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純良承認自己還是膚淺了。
此前他一度以為這兒金魚缸裡的魚只能觀賞不可把玩。
而師兄的一道命令,服務員二話沒說,屁顛屁顛的就去喊人。
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臺下的那位舞者出現在了隔斷門口。
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空姐制服。
也是,正式的洽談航天訂單,怎麼也得正裝出席對不對。
王權抬起右手,指了指對面。
舞者微立刻心領神會,微笑著點點頭,坐在王純良大腿邊。
黑絲被燈光照射後顯得有些耀眼,王純良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滑膩。
自詡已經經歷過風月場所入門拷打的他此時肌肉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引起對面師兄的好一頓嘲笑。
藉著時明時暗的燈光,王純良偷偷打量著身邊的這位舞者。
不錯,很清純,臉上也沒有濃妝豔抹。
若不是場合不對,自己肯定會覺得對方是一名翱翔在藍天的聖潔天使。
王權見到師弟有些畏首畏尾,咳嗽了一聲,微微起身,用手拍了拍舞者的黑絲大腿,說道:
“我弟弟看上你了,你跟他多交流交流。”
“呀,哥哥,討厭!我們只賣藝不賣身的”
說完,還撅起了小嘴,只不過她對放在自己腿上的大手視而不見,使得這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更像是欲拒還休的調情之語。
“呵呵,好好好,只賣藝,那你表演個才藝。”
面對王權咄咄逼人的話語,舞者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剛才在樓下跳的舞,哥哥可還滿意?我最大的才藝便是跳舞啦。”
王權也不說話,坐回座位,就這麼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
“好啦好啦,我表演這個吧”
說著她便從王純良面前拿起一瓶百威,熟練的起開蓋子,直接表演了一個對瓶吹一口悶。
喝完後,她還伸出舌頭捲了一圈嘴唇上的泡沫,秀了一番驚人的靈活度。
酒精下肚,陌生的氣氛也被打破。
之前端著的舞者也回到凡塵,此時正坐在王純良的身邊,時不時地動手動腳。
王純良的腦袋有些暈乎,只覺得對方小時候應該很喜歡棒棒糖。
見狀,王權不由分說道:
“一會伱帶我弟上樓好好談談業務,他對你們航空公司的產品還是很感興趣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師兄口中提到的禮物,可這個好意王純良不太想接受。
梅事的,機率為淋,疣什麼大不了,艾情不就來了!
王純良不僅要對自己負責,還得對大小姐、二小姐、君姐、徐彩彩、顧瀟瀟
哦,開個玩笑,總之他需要對很多人負責。
雖然這時候他酒精上頭,反應遲鈍,但還是堅守住了底線,被舞者攙扶著上樓的步伐拖得很慢。
慢到終於等來了救駕的電話。
手機來電人顯示的是君姐,他捂著舞者的嘴巴接通了電話。
“都十點半啦,還沒散場嗎?是不是喝多了呀,我開車接你來啦,就停在稻花賓館大門口。你在哪個包廂裡,要不要我上樓接你?”
王純良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半,口齒不清的說自己馬上就下樓。
坐在不遠處的王權也聽到了電話中的女聲,他哈哈一笑,走到王純良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又是哪位弟妹呀,既然這樣你趕緊去吧,別鬧出誤會。”
王純良攤攤手:“師兄,那我先走了。”
王權含笑從王純良懷裡接過了舞者,然後隨意的揮了揮手。
可王純良才轉身走出沒幾步,就又調轉方向,回到茶几旁,拎起一瓶百威,在師兄和舞者詫異的目光中離開了三樓。
來到二樓樓梯口無人之處時,他開啟瓶蓋,先是倒了點啤酒在手心,塗抹在臉蛋上,然後又朝著身上衣服揮灑了許多。
不要問為什麼這麼做,問就是跟起點上的都市學的,司法解釋中這叫做隱匿犯罪證據。
待到王純良做完這一切,抵達貴人樓一樓大廳時,君姐已經等在門口。
由於不是會員,她被門衛堵在了外面。
王純良快步迎了上去,而迎接他的卻是君姐警犬一般的貼身猛嗅。
“咦你喝了多少酒,怎麼還弄的身上都是,難聞死了!”
君姐一手捏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