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渾身都溼淋淋的,身上都是水光,被月光一照,顯得面板亮晶晶的,水珠從他身上滾下來,一路下滑,順著万俟景侯性感的人魚線,一直滾進了內褲了……&ldo;咕嘟……&rdo;溫白羽嚥了一口唾沫,趕緊拿著毛巾迎上來,扔給万俟景侯,讓他擦掉身上的水,這大冬天的,風一吹還不結冰了。万俟景侯一邊用毛巾抹著身上的水,說:&ldo;一邊說,車沉得太深了,能打撈上的東西太少,咱們還是要走地圖上的入口。我剛才下水的時候看見你說的東西了,看起來的確是個墓道,但是墓牆很厚,這種厚度沒有炸藥,估計要開一兩個月。&rdo;溫白羽有點失望,還以為能走捷徑。兩個人提著溼乎乎的行李往回走,快走到營地的時候,就聽到&ldo;嗬‐‐嗬‐‐嗬‐‐&rdo;的聲音,還以為是那個女人醒了,有誰受傷了。溫白羽快跑兩步,結果就被万俟景侯拉住了。万俟景侯搖搖頭,說:&ldo;你這麼跑過去,我怕你尷尬。&rdo;溫白羽:&ldo;……&rdo;溫白羽也突然意識到了,好像不是受傷的聲音,冰鑑和左明休坐在火堆旁邊,冰鑑吃著溼漉漉的巧克力豆,一邊吃一邊分給左明休吃。因為分的很豪爽,自己的吃完了,左明休手裡還有一把。左明休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好吃,但是看冰鑑吃的津津有味,也有點被感染了,就拿了一顆放在嘴裡含著。冰鑑吃完了,眼巴巴的看著左明休,起初只是看他手心裡的,後來發現他嘴裡的好像更加美味。濃郁的可可香氣好像從左明休的唇齒之間滲透出來,冰鑑覺得自己要流口水了,津液在不停的分泌,張開嘴來,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隨即慢慢爬過去。左明休見他發饞,笑著說:&ldo;吃完了?我這還有幾顆。&rdo;他說著,攤開手,把巧克力豆攤在冰鑑面前。冰鑑卻對那些巧克力都視若無睹,嘴裡喃喃的說:&ldo;好餓啊……&rdo;他說著,突然抱住左明休的脖子,整個人壓在左明休身上,一雙黑亮的眼睛盯住左明休的嘴唇,然後張開嘴巴,將嘴唇壓下來,立刻伸出舌頭,捲進左明休的嘴裡,勾住他舌頭上的巧克力豆。巧克力豆已經要全部融化了,甜絲絲的味道蔓延在兩個人的口腔中,津液都變得甘甜起來,裡面的堅果有點尖銳,兩個人的舌頭互相磨蹭著,堅果在他們的舌頭間滾動著,刺著舌頭有股麻嗖嗖的感覺。冰鑑緊緊抱著左明休,不停的啜著他的舌頭,巧克力的味道已經變淡了,冰鑑卻沒有鬆開的趨勢,勾住左明休脖子的手,變得急躁起來,鬆開一點,順著左明休的脖子摩挲,然後來到了他的胸口,隔著衣服,不斷摸著左明休的胸口。左明休的呼吸也變快了,明知道是冰鑑的一種本能,他只是想要吸收自己的能力,延長他的壽命,但是左明休的呼吸已經變得糟亂起來,伸手死死箍住冰鑑,咬住他的嘴唇,用舌頭將堅果推進他的嘴裡。冰鑑呼吸凌亂的嚼著堅果,趴在左明休懷裡,感覺到下面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腿,冰鑑好奇的低頭去看。左明休看著他探索的目光,有些哭笑不得,說:&ldo;老實點。&rdo;冰鑑似乎覺得頂著自己的東西挺新鮮,晃了晃腰,左明休的呼吸&ldo;嗬‐‐&rdo;了一聲,冰鑑擺腰的動作像水蛇一樣,透露著一股惑人的陰柔,或許是因為他身體的缺憾,冰鑑看起來既漂亮又陰柔,身體還透露著一股柔韌柔軟的感覺。冰鑑透過親吻,只感受到了一種激動,但是並沒有衝動,這讓左明休的臉都憋得黑了,將人扶起來,快速的呼吸了幾下,壓下自己的情緒。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躲在一邊,等那兩個人終於親夠了,溫白羽這才咳嗽著走回來,生怕兩個人剛分開,又開始親。溫白羽把拿回來的揹包放在地上,然後掏出來裡面的東西放在火堆邊晾乾。冰鑑立刻跑過來,抻頭看著揹包裡有沒有吃的。揹包裡倒是有吃的,但是已經不多了,而且沒有冰鑑喜歡的巧克力,都是壓縮餅乾一類的東西。冰鑑很失落的跑開了,坐在左明休旁邊,吃左明休手裡的巧克力,左明休已經學乖了,再也不吃巧克力了,免得虎口奪食,最後難忍的還是自己。他們只有一個帳篷,這麼多人擠在一起,雖然不是太小的帳篷,但是也非常擠。而且沒有被子,唯一的毯子給秦老闆了,他現在身體虛弱,不蓋毯子肯定不行。眾人吃了東西,就準備先去睡覺了,溫白羽躺下來之後,万俟景侯就把他抱在懷裡。溫白羽抬頭看著万俟景侯,說:&ldo;你的眼睛怎麼還是紅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