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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點頭:&ldo;好!&rdo;一、二、三,出!石頭vs……布。秦蘭璪笑嘻嘻的:&ldo;我今晚的運氣真不錯。&rdo;杜小曼懷疑,其實他的運氣可以一直這麼好。連第一局,本來也應該是他贏。秦蘭璪故作猶豫:&ldo;哎呀,問什麼好呢?&rdo;驀然正色,目光灼灼地望著她,&ldo;你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rdo;杜小曼乾巴巴地說:&ldo;世界和平。&rdo;秦蘭璪嗤道:&ldo;假得可以。&rdo;把她喝空的茶杯加滿,&ldo;再罰一杯,得說實話。&rdo;杜小曼端起那杯茶。其實世界和平真的是她的願望。世界和平了,大人物們你們別瞎鬧了,她這種小炮灰就不用被牽連了。當然,這不是她最大的願望。她最大的願望是……她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她想回家!那個她永遠回不去的家,回不了的現代。要麼再退一步,別再過這種任人擺佈的日子了也行。大仙打賭的棋子,被月聖門拎來拎去,不得不厚著臉皮倚靠謝況弈,又被白麓山莊掃地出門,再被寧景徽抓,跟著雲山霧罩的影帝。什麼陰謀、朝政、改朝換代,襯托得她連螞蟻都比不上,隨隨便便一隻手就能捏死。算來算去,也就開酒樓那段日子幸福一點。曹師傅勝福他們,好像家人一樣,就算綠琉是臥底,她和碧璃那時也像杜小曼的家人一樣。因為那時候,她自己賺錢養自己,活得堂堂正正,頂天立地。人不能靠任何人,得掌握自己的人生。當她仰仗謝況弈的時候,白麓山莊想趕就可以趕她。她跟著秦蘭璪,裕王府的侍女,看似對她恭敬客氣,可和以前綠琉碧璃對她,是不同的。她們聽著裕王府的命令對待她,不會管她杜小曼真的想怎麼樣。若不是因為裕王,她們看都不會看杜小曼一眼。靠著別人活,就得永遠被別人掌控。端誰的碗,伏誰的管。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杜小曼喝光了茶,放下茶杯,鄭重地開口:&ldo;我……&rdo;秦蘭璪突然打斷她的話:&ldo;我可能知道你目前最想要什麼。不如來看看,我猜的對不對?&rdo;他起身,抓住杜小曼的手臂:&ldo;跟我來。&rdo;杜小曼被扯進屋,秦蘭璪反手合上了房門,利落地上了門閂。杜小曼的小心臟不禁撲通撲通跳快了:&ldo;你,做什麼?&rdo;秦蘭璪將手指按到她唇上:&ldo;噓‐‐&rdo;跟著忽然猛地抱住她,一揮衣袖,屋內燈燭盡數熄滅。杜小曼的鼻子撞到他肩上,秦蘭璪身上的薰香味直躥入肺,幾根頭髮戳進杜小曼的鼻孔,杜小曼的心進了嗓子眼。好在就在燈燭熄滅的瞬間,秦蘭璪鬆開了她。杜小曼暗暗吐了口氣,揉揉剛剛被秦蘭璪的頭髮弄得想打噴嚏的鼻子。安心,安心……沒什麼的。秦蘭璪拉著杜小曼走到櫃子邊不知道摸到了牆上的什麼東西,一轉一拉,牆上轉開一扇門,是和棲晴軒差不多的暗室。秦蘭璪走進暗室,卻只拿了樣什麼東西,就又走了出來。合上暗室,再走到牆角,掀起一塊地面,把剛才拿出的東西插進地中,一旋,剛才旋開的那扇暗門旁邊,竟又滑開了一扇小門,只容一個人側著身子入內。秦蘭璪放好地板,再度抓起杜小曼的手帶她閃入了小門。小門合攏,他從懷裡取出了一根火摺子,點亮,從牆上拿下一根火把點著。火把上噼啪輕響,點燃的木頭和油的氣息混合著秦蘭璪身上的香味。話說,他身上還真香啊……以前從沒這麼香過。難道是剛剛和部下們接上頭,儀態盡現了?不對,香味之中,有別的味道。方才匆匆一抱,她光顧著驚了,未曾留意。但現在,火一點起,周遭熱氣上升,更加馥郁的香味中……帶著……隱隱的腥味。酒樓剛開時,杜小曼曾經到廚房打過下手,她很熟悉這種味道。是血的味道。新鮮的,血的味道。秦蘭璪的聲音突然響起:&ldo;想什麼呢?&rdo;杜小曼一驚,立刻道:&ldo;我在想,你真的很爺們,純爺們,太爺們了!&rdo;&ldo;這話聽著怎麼不像好話?&rdo;秦蘭璪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陰森?&ldo;好像,你當時想和我說什麼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