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祭拜了王公子,把墳墓收拾好之後就準備離開了。趙邢端忽然問:&ldo;宴北,你還有上戰場的打算嗎?&rdo;宴北說道:&ldo;自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會回京了。就怕陛下不肯收留我啊,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用過刀了。&rdo;楚鈺秧聽著更覺得有趣,笑眯眯的打量他。宴北被楚鈺秧瞧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略微有點紅。他人高馬大的臉紅,讓人覺得更逗了。宴北憨笑一聲,覺得楚鈺秧長得挺好看的,而且年紀也看起來不大,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他是完全沒聽說過楚先生大名的。趙邢端拉了一把犯壞的楚鈺秧,說:&ldo;既然如此,你就隨我們一起入京城罷。&rdo;宴北立刻說:&ldo;也好也好,端王爺,到了京城裡,你可要跟陛下面前給我美言幾句。雖然我好多年不曾打仗了,只要給我個職位,讓我上戰場,做什麼都行,當牛做馬都行!&rdo;楚鈺秧立刻眨著大眼睛問:&ldo;真的嗎?&rdo;&ldo;真……真的。&rdo;宴北結結巴巴的回答。趙邢端捏住楚鈺秧的後頸,然後將人抱上馬去,自己也翻身上了馬匹,說:&ldo;時辰不早了,我們抓緊進京罷。&rdo;幾個人都騎了馬,然後往京城裡去了。直到進了宮中,宴北才發現趙邢端已經不是端王爺,而是皇帝了。趕緊跪下來叩拜,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趙邢端想把宴北留在京中,現在邊關還是忙得過來的。京城裡倒是總也不安穩,有宴北這樣一個將軍留下來,趙邢端也覺得放心。雖然宴北更想去邊關,不過給楚鈺秧一忽悠,他立刻就同意留下來了,還挺高興的就出了宮去。楚鈺秧說:&ldo;這個宴北傻乎乎的,太逗了。&rdo;趙邢端笑了笑,說:&ldo;宴北這個人實誠,不過你沒瞧見過他上戰場的樣子,那真是像變了一個人。&rdo;楚鈺秧覺得,戰場那麼血腥的地方,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去見識的。他們回了宮,案子算是瞭解了,但是其中疑點頗多,兩個兇手殺人的理由是什麼?人都已經死了,楚鈺秧還真不知道怎麼查下去了。索性楚鈺秧先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然後帶著趙邢端跑去找戚公子。戚暮朗沒想到他們過來找他,倒是客客氣氣的把人請了進來,說:&ldo;兩位有何貴幹?&rdo;楚鈺秧開門見山,說道:&ldo;陳大公子和管老爺丫鬟嘴裡的玉佩都是假的!&rdo;戚暮朗一愣,說:&ldo;不可能。&rdo;楚鈺秧說:&ldo;還有,謝梁把另外一塊玉佩拿碎片走了。&rdo;&ldo;謝梁是誰?&rdo;戚暮朗又愣了。先說他們手中的三塊玉佩碎片有兩塊是假的,又說有人把其他一塊玉佩碎片拿走了,這打擊接二連三的,讓戚暮朗不淡定了。楚鈺秧把事情給戚暮朗說了一遍,戚暮朗立刻說道:&ldo;十一。&rdo;十一知道戚暮朗是什麼意思,跪了下來,說:&ldo;主子,那塊玉佩絕對是屬下從陳大公子身上拿下來了,屬下沒有……&rdo;&ldo;你起來,我知道了。&rdo;戚暮朗似乎並不認為十一欺騙了他,說:&ldo;難道有人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把玉佩動了手腳?&rdo;楚鈺秧說:&ldo;還有一種可能,陳大公子手裡的玉佩碎片,本來就是假的。&rdo;假的玉佩碎片是下了大工夫做的,足以以假亂真,看來造假者是故意設計了一個很大的陰謀,想把他們困在其中。戚暮朗讓十一去查陳大公子進京之前的行蹤,然後又讓人去查謝梁這個人。自從知道謝梁有問題,趙邢端就讓人去仔細的查這個人了,不過顯然並沒有什麼收穫。謝梁明顯是有備而來的,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根本打探不到這個人。按照楚鈺秧的直覺,或許謝梁這個名字,根本就是一個幌子而已,說不定是假的。他們毫無進展,從戚暮朗那裡出來,然後就回了皇宮去。他們查案這幾天,楚鈺秧還派人去找了馮北司,不過馮北司離他們太遠了,這才幾天的功夫,楚鈺秧問了一下人,派去找人的人根本就沒回來,還沒有訊息。楚鈺秧這麼一聽,就抓耳撓腮了起來,不知道做什麼才好了。趙邢端批著奏摺,看了他一眼,說:&ldo;不如去找鴻霞郡主?好些天沒看到她來找你了。&rdo;楚鈺秧氣哼哼的說:&ldo;她這個重色輕友的人,天天把宋譜整的不要不要的,這會兒估計正開心呢。&rdo;宋譜後知後覺,過了這麼多天了,才知道自己之前瞧見的那個人,竟然是鴻霞郡主女扮男裝,他還以為是鴻霞郡主的兄弟。宋譜跟鴻霞郡主道歉了好幾次,他實在是沒認出來,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鴻霞郡主得意了,變著花樣的整他。宋譜覺得自己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