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總笑著點頭,“可不是啊,這些女人個個心精得不行,就說現在這個女人啊,也就是我兒子年紀小,被暫時迷惑住了,這年頭女人比男人厲害,知道自己想要的目標,藏得很深,表面上卻裝得清純。”
顧又廷只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
可就是這一眼,他看到了,底下的舞池裡,白謹言正在和那位王總所謂的兒子正跳著貼身舞,穿著包臀套裝裙,她勾著對方的脖子,身子緊緊與之相貼,男人的手包著她的臀,倆人隨著舞動忘情地跳著的一幕……
顧又廷盯著她主動迎合的樣子,眉頭蹙起,神情和眼神卻都很冷。
“顧總,這些女孩大多不正經,可不就是奔著我們的身家和地位來的嘛,您應該深有體會,像那種女孩想要主動送上你床的,只怕這幾年來,沒有一群,也是有一打的了,對吧?”
顧又廷眸底深邃,看不出情緒變化,喝了口酒,沒有搭話。
顧又廷不說話,那位老總也不在乎,自顧自的說,“今天來的人實在太多,除去那些集團的代表員工,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難怪會有女人想要在這個場合,釣個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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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跟著男主進入舞廳後,聽著那雖優美的音樂,卻仍是靜不下來,心不在焉地跟隨著對方的步伐移動著身體,對方從頭到尾都很規矩,手放在她肩上,亦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她卻是越來越覺得心情焦灼,只不停地氣喘吁吁,臉越來越熱,額頭有點冒汗了。
對方看著她的狀態,趁機把身子往前靠近她,輕聲說:“我是不是跳得太快了,你跟不上?要不要把速度放慢點?”
謹言撐著沉重的頭,強力保持著清醒:“不會,這樣就好。”
男人不動神色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又問:“你很熱?”
“嗯,有一點。”不知是不是大堂暖氣開太足的原因,她只覺愈加的熱。
“暖氣開到了30度,你又穿著這麼厚的外套,肯定熱。”
謹言頗感意外:“暖氣開了30?”難怪她熱得渾身不自在。
“是啊。”對方失笑:“你看看在場哪位女士不是露肩露背吊帶裝?”
謹言看了眼周遭正低跳著舞的女性,確實都是衣著單一,統一的低胸露背裝,對比之下,她包得一絲不苟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滑稽,又聽那人調笑地說:“要是你不想等會熱死在這裡,還是把外套脫掉吧?”
“嗯。”謹言也覺得熱得無法承受,很快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面的低領的白色襯衫,再和此時的青草色的包臀一起看,瞬時多了幾分韻味。
男人將外套遞給侍應去放好,再看她,眼中的興色多了幾分。
手掌亦不再安份,緩緩地往下移,放在她腰間的位置上。
謹言腦袋仍有幾分迷糊,卻還是能察覺他的動作,心裡有些許反感,但猛地暈眩的頭使她無法思考,更沒有辦法正常發出聲音。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身體愈加沒力氣,軟綿綿的由著男人支撐著。
跳舞被撫著腰肩之類的位置,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隨著臀部被手掌惡意地覆住,謹言發熱的腦袋漸漸清醒,再睜大眼睛,才發現她此時和著男人身軀之間的距離,簡直可以用密不透風的來形容。
謹言稍稍清醒了些,眼見那人不停地往著她身上蹭,那隻手掌也有些放肆起來,她只覺吞了只蒼蠅般地難受作嘔,但還有些理智,知道這個場合鬧開來不好,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使了力推開他,找個藉口去洗手間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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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自己臉上的一片酡紅。
也許是剛才杯所謂的紅茶,導致她有些醉了。
可是,過了五年,大大小小參加過不少飯局和應酬客戶,多多少少都需要喝酒,所以,她也慢慢喝出了經驗,她想,自己不是那麼不勝酒力的人,才一杯有些甜味的果酒還不至於。
謹言腦子直轉。
她猛地想到,向侍應生要那杯飲料時,當時盤子上只有一杯!
而那侍應生當時愕然的神情,她沒有深究,此時想來,卻是恍然大悟了。
這種地方,有些人喜歡在飲料裡混些東西來給人喝,炒熱氣氛,也為了情到濃時助興的時候喝,卻偏偏給她誤打誤撞給拿走了……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幾乎知道原因了。
重複地掬了幾把水,拼命往臉上灑,儘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