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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砰砰砰&rdo;好幾聲,楚鈺秧的手都敲得酸了,問春苑的大門才&ldo;吱呀&rdo;一聲開啟了一條縫。來的人打著哈欠,看起來還沒睡醒,嘴裡不客氣的嚷嚷著:&ldo;敲什麼呢,天還沒黑怎麼就來了,懂不懂規矩啊。&rdo;趙邢端臉色不愉,他本來就不想過來的。那來開門的是個高壯男人,看起來像是打手護院一類的,他說完了眼睛才勉強睜開,然後在楚鈺秧和趙邢端身上一掃,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這種地方的人,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分辨有錢人。打手一看趙邢端的行頭,頓時覺得壞了,這位爺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富貴,就身上那玉佩,恐怕值錢的不得了。打手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打了個哈哈,客氣的說:&ldo;兩位爺,真是對不住兩位爺,剛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兩位爺別見怪。姑娘們還在休息呢,不過不要緊,兩位爺想找哪位姑娘,我立刻就讓人去叫。兩位爺快請進。&rdo;楚鈺秧站在門口不動,嚴肅的搖頭。打手心裡咯噔一下子,難道是這位小爺不高興了。楚鈺秧說:&ldo;只有一位爺。&rdo;然後伸手指著旁邊的趙邢端。趙邢端也不明白楚鈺秧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太陽穴隱隱有些疼,恐怕接下來他要說的並不是什麼好話。楚鈺秧說:&ldo;只有他是爺,我可不是爺。&rdo;打手笑的尷尬,說:&ldo;您是……&rdo;打手上下一打量楚鈺秧,的確沒有旁邊這位爺穿的好,但是一身打扮也還不差,長得也頗為不錯,氣質也是不差的。要說是小廝,他肯定是不信的,哪有小廝穿的這麼斯斯文文的。楚鈺秧笑眯眯的說:&ldo;我是這位爺自帶的……&rdo;&ldo;自帶的……&rdo;打手顯然愣住了,到青樓來自帶,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而且到青樓來能自帶什麼,打手第一反應不就是姑娘嗎?打手瞪著眼睛打量楚鈺秧,難道這位看起來還挺好看的少年,其實是女扮男裝?的確仔細一看是挺好看的,臉蛋白白嫩嫩,眼睛又大又水靈,嘴唇也紅豔豔的,脖子細細的,弧度也很好看,就是……脖子上好像有喉結……?打手頓時如遭雷劈,再打量了楚鈺秧好幾眼,的確是個小少年,並不是姑娘。然後他忍不住用詭異的目光開始偷瞄趙邢端,難道這位有錢的爺好南風?打手有點為難了,他們這裡是青樓,雖然做那種生意,但並不是南風館。趙邢端被他看得極為暴躁,乾脆抬手將門一拽,然後自己走了進去。楚鈺秧這才笑眯眯的跟著趙邢端走進了問春苑裡。打手都被搞糊塗了,乾脆上樓去把老闆給叫了出來。人一走,趙邢端就瞧著楚鈺秧說:&ldo;一會兒由我來問,你不需要說話。&rdo;楚鈺秧委委屈屈的閉上嘴巴,眼巴巴瞧著他。趙邢端可不想讓他再胡說八道了。老闆很快就來了,是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子,打扮的倒不是很花哨,看起來很有品味。老闆笑呵呵的說:&ldo;兩位爺來的太早了,有沒有中意的姑娘,我去給兩位爺叫來。&rdo;趙邢端從懷裡拿出一錠金子來,放在桌上,說:&ldo;我有話問你。&rdo;老闆一瞧那金子,頓時眉開眼笑的,這小地方哪裡見過這麼多金子,恐怕問春苑賣了都不值這麼多錢。老闆搓著手,卻不敢上前拿,恐怕這兩位爺是大有來頭,說:&ldo;爺,您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do;楚鈺秧看著桌上那錠金子,心肝都在疼,哀怨的瞧著趙邢端。這麼大一錠金子,自己幾年的工錢都趕不上啊,怎麼出手這麼闊綽。趙邢端問:&ldo;我要跟你打聽十年前的事情。城南張家的那夫人許氏,以前是不是問春苑裡的小丫鬟?&rdo;老闆一聽許氏,頓時臉色就變了,說:&ldo;哎呦,這位爺,您可是知道的多。我跟你說了罷,許氏那個小賤蹄子,以前的確在我們這裡,是個姑娘的丫鬟。別看姿色排不上號,但是還真會勾引男人呢,老是偷偷的勾引到我們這裡來的客人。後來被人贖走了,當了小丫鬟。沒成想啊,後來人家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竟然嫁給有錢人做了夫人,這可真沒想到。之前我在街上遇見她,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大老遠瞧著,那小賤蹄子恐怕被我認出來,告訴大家她以前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虛的就跑了。&rdo; 趙邢端又問:&ldo;你這裡是不是十年前有個小男孩,七八歲的樣子,聽說是個姑娘和李家老爺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