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思考,就讓江氏離開了。趙邢端說:&ldo;如何?&rdo;楚鈺秧說:&ldo;江氏應該沒有說謊,但是她好像隱瞞了什麼。她臉上驚訝的表情看起來是真的,很著急,很震驚,還有懊惱。她咬著嘴唇,皺著眉,眼珠子還轉了,剛才她肯定腦子裡在想什麼事情,或許是她發現了什麼,但是她沒有說。&rdo;趙邢端說:&ldo;我讓人盯著她。&rdo;楚鈺秧點了點頭。他們走出施信斐的房間,梁祁就迎面走過來了。梁祁說:&ldo;那個叫施睦的醒了。&rdo; 楚鈺秧一聽,立刻就往施睦的房間裡去。施睦雖然醒了,不過他並不能給大家提供什麼資訊。他只記得自己暈過去了,再醒過來已經被他們救了。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比他們知道的還少。楚鈺秧瞧他挺可憐的,也就沒有再多問。施睦現在還失血過多,臉色還沒有恢復,說兩句話,就一副喘不上氣的樣子,吃一點東西全都吐出來了。趙邢端問:&ldo;現在怎麼辦?&rdo;楚鈺秧搖頭,說:&ldo;還沒想好。&rdo;梁祁說:&ldo;端王爺,我還要進宮向陛下稟明情況。&rdo;趙邢端說:&ldo;有勞梁大人。&rdo;梁祁說:&ldo;那我先行一步。&rdo;梁祁正要走,忽然他的手下押著一個大叫不止的人走過來了,說:&ldo;大人,這個人鬼鬼祟祟的。&rdo;梁祁不認識那人,不過楚鈺秧和趙邢端認識啊,是秦訴。秦訴被一個侍衛押著,掙扎不斷,說:&ldo;放開我,這裡是施府,你憑什麼說我鬼鬼祟祟的,我愛在這裡幹什麼就幹什麼。&rdo;楚鈺秧笑眯眯的問:&ldo;秦公子,你要出遠門嗎?怎麼包袱都拿上了。&rdo;秦訴懷裡抱著一個小包袱,看起來東西不多。趙邢端抬了抬下巴,那侍衛會意,就將包袱搶了下來,然後一抖開,裡面竟然有好多銀兩,還有一張紙條在裡面,一下子全都被抖了出來。秦訴一見,頓時面無血色。楚鈺秧說:&ldo;咦,秦公子,帶這麼多錢,你要去哪裡?&rdo;趙邢端皺眉,動作迅速的將混在銀兩裡的那張紙條給撿了起來。他展開一看,頓時臉色就變了。楚鈺秧湊過去,問:&ldo;是什麼?&rdo;趙邢端說:&ldo;是施信斐給他留的信。&rdo;&ldo;什麼?&rdo;楚鈺秧驚訝的說:&ldo;施信斐給他留的信?上面寫了什麼?&rdo;秦訴面露死灰之色。趙邢端看過一遍,上面寫的字並不多,施信斐讓他五日之後到一個地方去見面,不讓他把事情告訴別人,說有人要對他不利,他只好拋棄別人,選擇只帶著秦訴離開。這事情如果別人知道了,計劃就不能成功,恐怕會有危險。信上還有落款,的確是施信斐,而且還有時間,就是今天。楚鈺秧說:&ldo;施信斐真的是自己跑的?&rdo;趙邢端說:&ldo;先把信拿給施睦瞧瞧,是不是施信斐的親筆信。&rdo; 無頭4施睦剛醒來不久,不過就聽到外面的下人說施信斐失蹤了,施睦驚訝不已,抓住下人問了好半天,正巧楚鈺秧和趙邢端就又過來了。趙邢端將信交給施睦,讓施睦去分辨字跡的真假。施睦睜大眼睛,從上到下,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半天張著嘴巴都說不出來話。施睦眼裡滿是震驚的神色,然後就是自嘲和失望。&ldo;是……我爹的筆跡,不會錯。&rdo;施睦好像臉色更慘白了,拿著信的手落在被子上,說:&ldo;沒想到……我爹這麼喜歡秦訴,誰都能拋棄,只願意帶著他一個人走。&rdo;施睦似乎受的打擊不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楚鈺秧難得的好好安慰了一下人,然後跟著趙邢端從他房間裡出來了。施信斐失蹤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掉的,還留了一封信給秦訴。事情似乎變得詭異起來,讓人越來越摸不著頭腦。施信斐都失蹤了,他們再留在人家府邸上住著,也沒什麼意義。趙邢端就讓人守在施府裡,然後兩個人回了端王府去。端王府離得施府也並不遠,沒多會兒就到了。守門的侍衛瞧見王爺回來了,立刻迎進門去。趙邢端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楚鈺秧關了門,說:&ldo;端兒,你說那封信是真的嗎?&rdo;趙邢端說:&ldo;施睦肯定了信上的字跡。&rdo;楚鈺秧搖頭,說:&ldo;我說的是信上內容的真實度。施信斐真的愛秦訴愛到要死,別的人全不帶,只帶著秦訴一個人離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