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姒姒從小就是很怕疼的性子,天生就有幾分嬌氣。
和劉煊在一起的時候,她更喜歡兩人就這麼坐著聊聊天說說話。
哪怕什麼都不做,兩人單純的在一起就是很好的。
於感情方面,她更多是朦朧而單純的接近,不喜歡過分親密的舉動。
劉煊知曉她還是小姑娘心性,床上的時候對他更多的是畏懼,即便接受也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因為疼痛完全不沉浸在此。
但兩人確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把人抱在自己的懷裡,手掌輕拍著她單薄的肩背。
文姒姒還沒有緩過來,瑩白的貝齒輕輕咬著自己的唇角,因為咬得力氣太大,險些滲出血來。
劉煊怕她把她自己咬傷,抬手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下頜分開。
她長髮落在水面上,與他的墨髮纏繞在了一起。
其實劉煊的膚色和其它男子相比屬於淺色,整個人丰神俊朗,天賜的好容貌,但和文姒姒這種雪色晶瑩白得近乎剔透的美人比起來,就顯得有些深了。
兩人膚色差距看起來尤為明顯。
劉煊輕輕安撫著她的後背,為她拍著順氣:“慢慢適應就好了,喊聲夫君給我聽聽。”
文姒姒耳朵裡轟鳴作響,頭腦一片空白,完全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劉煊看著她此時此刻的情態,壓下了眸中濃烈的佔有慾。
中間加了兩次熱水。
一個時辰後水有些涼了,劉煊抱著文姒姒從浴桶裡起來,拿了布巾擦拭乾淨。
她今天睏倦得不行,靠在他的肩膀上便睡著了,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出去。
劉煊在她眉心親了親,給她攏了一身衣服,把她放回了床上。
出去是肯定不能出去了,文姒姒這個樣子,只怕壓根走不動路。
任若看著自家王爺從裡頭出來,他趕緊湊上去:“殿下,車馬已經準備好了,您看——”
“不去了。”劉煊語氣頗為冷淡,“王妃睡下了。”
任若看著自家殿下身上濃重的黑色怨氣,嚇得後退了半步。
剛剛裡頭髮生了什麼,他們這些伺候的下人都能猜得出來。
看自家王爺這個樣子,肯定是剛剛沒有太順心。
想想也能明白,王妃那樣嬌弱的美人,王爺肯定不捨得折騰得太厲害。
真真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讓其它女人代替王妃來給王爺消氣……更不可能了,劉煊素來排斥不熟的人靠近他。
任若干巴巴的笑:“殿下習武出身,各方面都勇猛,這樣下去,只怕王妃不願意伺候您,想給您納個妾室替她分擔。”
想想確實有這個可能。
王妃的本事全在管家和管人上面了,與何方關係都拿捏得恰到好處,這點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偏偏在伺候男人方面不夠狐媚,沒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所謂人無完人,像綠姬那樣的確實把男人伺候得很好,可出了門就給家裡惹了麻煩。
劉煊聽完臉色更冷了,任若被他嚇得一個哆嗦:“奴才這就吩咐廚房燉些湯來給王妃補補身子。”
任若被他嚇得麻溜的離開,吩咐著廚房裡的人準備各樣的點心和羹湯。
劉煊冷笑。
王妃床上不知道怎麼伺候人,難道他就非等著讓王妃來伺候麼?他就不能讓王妃對他心服口服?
從前在軍中的時候,一回城停歇,軍隊裡那些人都喜歡往秦樓楚館裡跑,一點錢都耗在了女人上面。
劉煊一來對不知來歷的人無感,二來身為將領要號召四方,他不能姿態輕浮,軍中將士們議論此事,他是不會參與的。
在京城的時候,劉煊重心都在佈置宮裡宮外的眼線上頭,著重培養自己的人,更沒精力搞這個。
風月之事對他來說遠不如前途重要。
倒是劉霖和劉逸這倆活寶鬧出過笑話。
皇帝擔心自己這些皇子因為女色移了性情,十四歲之前從不許他們沉溺於此,十四歲之後只給他們安排侍妾。
老三從小得朱妃寵溺,身邊伺候的女子都是一等一的美色。
老五是中宮的兒子,自然也要好的。
兩個人從小愛暗搓搓的比較,便變著法兒的比誰的侍妾更漂亮,這件事情傳到了皇帝耳朵裡,皇帝震怒,把兩人跟前狐媚的女子都攆了出去,一個侍妾都不留。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