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玉佩?&rdo;陶公子被他一提醒,說道:&ldo;不知道是不是玉佩,倒是有一塊白色的玉飾碎片,也就這麼大,挺小的,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東西。&rdo;楚鈺秧看陶公子一比劃,更覺得像是他們手中的玉佩碎片了。那玉佩碎片小小的,特別不起眼,所以當時陶公子並沒有多注意,只能形容出這些了,再多的也說不出來,上面什麼也的紋路都不知道。他們這邊正說著話,突然就聽有人大喊了一聲。眾人都嚇了一個哆嗦,就見離他們挺遠的一桌,那桌的人忽然全都站起來了,旁邊桌子的人後知後覺的站起來,有的跑近去湊熱鬧,有的立刻躲得遠遠的。&ldo;死,死人了!&rdo;&ldo;快找大夫來!&rdo;然後是此起彼伏大喊聲音,有尖角的也有叫大夫的,喜廳裡頓時亂作一團,然後就傳來了新娘子嗚嗚的哭聲。&ldo;怎麼回事?&rdo;楚鈺秧說。楚鈺秧說著就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撥開人群跑了過去,鑽過去之後,立刻就看到倒下去的人,竟然是今天的新郎官。新郎官倒在桌子旁的地上,桌上有些茶碗都被推到地上摔碎了,碎了一地的瓷片。新郎官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伸著手瞪著眼睛,嘴巴一開一合的,似乎想要別人救他。但是他說不出話來了,嘴巴一張開就吐出一口血,然後臉鼻子都開始流血了,情況看起來非常不妙。楚鈺秧立刻蹲下去要檢視情況,不過被趙邢端拉住了。&ldo;別碰他,是中毒了。&rdo;楚鈺秧再一細瞧,的確是如此,新郎官流出來的血有些發黑,而且還有些特殊的金屬光澤,的確是中毒的表現。趙邢端將楚鈺秧拉了起來,自己卻蹲下去了,他快速的在新郎官的頸部按了兩下,脈搏實在是太微弱了。趙邢端點了他幾處穴道,封住了他的心脈,然而這並不是很管用。不知道新郎官中的是什麼毒,雖然並不屬於見血封喉的型別,不過也讓人挨不了多長時間,只是片刻,都不等大夫趕來,那新郎官就已經嚥氣了。新郎官死了,他的眼睛還大睜著,流了兩道血淚出來,整個屍體開起來異常的恐怖。喜廳裡的客人們都慌了神兒,嚇得不輕。突然發現一個死人,和發現一個垂死的人是不一樣的感覺,他們眼睜睜的瞧著一個人留著血淚死了,這種衝擊是不小的,把客人們都給嚇壞了。新娘子已經哭得快要昏死過去,好幾次要撲過去,不過都被小廝和丫鬟們給攔住了。有人急匆匆的報了官,官差很快就來了。官差一到,就看到有人蹲在地上正在瞧屍體。為首的官差立刻就惱了,大喊著說道:&ldo;躲遠點躲遠點,誰讓你挨近屍體的?&rdo;蹲在屍體旁邊的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楚鈺秧了,楚鈺秧抬頭看了一眼那官差,沒有搭理他,楚鈺秧這會兒正在思考,所以沒時間跟別人說話。官差見楚鈺秧一抬頭,是個唇紅齒白的小公子,年紀看起來還不大,立刻就更是輕蔑了幾分,態度變得也更加惡劣了。官差一轉頭,還看到了站在楚鈺秧後面的陶公子。官差頓時就說道:&ldo;呦呵!這不是陶公子嗎?怎麼就從牢房裡出來了,今天又在這裡出現了?這人是不是你殺的?我看這案子都不用審了,準是你乾的!&rdo;說來也巧了,今天的情景和兩年前的情景,竟然是奇蹟的同步。當年那個死者也是新郎官,同樣在這個廳堂裡辦了喜宴,在敬酒的途中就被毒死了,幾乎和幾天的情況一模一樣。來的賓客也有好多是兩年前就來過的了,他們一瞧,都覺得心裡瘮的慌,後背一陣陣的發亮。陶公子聽到官差的話,氣得身體直打顫,說:&ldo;我是被冤枉的,兩年前就是你不分青紅皂白,你……&rdo;&ldo;我不分青紅皂白?&rdo;那官差看起來挺囂張的,哈哈的笑了起來,說:&ldo;什麼也別說了,上次你在這家裡殺了人,這次絕對就是你乾的,你這是故技重施!&rdo;新娘子哭得梨花帶雨,撲倒在官差的腿邊,抽噎著說道:&ldo;官老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妾身這是……這是好苦的命啊。&rdo;新娘子這麼一哭,那官差就給他哭得心肝直顫,喊道:&ldo;來人,把這個姓陶的給我抓起來。&rdo;&ldo;等等!&rdo;楚鈺秧忍無可忍了,他看個屍體,旁邊就跟掉進了蛤蟆坑裡一樣,嘰嘰歪歪的不停了。楚鈺秧說:&ldo;為什麼抓陶公子?&rdo;官差大聲說道:&ldo;自然是因為,他就是兇手了!&rdo;楚鈺秧說:&ldo;何以見得?&rdo;官差大笑起來,說:&ldo;你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娃娃,知道個什麼!兩年前死人和今天死人的時候,這個姓陶的都在,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