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廉吃了一驚,眼看著嬴豫的嘴唇壓了下來……鳧須在一邊看著,臉上終於露出了厭惡噁心的表情,鄙夷的看著那兩個人,嬴豫將鬥廉壓在地上,嘴唇捱過去,從鬥廉的臉側刷過去,輕輕蹭著鬥廉的耳垂,鬥廉一瞬間都懵了,僵硬著竟然不知做什麼好。鬥廉連忙說:&ldo;江公,您飲醉了。&rdo;嬴豫笑著說:&ldo;是呢,還要勞煩鬥射師照顧嬴豫。&rdo;鳧須更是鄙夷的要死,嬴豫順勢就說:&ldo;鳧須,你先出去。&rdo;鳧須不想出去,畢竟他還要監視嬴豫,不過他遲疑的時候,嬴豫已經低頭,突然吻住了鬥廉的嘴唇。鬥廉嚇得要死,但是那溫柔的觸覺,又似曾相識,那日被自己狠狠的掠奪,不停的嗚咽哭泣,一回想起這些,鬥廉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躁動,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喝多了。鬥廉猛地一把摟住嬴豫,&ldo;嘭!&rdo;一下翻身,竟然反客為主將嬴豫按在地上,嬴豫愣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伸起胳膊,配合的勾住了鬥廉的後背。這下好了,鳧須終於看不下去了,噁心的直接退出了房舍,嬴豫被吻的氣喘吁吁,還說:&ldo;鳧須你先回驛館罷,孤今日在斗府夜宿了。&rdo;鳧須應了一聲,退了出去,不過並沒有立刻走開,而是扒著房門的縫隙往裡看,似乎在確定。嬴豫眯著眼睛,用餘光注視著走出去的鳧須,聽到關門的聲音,並沒有推開鬥廉,鬥廉不知情況,他喝了些酒,腦子裡熱乎乎的,還用吃人的目光注視著嬴豫。就在鬥廉的目光深沉,想要低下頭來掠奪的時候,嬴豫突然靠近鬥廉的耳朵,似乎在親暱,其實在低聲說話。嬴豫低聲說:&ldo;鬥射師,嬴豫有不情之請,還請鬥射師一定幫忙否則我江國就要滅國了。&rdo;鬥廉還在喘粗氣,突然聽到嬴豫低聲說話,一瞬間竟然清醒了,就聽嬴豫又低聲說:&ldo;方才出去的那個從者,乃是晉侯派來嬴豫身邊的細作。&rdo;鬥廉好像明白了什麼,頓時更是尷尬不已,生著胡茬子的老臉都紅了,因為方才嬴豫是裝樣子,而自己竟然是真的投入,那模樣也不知被嬴豫看出來沒有,鬥廉瞬間覺得自己的臉都沒地方放了。鬥廉趕緊想要鬆開嬴豫,嬴豫卻摟著他,低聲說:&ldo;噓……他還沒走。&rdo;鬥廉立刻就不動了,保持著壓著嬴豫的動作,兩個人動作實在曖昧的不行,直接趴在地上,上面還能用手臂撐起來,下面就有些不妙了,鬥廉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喝多酒的緣故,竟然漸漸的要尷尬起來。鬥廉連忙深吸兩口氣,可偏生嬴豫輕柔的呼吸就灑在他耳邊,臉頰邊,彷彿與自己的呼吸膠著在了一起,勾連著,能感覺到嬴豫呼吸中的甘甜,那是隱隱綽綽的酒香,更醉人了……兩個人僵持了好一陣,嬴豫突然睜大眼睛,有些驚訝的瞄了一眼鬥廉,鬥廉活了三十多年,這輩子沒這麼尷尬過,頓時臉色有些僵硬,真不好意思迎上嬴豫那驚愕的神色。這個時候就聽到&ldo;沙沙&rdo;的聲音,外面的鳧須似乎終於偷窺完了,轉身離開了房舍,還將兵馬也帶走了,走的時候仍然一臉的鄙夷,似乎十分不屑。鳧須一走,嬴豫這才鬆了口氣,鬥廉趕緊蹦起來,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嬴豫也站了起來,他衣裳上還有些酒漬,灑了不少,鬥廉趕緊給他找了一件乾淨衣裳,請嬴豫去裡面內室換上。嬴豫謝過鬥廉,這才進去換衣裳,將溼掉的脫下來,換上了鬥廉的衣裳。因為嬴豫身材並不高大,穿上鬥廉的衣裳有些奇怪,稍顯誇大,也有些邋遢,但是竟然說不出來的性感,鬥廉看著,老臉又是一紅。嬴豫笑著說:&ldo;多謝鬥射師的衣裳。&rdo;鬥廉忙搖頭,這個時候嬴豫走過來,笑了笑,說:&ldo;鬥射師……沒事兒罷?&rdo;鬥廉被他這麼一說,剛退下燒湯的老臉又紅了,感覺自己跟個老不休似的,真是太沒臉見人了。哪知道就聽嬴豫說:&ldo;嬴豫可以幫鬥射師。&rdo;鬥廉嚇了一跳,嬴豫又說:&ldo;就當是謝過鬥射師。&rdo;他說著走過來,鬥廉慌忙擺手說:&ldo;不必不必,江公您……您坐罷。&rdo;嬴豫見鬥廉一臉正派,便笑眯眯的坐下來,說:&ldo;那鬥射師先請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