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秦老闆的表情朦朦朧朧的,應該是剛醒,肯定沒聽見他們剛才說什麼。万俟景侯掀開簾子走出去,說:&ldo;那個於先生的人也醒了,你們穿了衣服就出來吃東西吧。&rdo;溫白羽用&ldo;火熱&rdo;的目光目送万俟景侯出去,秦老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醒了,說:&ldo;咦?溫白羽你眼睛怎麼了?怎麼好像腫了?&rdo;溫白羽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說:&ldo;沒什麼,生火的時候被煙嗆了。&rdo;秦老闆肚子餓得要死了,他昨天晚上直接睡過去了,也沒糾結溫白羽的眼睛到底怎麼了,艱難的坐起身來。溫白羽想要扶他,但是發現自己的腰也挺艱難的……兩人整理好了就從帳篷裡出來了,田東一見秦老闆起來了,立刻迎過去,說:&ldo;秦老闆,你感覺好點了嗎?&rdo;秦老闆發現田東對自己的態度好像變得更加殷勤了,總是怪怪的,但是到底哪裡怪他也說不出來。万俟景侯走過去,扶著溫白羽坐下來,大家圍坐在火堆邊。溫白羽看向那個於先生手下的小頭目,那個女人靠著帳篷,還是被綁住的樣子,昨天睡覺的時候,万俟景侯把那個女人綁在了旁邊的樹上,肯定跑不掉。溫白羽說:&ldo;你不是說她醒了嗎?&rdo;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說:&ldo;確實醒了,不過昨天晚上可能太冷了。&rdo;他們把火堆生的旺了一點,然後開始吃早飯,香味一出來,那個女人就醒了,立刻坐起身來,但是她被綁著,也跑不掉,瞪著溫白羽這些人,說:&ldo;你們快點把我放了,否則於先生不會放過你們的!&rdo;溫白羽託著碗,好奇的說:&ldo;你和於先生是什麼關係?&rdo;女人冷笑了一聲,說:&ldo;告訴你們也無妨,我是他義女。&rdo;&ldo;哦‐‐&rdo;溫白羽故意拉長了聲音,說:&ldo;原來是這樣。&rdo;女人冷笑著說:&ldo;害怕了?&rdo;溫白羽點頭說:&ldo;的確害怕了,因為我突然想到於先生的一個義子的死相,挺可怕的,叫於舒來著。&rdo;女人聽到於舒的名字,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恨,隨即說:&ldo;於舒算什麼!?&rdo;万俟景侯淡淡的掃了一眼女人的表情,很平淡的用樹枝撥著火堆,說:&ldo;從你的表情來看,於舒在於先生心裡的地位,應該比你要高?&rdo;女人立刻&ldo;呸&rdo;了一聲,說:&ldo;你放屁!於舒就是靠賣屁股,他有什麼能耐,還比我高,我呸!&rdo;万俟景侯又說:&ldo;而且你嫉妒於舒和於先生的關係。&rdo;万俟景侯每說一句話,女人的表情就陰狠一分,氣的女人喘氣都粗重了,最後吼著:&ldo;你放屁!於先生根本不喜歡於舒!於舒這個噁心的人,死有餘辜!我和他不一樣!&rdo;溫白羽嘖舌說:&ldo;看起來這個於先生的魅力還挺大?不然怎麼這麼多人替他賣命?&rdo;女人哼了一聲。溫白羽說:&ldo;你叫什麼名字?&rdo;女人冷笑說:&ldo;就你們也配知道?!&rdo;溫白羽笑眯眯的說:&ldo;那好吧,反正我們不著急,估計你也不著急,咱們就在這荒郊野地再住上十天八天,我覺得你睡帳篷外面挺好的,因為你兇啊,這麼凶神惡煞的,粽子都不敢過來,不需要有人守夜。&rdo;女人的臉色立刻變了,她昨天睡了一晚上外面,嘴唇都凍紫了,而且現在非常餓。女人嘴唇哆嗦了好幾下,說:&ldo;於雅。&rdo;溫白羽說:&ldo;果然也姓於。&rdo;女人抬著下巴,高傲的說:&ldo;於先生的人很快就來了,你們不放我就是等死,我勸你們還是放了我逃命吧!&rdo;溫白羽說:&ldo;我更好奇於先生本人會不會來。&rdo;女人冷笑說:&ldo;就你們也配於先生親自出馬?&rdo;溫白羽聳了聳肩,万俟景侯說:&ldo;不是我們不配,是你不配他親自出馬營救。&rdo;万俟景侯的語氣淡淡的,似乎在闡述一個三歲孩子都知道的公理。於雅立刻氣的大喘氣,直翻白眼,說:&ldo;你!你!你……&rdo;但是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來,看來万俟景侯說對了,對於於先生來說,於雅應該也是一個卒子。溫白羽說:&ldo;於先生為什麼要讓你買下這附近的地?&rdo;於雅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好像要採取消極抵抗的策略。溫白羽說:&ldo;那我換種說法,於先生為什麼要找月亮玉盤?&rdo;於雅這回倒是正視了溫白羽一眼,說:&ldo;於先生自然有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