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
同樣的招式無法對一個聖鬥士使用兩次,
有過前科的王純良也不會被同一個坑絆倒兩回。
君姐上一次對王純良問出這種刁難問題還是在上一次。
你以為王純良此前偷偷的仔細觀察那名舞者是因為好澀?
錯啦,他是在看對方有沒有塗抹口紅這類留下犯罪證據的化妝品。
俗話說,越高階場子裡的女孩,妝畫的越淡。
貴人樓三樓絕對是整個河東市最頂尖的場所之一,
故那名舞者沒有濃妝豔抹,主打一個純情繫的返璞歸真,自然也就不會塗抹口紅。
你要問三樓燈光這麼暗,王純良怎能如此肯定?
呵呵,做事滴水不漏的他可是在剛剛親口品嚐驗證過。
因此,此時面對君姐詐唬式的提問,王純良只是瞳孔微縮不到0.1秒鐘,便反應過來。
他目光清澈,清白就像一雙透明的玻璃珠:
“別鬧,今晚參加聚餐的就只有胡總一位女性。而她你不至於懷疑我會在她那裡犯錯誤吧.”
君姐沒有放棄,繼續質疑道:
“可我早就聽說貴人樓裡有一些不正經的地方,誰知道伱今天呆這麼晚,是不是去了那裡。”
王純良聞言抬起手臂,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對方的屁鼓,笑罵道:
“嗯?我都來貴人樓吃過幾次飯了,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你說的那種好地方?再說了,今晚這麼多分行部室的領導也在,怎麼可能瞎胡鬧。”
停頓了片刻,他又反問道:“對了,我師兄王權你也認識,他那樣一本正經的人會帶師弟去那種地方?”
君姐揉了揉被打的屁鼓,盯著王純良的眼睛看了半天,期間還聳了聳俏鼻,又深嗅了幾口,這才悻悻然道:
“沒勁,這次放過你了。”
然而某人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
一晚上守身如玉,憋了一肚子火的王純良摟著君姐的肩膀加快了腳步。
他很快找到隱藏在大樹底下四圈轎車,開啟後座車門,在自己率先鑽進去之後,又把君姐也拉了進來。
然後他用力的按下了對方的腦袋
四圈汽車,平衡,不突出,開起來沉穩,避震效能卓絕。
偶爾經過的路人哪怕心細如絲,也很難看出來車子正在非常有節奏的細微晃動。
約莫過了四十分鐘,晃動迴歸靜止。
後座車門被砰的開啟,然後君姐捂著嘴巴從車裡衝了出來,在旁邊垃圾桶處幹惡了半天。
之後她回到車內駕駛位,扭頭憤憤的看向正癱坐在後座上王純良。
先是伸出手,狠狠的擰了擰對方的臉皮,然後她搖搖頭,化擰為摸,滿臉慈愛的輕扶著王純良的腦袋。
“這下你舒服了吧?!”
文靜這幾日很不舒服。
不僅在生理上來了親戚難受無比,心理上更是深受煎熬。
先是前段日子,她扮演小三被正宮堵在了行裡。
本以為自己的手段已經讓倪行長深陷其中,即使出現這種突發事件,對方也會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
結果事實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原來在倪爭的眼裡,自己只不過是發洩的工具。
到頭來半點好處沒得到,哦,得了個小小的公司部經理職務,卻讓自己在河東分行落了個罵名。
然而這時候的文靜並不知道的是,她不僅聞名於騾子銀行河東分行。
她的光輝事蹟已經被編成段子,在整個雙河省金融界中廣為流傳。
但這都不影響文靜以此為藉口,抱病在家。
她已經連請了多日的假期,就在猶豫是否再續個三天假期好等這次風波徹底平息之時,晚上QQ工作群裡的一條訊息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
倪爭被總行紀檢監察部給帶走了?!
什麼鬼,前幾日跟他聯絡時,人還好好的,怎麼說被帶走就被帶走了呢。
雖然這幾日一直在祈禱,希望突發某件大事,可以蓋過自己丑聞的影響力。
可,這種事不要啊!
倪行長不在了,以後誰來罩著我。
由於倪爭騙貸的事情一直是揹著這位業務小白進行的,所以她壓根猜不到真正的原因,一時間各種念頭充斥著大腦。
在度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文靜很快靜下心來。
她開始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