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側過頭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ldo;你要是真想喝血,可以喝我的,但是給我留口氣,別咬死我。&rdo;葉流響眨了眨眼睛,有點吃驚的看著他,半天都沒動,駱祁鋒臉色慢慢陰沉下來,站起來說:&ldo;算了,我還是回去吧。&rdo;不過他剛說到這裡,就見葉流響一下蹦起來,然後飛撲在他的身上,將駱祁鋒猛地壓在床上,雙腿夾住他的腰,雙手抱住駱祁鋒的脖子,埋首在駱祁鋒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然後伸出舌頭在他脖子上舔來舔去的。駱祁鋒呼吸頓時就粗重了,說:&ldo;讓你喝血,你舔什麼?你這小子是屬什麼的?&rdo;葉流響卻還是舔來舔去的,駱祁鋒這才發現,葉流響一直埋首在他脖子上,根本看不見他的口型。駱祁鋒被他舔的要發瘋了,尤其葉流響還夾住他的腰,駱祁鋒灰綠色的眼睛裡面有些血絲,不斷喘著粗氣,炙熱的氣息噴在葉流響的臉頰旁邊。葉流響因為覺得癢,縮了縮脖子,笑了一聲,小聲說:&ldo;我該怎麼咬呢……大叔你怕疼嗎?&rdo;駱祁鋒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說話葉流響也看不見,葉流響倒像是興奮的自言自語,就在這個時候,駱祁鋒的脖頸上突然一陣刺痛,葉流響尖尖的虎牙一下穿刺了駱祁鋒的面板。駱祁鋒感覺到一絲刺痛,然後是涼絲絲的,刺痛反而覺得微不足道,倒是涼絲絲的感覺和溫熱的舌頭讓他有點發暈。駱祁鋒的大手猛地按住葉流響的細腰,葉流響嚇了一大跳,他只是咬出了一個小小的血孔,一點點舔著從面板裡溢位來的血絲,沒想到駱祁鋒一下將他按住了,而且按得還挺用力。葉流響說:&ldo;大叔,你是疼了嗎?&rdo;駱祁鋒&ldo;呼呼&rdo;的喘著粗氣,但是沒有說話,反正說話葉流響也看不到,葉流響又在駱祁鋒的脖子上舔了兩下,小血孔已經癒合了,葉流響戀戀不捨的說:&ldo;味道很好。&rdo;駱祁鋒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推開葉流響,把葉流響掀翻在床上,然後自己一翻身就下了床,有點逃命的姿態,猛地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ldo;嘭&rdo;的撞上門,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葉流響坐在自己腰上真是要命,駱祁鋒差點尷尬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點兒血跡也沒有,照了照浴室裡的鏡子,發現有點紅,上面還有一個吮吸的紅痕,看起來相當曖昧。駱祁鋒&ldo;呼‐‐&rdo;的喘出一口氣,開啟浴室的花灑,冰涼的水澆下來,澆了駱祁鋒一個透心涼,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兒。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準備出發了,車子一晚上並沒有修好,但是檢修了一下,雖然外形看起來有點搶眼,不過還是能開的,眾人就裝上補給,準備往崆峒山去。二山帶著建木樹枝去了崆峒山,但是因為駱祁鋒開錯地方,眾人誤打誤撞發現了二山出現在荒郊野外的石窟裡,石窟裡有圖騰,有棺材,但是並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可以肯定是這裡曾經有過祭祀,但是被遺棄了。眾人心裡的謎團還是很多。鄒成一上車之後又睡著了,眼底一片烏青,溫白羽真不好意思說,小旅館不隔音,他們隔壁也是雙人間,噫風簡直就是禽獸,而且是鬼畜型的,一邊說著不做,一邊把鄒成一給吃幹抹盡了。看鄒成一這幅憔悴的樣子,估計疲憊的厲害。崆峒山離平涼不遠,但是他們並不能從正門進,所以只好兜了一個圈,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停了下來。這裡了無人煙,因為是早晨的緣故,四周一片霧茫茫的,山區很陰冷,鄒成一冷的哆嗦了一下,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噫風側過身去,把他的安全帶解開,笑著說:&ldo;少爺,該起床了。&rdo;鄒成一嘟囔了一聲,像轟蒼蠅一樣擺了擺手,結果被噫風抓住了手指,放在嘴邊輕輕的吻。鄒成一臉皮很薄,被他煩的不行,最後只好睜開眼睛,眼睛裡有些血絲,而且眼睛整個有些紅腫,一看起來就知道昨天晚上有多激烈。眾人從車上下來,噫風說:&ldo;接下來車開不進去了,咱們該爬山了。&rdo;溫白羽看了看這片山,簡直就是一片蒼茫,而且他們走的是為開發區,這麼看上去山勢還不算陡峭,但是地上全是石頭和土,也不知道上面會不會越來越陡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