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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碧綠草坪,幾樹百花璀璨,陽光傾斜千里。藍裙,白衣。人和人的緣分果然是誰都說不清的東西。一年一輪迴。十年一輪迴。百年一輪迴。玄妙悲哀。&ldo;少主還是回龍宮吧,那是遊公主一生的心血。&rdo;童初月抱劍拱手。夏笙沒回答,微長的留海隨風飄揚,隱約露出完美光潔的臉龐。童初月又說:&ldo;也是雩羽的。&rdo;‐‐‐‐‐‐‐‐‐‐‐‐‐‐‐‐江湖每天都會有新的傳聞,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內容傳播到每個相關或者不相關的人的耳朵裡。但也許,在沒有比這些日子更離奇的事情了。遊傾城被穆子夜逼得跳湖,赫連雩羽被暗殺,而天下第一的龍宮,竟然落在了時常讓人不齒的韓夏笙手裡。無生山歸附於青萍谷,以韓夏笙的作為,當穆子夜的傀儡照理說是無可厚非的必然之舉。但奇就奇在,龍宮和青萍谷依舊明裡井水不犯河水,暗裡…也由勢不兩立變得井水不犯河水了。至於猜測出來的緣由,也是眾口菲菲,無稽之談,不說也罷。重要的是,大家激鬥都在翹首以盼,看看這回風水要轉到誰家去了。‐‐‐‐‐‐‐‐‐‐‐‐‐‐‐‐‐‐溫熱得剛剛好的夏風劃過白色紗簾,吹碎了竹塌上神秘影跡。古箏軟塌一如出放新蕾,吹不碎的是耳畔天籟。婷婷琴音,曼妙曲調。手起弦落點綴了滿屋的旖旎。而彈箏的佳人,更是婷婷嫋嫋曼妙無雙。婀娜身段配著朱唇皓齒,僅僅靜坐在那裡,都能引的無限遐思。午後空氣裡總是飄散著一種朦朧味道,丹蔻纖指忽而莫名停了下來,像是受到了這種味道的誘惑與感染。她朝著紗簾後的軟塌望了兩眼,款款起身,整平開得極低的領口花邊,邁著蓮步走了過去。‐‐‐‐‐‐‐‐‐‐‐‐‐‐‐‐似乎所有美麗都會在這樣的景緻面前低微下去。高高在上的絕世風華,卻又有著那樣安靜淡然的睡顏。讓人只敢跪在地上,偷偷看他留下的倩影。卑微的無怨無悔。剛剛還與琴瑟纏綿的細嫩的手,顫抖的撫摸上穆子夜比白玉還要無暇的臉龐,她輕嘆了口氣,如果他,是自己的,那剛有多好。想著,便魂不守舍,不自覺漸漸低下頭,越靠越近。當唇要碰到唇的剎那,長長的睫毛忽然翹起,露出了明媚的眸子。她愣了剎那,頃刻就被穆子夜反壓在床上。因為在午後休息,他只穿了個簡單的黑色絲質睡袍,動作太大,隱約露出了白皙而結實的胸膛。青絲垂在她臉龐,女人目光閃了閃,半是期待半是羞赧的閉上了眼睛。誰知穆子夜輕輕一笑,鬆開按住她手腕的手,起身坐在床邊,說得若無其事:&ldo;不好好彈琴,又鬧什麼。&rdo;&ldo;奴婢…是認真的。&rdo;穆子夜看了看她從潮紅變得蒼白的臉,語氣依舊溫柔:&ldo;我很累了,你下去吧。&rdo;&ldo;主上…&rdo;女人倉皇爬起來,拉住他的衣袖,語氣有些不甘:&ldo;主上…就像從前一樣,就一次,好不好…&rdo;&ldo;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rdo;她被這句沒有動容的話打蔫在那裡,殷紅的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什麼。屋子裡靜得很讓人落寞。粉色輕盈的裙子隨著她滑下軟塌,女人慢慢的抱起琴,頭都沒回,就悄無聲息的出了屋子。穆子夜搖搖頭,輕輕笑了笑,又重新躺了回去。‐‐‐‐‐‐‐‐‐‐‐‐‐‐‐‐剛剛合上的門又被推開,穆子夜不用看他,光聽那油腔滑調的聲音就知道是誰,頓時轉了個身朝著牆面壁過去。&ldo;呦,這回不僅人沒神,身子也不行啦?&rdo;顧照軒笑得和什麼似的,湊了過來俯下身子看熱鬧。&ldo;你偷窺的毛病最好改一改,不要吵我休息。&rdo;&ldo;還休息?&rdo;顧照軒差點摔倒,哭笑不得的說:&ldo;老大,你都休息十天半個月了,不就是被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