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是又看向安然,笑著說:&ldo;然然快說吧。&rdo;安然頓時也瞪向墨一是,說:&ldo;別這麼叫我!&rdo;墨一是挑眉說:&ldo;嗯?徒孫說什麼?&rdo;安然有些洩氣,咬了咬嘴唇,頗為不甘心,說:&ldo;師叔祖別這麼叫我……&rdo;墨派的規矩很多,少一分鐘入門,就是前輩和晚輩的關係,更別說墨一是是師叔祖了。墨一是笑著摸安然的頭頂,說:&ldo;乖徒孫,你先說說事情的始末,我們到時候再談論暱稱的問題。&rdo;安然手指關節也&ldo;嘎巴&rdo;一響,想要拍開墨一是摸在自己頭上的手,但是礙於墨一是是師叔祖的緣故,安然始終沒有拍開。安然回憶了一下,說:&ldo;師父一直在研究一個問題,具體是什麼問題,我並不知道,因為我是晚輩,還不夠資格研究這個。那天師父突然很興奮的跟我說,他研究出來了,要去一個地方,讓我收拾好行李跟他走。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地方,師父沒有說,我們是開車去的,師傅不讓我問,說也是為我好。我只記得我們進了一片沙漠,在沙漠了走了一個星期……&rdo;安然說著,突然用手捂住耳朵,臉色有些痛苦,說:&ldo;後來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們肯定找到了什麼,但是具體時間什麼的,我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我醒來的時候……躺在沙漠裡,師父就在我旁邊,他戴著那張面具,人已經冰涼了……&rdo;溫白羽奇怪的說:&ldo;不記得了?你見過什麼,遇到什麼,或者去了什麼地方,都不記得了嗎?&rdo;安然使勁回憶著,伸手想把音樂的聲音調大來減少干擾的雜聲,但是聲音已經最大了,安然只能捶了捶頭,說:&ldo;我不記得了……每次想起來都特別痛苦……好像……好像有花,還有樹,很多樹,榕樹一類的……很繁茂……好、好多人在跳舞唱歌……不對,是墓葬!&rdo;安然猛地站起來,兩眼直勾勾的,卻又頹然坐下來,又說:&ldo;不對,我記不起來了,很混亂。&rdo;溫白羽越聽越覺得奇怪,側頭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突然走過來,一把抓住安然的胳膊。墨一是嚇了一跳,說:&ldo;喂喂,我徒孫想不出來,也不至於動手吧?&rdo;他說著,万俟景侯已經掀開了安然的袖子,安然的面板很白,被万俟景侯嚇了一跳,但是並沒有動,安然的小臂上什麼也沒有,但是在大臂上,盤繞著一些綠色的藤狀花紋。溫白羽深吸了一口氣,立刻走過來,拉開安然的領子,安然還是沒動,奇怪的看著他們。溫白羽記得之前他們在湖邊的時候,看到過安然脫了衣服跳進水裡,按時侯安然的身上絕對沒有綠色花紋,現在怎麼突然就出現了?墨一是的目光被万俟景侯高大的身體擋住了,所以沒看見綠色的花紋,只是跑過去說:&ldo;等等,你們兩個別非禮我徒孫啊……&rdo;他說著,突然頓住了,臉色有些震驚的看著安然的大臂和領口,猛地推開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快速的扯開安然的衣服,只見他白皙的胸口上也有花紋,綠色的花紋,古樸的圖騰樣式,盤繞在年輕人的胸前,看起來非常旖旎。&ldo;啪!&rdo;的一聲,安然下意識的就打過去,墨一是還在盯著花紋震驚,根本沒注意,一下被砸住了眼睛。墨一是被打的向後踉蹌好幾步,捂著眼睛,說:&ldo;乖徒孫,你幹什麼打我?&rdo;安然打完了才知道後怕,趕緊把衣服攏起來,戒備的看著墨一是。墨一是捂著眼睛回頭指著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說:&ldo;他們兩個也動你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個。&rdo;安然嘴唇動了兩下,小聲的說:&ldo;因為你不像好人。&rdo;葉流響坐在一邊圍觀,這個時候終於&ldo;哈哈哈&rdo;的笑了出來,歪倒在駱祁鋒懷裡,笑著說:&ldo;大叔,他們好有意思哦。&rdo;駱祁鋒有點無奈,揉了揉額角,說:&ldo;別笑了。&rdo;安然穿好了衣服,溫白羽皺眉說:&ldo;你身上中毒了,你自己知道嗎?&rdo;墨一是聳了聳肩,說:&ldo;恐怕我這反應遲鈍的乖徒孫並不知道吧?&rdo;果然安然一臉詫異,說:&ldo;中毒?&rdo;溫白羽點點頭,說:&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