹言僵硬住,唇被他堵著發不出聲音,身體被他強制住動彈不得。
又驚又憤,雙手拼命地捶打著他。
那人無動於衷,手指猛得收縮,緊緊地合攏。
她捶打著他的雙手,漸漸有些使不上力氣。
因為被刺激,身體裡那點助興之類藥的功效又被激發了出來。
謹言本清醒的雙眼無法控制的迷離起來,難受地仰著身體,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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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嗯?那你要誰?
不知道吻了多久,強烈的厭惡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謹言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口申吟,只覺得襯衫被汗打溼,額頭也沁出一層層汗水,汗水從額頭滴到臉上,黏膩,讓人厭煩。
而顧又廷仍在強硬地吻著她,舌尖不斷席捲她的口腔,交換彼此的唾液。
謹言咬緊牙,本能地不想嚥下那恥辱的唾液,努力想掙脫開。
顧又廷一手圈緊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堅持不肯放開。
來來回回,十幾個會回,他們就像在角力,沒有人肯退一步。
謹言的身子被壓在牆上,那上面刻著凹凸不平的圖案,硌得她十分難受,在他沉重的壓制下卻已無力動彈。想到以往的教訓,也不再去做無力的掙扎,張開了嘴,如法炮製上回的成功史,狠狠地咬住他的雙唇。
卻不想只是激怒了他—鉲—
他憤怒的地方,正灼灼地頂在她的小腹。
謹言的身體僵硬,隨著這一舉動,心一凜,臉上的紅潮亦迅速褪去,剩下的是不安的蒼白,她抬起顫巍巍的手,正想奮力推開他的時候,顧又廷已經鬆開捏住她下顎手,拉下包臀裙的拉鍊……
鬆垮的包臀裙從臀部松到大腿中央,露出白色的棉織底、褲……
“有感覺了?”他的手指抵著大腿內側,嘲諷的語氣,刻薄的用詞。
謹言本能地蜷縮了下,身體在他的掌中不斷顫慄,很難冷靜下來,蹙著眉,本能地抗拒他的觸碰,使勁掙開他,“不要……”
黑暗裡,顧又廷的手被她開啟,眉頭蹙了蹙,他盯著她,眸底深深的,沉了口氣冷冷地道:“不要?那你要誰?攜創王總那位吃喝嫖賭一樣不缺的二世子?嗯?”
攜創王總的兒子?
那是誰…………
只是不管是誰,謹言都被他的話噎得差點窒息,腦中嗡嗡作響,胸腔不停起伏,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卻強自忍耐,努力平靜道:“顧總,多謝你關心,那時候的我還年輕,什麼也不懂,可今天不一樣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我要和其他人發生點什麼也很正常,不用其他人操心。”
“是嗎?”顧又廷連聲冷笑,忽然手上用力,動作很放肆。
謹言反應慢半拍,身體卻是一激靈,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情緒忽然躥上來,她回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你放手!顧又廷,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幹什麼嗎!你把手放開!”
“幹什麼?嗯?你說呢,我到底在幹什麼?”厚沉的嗓音攜帶著隱忍的怒氣,彷彿為了回答她,另只空著的左手扯開謹言的襯衫鈕釦,然後伸到她背部裡,將內、衣鈕釦扯拉了出來。
“這是哪裡,一個人都沒有,人家好害怕……”
門外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似乎離得不遠,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