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已是2010年2月11日。
這段時間裡,上班如同在度假,偶爾有客戶來訪,塞幾張卡。
當然父母都是司法系統的王純良在這方面牢牢的守住了本心,客戶送的東西堅決不收。
此舉獲得了君姐的高度評價,原本她還怕王純良剛入職場,容易被糖衣炮彈所腐蝕。
值得一提的是,一月底的時候,雙河三尼公司總經理梁旭曾親自登門答謝。
在王純良一系列的操作下,三尼在雙河省工程機械市場中將花聯打的落花流水,對方從副總到融資經理全部被總部給卸了職。
今年梁旭等雙河三尼的高管終於可以在總部的年會上揚眉吐氣,喜提大獎。
距離過年還有3天。
按照法定假日安排,銀行從業者得上班直至年三十。
不過好在騾子銀行在這方面非常人性化。
除了行長一把手需要堅守崗位外,家在外地的員工都可以提前兩天放假。
好似為了喜上加喜,讓員工可以收穫雙倍快樂,2月11日下午臨近下班時,總分行開始悄悄的批次給全行員工的工資卡里打錢。
王純良看著簡訊通知上顯示的金額,滿意的點點頭,代發年終獎18萬。
如果算上工資、績效、各種條線獎以及行長獎勵性質的報賬,上班僅七個月的時間,他就拿到了快四十萬元。
這個金額在前世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王純良認為自己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所以並非可觀的收入刺激了他的神經,而是自己付出努力後,得到認可獲得了喜悅,算是給自己重生進入職場開了個好頭。
在這個因素的作用下,他晚上火力十足,戰鬥達到了四次之多。
連番大戰,酣暢淋漓。
老破小所在的小區裡,租客大多都已回老家過節,深夜時分靜謐無聲。
臥室裡兩人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王純良摟著君姐,麵包被肆意的揉成各種形狀。
君姐終於不堪忍受,抓住了對方作亂的左手,轉移話題聊起了正事:
“你這段時間好像有心事,還在為王權那天的事糾結嗎?”
王純良沒法解釋自己與寧行長的關係,只得含糊的回了一句:“算是吧。”
君姐一手支起上身,另一隻手摸了摸王純良的腦袋,安慰道:
“你最後還不一定能找出證據,現在考慮這麼多幹嘛呢。明天就開始放假了,別再想這些啦。”
“嗯,那換個話題。你老家也是外地的,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王純良此前也曾問過君姐老家的情況,可是每次她都不太想回答,現在臨近分別,便再次問了出來。
“哦,我不想這麼早回去。那伱呢,什麼時候回淮西?”
前兩天王純良跟大小姐透過電話,詢問過對方過年期間的安排。
由於年前的這幾天,有爺爺輩的親戚從國外歸來探親,直到大年初三,她都得老老實實的呆在帝都。
王純良與其約定等年初三之後再飛去帝都陪她,這樣一來,留給拜訪君姐家的時間也只剩下明後兩天了。
故他沒有回答君姐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
“我先不急著回去,先陪你回老家拜訪一下叔叔阿姨。”
君姐顯然沒料到對方有這樣的安排,顯得有些糾結:
“啊,啊,這”
“怎麼的,你不會在老家還藏了一個相好吧?”
君姐聽聞後,憤憤的掐了王純良一下,然後解釋道:“我家的情況有些特殊”
王純良把君姐摟在懷裡,溫柔說道:“遲早都得見的,怕什麼。”
君姐睜大媚眼注視了對方好一會兒,最終下定決心:“好,那你明天跟我回去。”
“喲,這麼善變,這就急吼吼的要回去了?”
“不想回去的原因就是每年都會有人上門催著我相親,哪怕我說有男朋友都不行,這次你陪我一起,正好斷了那些人的念想。”
王純良左手微微用力,麵糰變了形狀,他臉上卻如正人君子般嚴肅。
君姐看了一眼對方,也沒制止,只是語氣輕柔的說道:
“那我現在和你介紹一下我家裡的情況.”
次日上午10點,兩人登上長途大巴。
汽車很快駛出城區。
一根根光禿禿的樹枝交錯在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