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綠色的花紋就是毒,應該是一種慢性的毒,但是具體怎麼樣,我們也不太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和你師父研究的東西有關係,也和你們去過的地方,還有這些面具有關係。&rdo;他說著,撩起自己的袖子,安然看到了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綠色花紋,不過溫白羽身上的花紋顏色淺,也非常小。溫白羽說:&ldo;你身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rdo;安然搖了搖頭,說:&ldo;沒有,除了剛才……&rdo;溫白羽摸了摸下巴,看來安然的毒素還沒有發病過,也沒有被控制過。万俟景侯說:&ldo;你師父都研究什麼?&rdo;安然想了想,說:&ldo;師父不告訴我,但是我整天都跟著師父,多少也看到了一些,可一直想不明白……師父總是對著樹木的年輪做研究。&rdo;&ldo;年輪?!&rdo;溫白羽詫異的重複了一遍。安然疑惑的說:&ldo;這……年輪怎麼了?&rdo;墨一是笑眯眯的說:&ldo;檮杌。&rdo;溫白羽看向墨一是,看起來他也算是比較知情的人。墨一是聳聳肩,說:&ldo;別這麼看我,我好歹也是墨派地位比較高的人,看過很多典籍。玉蟬面具其實就是得到檮杌毒的啟發,面具裡面的機關可以讓佩戴者受到支配。&rdo;安然雖然一直跟著師父,他師父還是研究這個的,但是知道的比這裡任何人都少,每次一回想起來,安然都會覺得手腳冰涼,他不知道在沙漠裡躺了多久,睜眼就看到一張詭異的面具,師父戴著它,已經死了好久,甚至屍體都發臭了,面具的臉,充滿了興奮和扭曲,甚至還有貪婪……安然伸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墨一是看他這個樣子,蹲下來拍了拍安然的頭頂,笑著說:&ldo;乖徒孫,小小年紀就這麼多心事,會少白頭早衰的,說不好還早洩呢。&rdo;安然氣得臉色都紅了,皺著眉看墨一是,身體直髮抖,如果墨一是不是長輩,安然很想再把他另外一隻眼睛打腫。墨一是從自己的揹包裡掏了掏,竟然從裡面掏出了一把玫瑰花。 溫白羽有些驚詫的看著那把玫瑰花,顏色非常鮮亮,火紅的,彷彿在燃燒,在漆黑的洞窟裡閃閃發光,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樣,甚至還散發出玫瑰的幽香。不過仔細一看,估計這把花是假花。安然頓時睜大了眼睛,從墨一是手裡接過玫瑰花,說:&ldo;這是師叔祖做的?&rdo;墨一是笑著說:&ldo;對啊。&rdo;安然仔細摸了摸玫瑰花,做的非常細緻,連花蕊都看的一清二楚,安然正在研究這把花是怎麼做的,玫瑰花竟然自己動了起來,隨即&ldo;噗!&rdo;的一聲,從一捧花中間冒出一張吐著舌頭的鬼臉來。&ldo;啊!&rdo;安然沒有準備,被嚇了一跳,那鬼臉做的也微妙危險,吐著舌頭,翻著白眼,流著血淚,眼睛還會眨,原來是個木頭娃娃。安然嚇了一跳,哪會想到一碰花中間會跳出一個鬼臉娃娃,娃娃還對著安然吐舌頭,一張嘴,&ldo;噗‐‐&rdo;的一聲吐出一股綠色的煙霧。万俟景侯當即皺眉,立刻捂住口鼻,然後帶著溫白羽後退。安然手裡捧著花,噴出來的綠色煙霧一下就噴在了臉上,先是一愣,隨即把花一丟,捂著臉不斷的咳嗽。墨一是倒是哈哈大笑起來,說:&ldo;乖徒孫這麼快就中招了。&rdo;安然雙手捂著臉不斷揉,抬起頭來瞪了墨一是一眼,墨一是笑著說:&ldo;乖徒孫別哭,不是什麼毒,噴出來的是芥末粉而已。&rdo;安然氣的牙關&ldo;得得得&rdo;打顫,但是他吸入了大量的芥末粉,口鼻都非常難受,一股刺激的感覺直衝頭頂,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眼睛都腫了。万俟景侯臉色也很不好,他好像不太喜歡芥末的味道,用手扇了扇,溫白羽瞬間打了兩個噴嚏,這味道太沖了,沒想到墨一是身為墨派的高層,竟然會做這些小機關。葉流響覺得好玩,把花撿起來,在駱祁鋒面前抖來抖去的,把最後的芥末粉全抖出來了,弄得駱祁鋒直打噴嚏,眼睛都嗆得發紅了。墨一是笑著說:&ldo;開玩笑的,誰讓徒孫老實一臉想被人欺負的表情。&rdo;安然攥著拳,沒好氣的看著墨一是。墨一是趕緊站直了身體,說:&ldo;好了,咱們磨蹭了這麼長時間,再不快點,老大爺的兒子就沒生還的機會了。&rdo;溫白羽心說你也知道啊,那還惡作劇!葉流響說:&ldo;可是咱們已經跟丟了,這地方到處是積水,血在裡面就化了,要怎麼追?&rdo;墨一是彈了個響指,說:&ldo;彆著急,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