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阿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衛泉跑了,他背後的人該比我們還想抓到他,可是為什麼他們沒抓到,反而被你抓到了呢?”
“你是說,他們是故意的?故意往錯誤的方向引導我?”
李言蹊猶豫了片刻,終於再開口,“假如我們是背後的人,他們肯定會想,你抓到衛泉之後,會做什麼?”
李幼初一愣,差點被他繞暈,“我勢必會查出他為什麼跑?糧草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有什麼勾當?我怕他們害爹,也怕...”
“也怕他們害長庚哥,對吧。”李言蹊接上。
“別胡說!”
李幼初突然不走來走去了,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佯裝要喝。
“我想到了。我讓人去順著水路查,運送糧草的不只衛泉一個,他跑了,他手下的可不一定跑得掉。所以衛泉背後的人,大概會推出衛泉去抵罪。然後糧草出事,肯定會牽連到戶部,戶部尚書肯定會找人去補這個缺。他會找誰呢?”
李幼初的眸子突然瞪大了,李言蹊也是一樣,二人異口同聲道:“他會找爹!”
到時候李幼初查出證據,他們豈不是會把所有罪名都按到李增榮頭上?
直接要了他的命?
李幼初驚出一身冷汗,她以為李增榮是最後被人陷害的。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李家。
“可是他們就算讓爹當替罪羊,他們為著什麼?難道有人盯上了我李家的家財?”
“阿姐。”李言蹊平靜道,“徐貴人的事,我們在書院都聽說了,她做錯了什麼?還不是懷璧其罪?”
李幼初不語。
“這個世上,不全都是好人。完全的好人,也坐不上那個位子,坐上那個位子,腳不沾血,是走不到頭的。阿姐你覺得,若他們真叫父親去頂包,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