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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道:&ldo;不用忙了,明日再收拾也是一樣的,房間這麼大,住兩個人也不是問題。&rdo;房間不分裡外間,不過靠門的地方還有個小軟榻,可以勉強睡一個人。宴北一聽,也沒有再說別的,就一口答應了。那男人安頓下來,宴北就去給他燒熱水,讓他洗個熱水澡解乏。不多時就看到宴北抱著一個特別大的浴桶進來了,放在屋裡,源源不斷的冒著熱氣。宴北說道:&ldo;你先洗罷,我,我出去呆會兒。&rdo;宴北說罷了就出去了,還把門關上了。等他在外面凍了一會兒工夫,冷的不行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實在不對勁兒。對方又不是個姑娘家,大男人的洗個澡,自己幹什麼跑出來迴避?以前他在軍營裡的時候,大家都是這麼一起洗澡的,也沒見得怎麼樣。宴北這麼想著,卻又覺得不一樣,那位公子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比姑娘還好看,宴北一想老臉就有點紅了,還感覺到下腹有點發漲,不敢再胡思亂想了。宴北凍了好久,忽然就想起來了,他還沒問人家公子怎麼稱呼,實在是太失禮了。宴北就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大冷天的,石凳子被凍得也冷,他坐在上面,真是從裡到外的涼。他武功不錯,耳力自然是很好,出了滿耳朵的西北風聲,還能聽到緊閉的房門裡,傳來的水流的聲音,時不時的&ldo;嘩嘩&rdo;兩聲,讓宴北的心口有點慢慢發熱起來。宴北覺得自己不對勁兒,然而這會兒男人已經洗好了,開啟了門,說:&ldo;宴先生,我已經洗好了。&rdo;宴北趕緊走過去,說:&ldo;唉,你別叫我先生,我可是受不住的。&rdo;宴北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稱呼,老臉又有點紅,說:&ldo;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聽著也順耳。&rdo;男人點了點頭,讓他進屋來。宴北說:&ldo;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rdo;男人說:&ldo;我叫謝安易。&rdo;宴北趕緊點頭,說:&ldo;你要是累了,就睡罷,你去床上睡,我在小榻上睡,我還要洗個澡。&rdo;謝安易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就轉身走到床邊坐下了。謝安易剛洗了澡,身上帶著一股暖和的氣息,他坐下來,就將自己的外衫又除掉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裡衣。裡衣的領口有些松,露出精緻白皙的鎖骨。宴北瞧得腦子嗡的一下,不敢再看了,趕緊把浴桶抱了出去,準備燒水給自己洗澡。不過他腦子裡一團亂七八糟的,覺得特別不能安靜下來,估摸著自己好久不曾發洩過了,所以瞧見一個好看的男人,竟然也有衝動。 他乾脆也不燒熱水了,就到外面去提了幾桶冰涼的井水,赤著膀子就潑在自己身上,湊合的洗了洗。宴北洗完了涼水澡,凍得差點上牙打下牙,這才覺得順坦了,什麼雜念也沒有了。他屋裡的燈還亮著,宴北推門進去,發現謝安易已經睡了,面朝裡側躺在床上。白色的裡衣包裹著他柔弱的肩膀,看起來……宴北不敢再瞧,趕緊熄了燈,然後躺在軟榻上。屋裡黑了,但是宴北隔了一會兒,眼睛就適應了黑暗,他忍不住轉過身來,側躺著正好能看到床的方向。黑暗之中,謝安易的背影看起來若隱若現的。宴北盯著謝安易的背影發呆,忽然床上的人動了,然後翻了個身,宴北就看到了他的臉,那樣挺直的鼻樑,又那麼白皙,讓宴北實在想要保住他狠狠的啃上兩口,舔上兩口。宴北正在想入非非,結果突然抽了一口冷氣,他發現謝安易的眼睛竟然正著,而且好像在看自己。宴北窘迫的不得了,他被人給抓包了。宴北趕緊乾咳一聲,說:&ldo;謝兄弟,你還沒睡嗎?&rdo;謝安易說:&ldo;還沒有。可能是換了個地方,有些睡不著。&rdo;謝安易的聲音清冷,不過竟然好像能蠱惑人心,讓宴北的心臟猛跳了兩下,他想聽到更多謝安易的聲音。宴北說道:&ldo;謝兄弟,你進京來找什麼人?你放告訴我,我幫你去找一找。你在這裡也無親無故的,要找到什麼時候去?&rdo;謝安易笑了一聲,說:&ldo;謝謝你,不過不必了,我要找的人回來找我的。&rdo;宴北奇怪的說:&ldo;那個人知道你住到我這裡來了嗎?&rdo;謝安易說:&ldo;現在應該還不知道。&rdo;宴北想問那別人怎麼能找的過來呢,他還想再說話,不過謝安易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一瞧,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吵謝安易休息了。 死而復生1宴北說起這事情就鬱悶極了,被人灰頭土臉的罵了一通,搞得大半夜才能回府上,結果還一個沒注意做了那樣子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羞愧不已。楚鈺秧安慰的拍了拍他,說:&ldo;說不定是有人看你太老實了,所以跟你開個玩笑呢。&rdo;宴北也再想不到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