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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滕捕快從這裡路過,有姑娘開玩笑將他往裡面拽,滕捕快還鬧了個大紅臉,無意間摸到了姑娘的手,說了幾十遍不是故意的,可笑死我們了。&rdo;楚鈺秧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ldo;滕捕快果然是喜歡男人的啊。&rdo;&ldo;啊?&rdo;老闆一臉的笑容都凝固了,瞪著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心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怪不得滕捕快從不來他們這裡,也不見滕捕快娶妻,沒成想竟是好南風斷袖的。老闆一臉若有所悟的樣子,嘆了口氣,幽幽的往樓下走了。趙邢端無奈的問:&ldo;滕捕快哪裡得罪過你了?他也搶過你油條?&rdo;楚鈺秧一臉正義的表情,說:&ldo;端兒,你要把我往好的方面想。我只是看老闆對滕捕快的印象不錯,所以不想讓老闆懷疑滕捕快,我是為了滕捕快好。&rdo;趙邢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顯然是不信他的話。楚鈺秧說:&ldo;好吧,我是故意的。我們在幫忙查十年前的懸案,總要討點好處吧。&rdo;趙邢端又是一陣無奈,這是什麼好處,明明是損人不利己。他走進房間,關了房門,開始尋找是否有什麼線索留下來。楚鈺秧跟在他身邊,用袖子捂住鼻子,說:&ldo;灰塵太多了,我想打噴嚏。&rdo;趙邢端也皺了眉,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灰塵的確太多了,桌子上椅子上所有的擺設上面都蓋著厚厚的一層。楚鈺秧左手捂著鼻子,用右手在梳妝檯上翻了一遍。這屋子裡的確什麼都沒有動過,連用了一半的胭脂水米分也還都在,梳妝檯的小櫃子裡放著首飾盒,裡面有些做工不是很好的首飾,估計都不值錢,可能那姑娘喜歡梅花,首飾基本都是梅花樣式的,櫃子裡就再沒有別的東西了。楚鈺秧又走到條案前,屋裡擺著條案,還有筆墨紙硯,毛筆上還蘸著墨汁,不過早就硬的跟石頭一樣。這姑娘恐怕也是多才多藝的,要不然怎麼會被李老爺瞧上。長案上還有一摞書,楚鈺秧將書擺成一排,有三本話本,還有一本詩集,並沒有可疑的信件。趙邢端問:&ldo;你找到什麼了?&rdo;楚鈺秧搖頭,說:&ldo;沒什麼發現。&rdo;趙邢端說:&ldo;我也沒有。&rdo;楚鈺秧說:&ldo;或許我們應該去亂墳崗看一看。&rdo;趙邢端問:&ldo;十年都過去了,你能分辨出哪個墳頭是那姑娘的?&rdo;楚鈺秧搖頭,說:&ldo;我當然不能。&rdo;&ldo;那我們去看什麼?&rdo;趙邢端問。楚鈺秧說:&ldo;碰一碰運氣。&rdo;楚鈺秧說完了就離開了房間,趙邢端覺得他話中有話,跟他一起離開問春苑。亂墳崗在城外,就是郊外一個小山包,那裡一片荒涼。窮人家死了人,沒錢買棺材就裹著席子埋在亂墳崗。他們一路出了城,這回天色倒是有點黑了,冷風一吹還有點陰森森的感覺,更別說他們要去的是亂墳崗了。等他們走到亂墳崗小山包的時候,天就徹底黑了。落葉和樹枝踩在腳下吱呀呀的響,楚鈺秧縮了縮肩膀。雖然天黑了,但是仔細瞧還是能瞧得清楚,遠近地上都有鼓起來的小土包,蓋著一層黃色的落葉,全都是墳頭。這裡沒有人,他們走路的腳步聲都聽得清楚。趙邢端說:&ldo;你覺得哪個是那姑娘的?&rdo;楚鈺秧搖了搖頭,表示都不是。然後他們又繼續往山裡走,越走天越黑,越走路越崎嶇,裡面看起來經常沒人來,墳頭也不多了。&ldo;前面……&rdo;趙邢端忽然說。楚鈺秧探頭看去,就看到前面有個白色的影子,孤零零的。天色這麼黑,氣氛這麼到位,簡直就像是個女鬼站在那裡。趙邢端眼力很好,說:&ldo;是個墓碑?&rdo;楚鈺秧臉上有喜色,說:&ldo;一定是那姑娘的墓了!&rdo;趙邢端吃驚,說:&ldo;你怎麼知道的?&rdo;兩個人走過去,就看到墓碑上刻的很簡單,只寫著林氏之墓,連誰立的都沒有寫。墓碑顯得很乾淨,估計有人過來擦拭過,上面也沒有落葉,而且地上竟然還有祭品。楚鈺秧立刻蹲下來,祭品是一些點心和水果,旁邊還有三本書,上面壓著一個小盒子。楚鈺秧將小盒子開啟,發現是一根金釵,梅花造型的,做工還不錯,應該值不少銀子。楚鈺秧又將那三本書拿了起來,都是話本,名字也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