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來。
“夠了!你把我害成這樣,你很得意吧。”
“?”
展文淵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變成這樣,和自已有啥關係啊,這周紹元是不是瘋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周家主,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不還好好的嗎?和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誤會?呵,展局長敢做不敢當麼?你最好把解藥拿出來,否則……”
周紹元盯著展文淵的雙腿之間,“否則到時候展局長少了某條腿,那可別怪周某心狠。”
感受到周紹元灼灼的目光,展文淵不自覺夾緊雙腿。
臥槽,這人是瘋了吧。
解藥,什麼解藥,關他啥事啊,沒做過的事,怎麼還按頭讓他承認呢。
“周家主,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你找錯人了吧。”
見展文淵矢口否認,周紹元怒不可竭,“好啊,既然你不肯拿出解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展文淵:竇娥都沒有我冤吶……
只見周紹元從桌子上拿了一管膏藥出來,展文淵疑惑,這是揍嘛?
周紹元把膏體擠出來,全部抹到展文淵的頭上、臉上。
展文淵不知道那些膏體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周紹元現在恨不得吃了他,怎麼會好心給他做spa。
他拼命地躲避,奈何勢比人強,他根本躲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周紹元把那玩意塗了他一頭一臉。
完了,他是不是要毀容了,他要是毀容了,還怎麼回去見他老婆。
展文淵絕望地閉上眼睛,過了兩分鐘,頭上和臉上並沒有劇痛傳來,只覺得有些發熱。
等了一會,周紹元又拿來一桶水,一桶冷水兜頭給展文淵澆成落湯雞。
隨著冷水流下,展文淵覺得自已的頭皮嗖嗖過風,他低頭一看,地上全是黑色的頭髮茬。
艹啊,周紹元那個天殺的,竟然給他塗了脫毛膏!
他吃了生髮丸,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濃密頭髮,就這麼沒了!
周紹元看到展文淵現在的樣子,似乎很滿意。
他拿來一面鏡子,把鏡子對著展文淵。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好笑嗎?你倒是笑啊?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嗎?”
差一點點
看著鏡子中,那彷彿一顆滷蛋似的自已,展文淵確實笑不出來。
他可以確定,周紹元確實是瘋了,他奶奶的,到底是誰啊,把周紹元變成這樣,還把黑鍋甩他身上。
“滿意嗎?這只是個開始,你要是再不說出來解藥是什麼,我手裡的刀可不長眼。”
周紹元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語氣涼涼地說道。
展文淵欲哭無淚,這事壓根兒就不是他做的,他上哪知道解藥是什麼。
“不說是吧。”
周紹元見展文淵遲遲不開口,於是一步一步走上前,在展文淵面前站定。
然後伸出手中的匕首,作勢就要往下刺。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展文淵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解藥啊,解藥是啥啊。
“百分之六十的c6h12o6加上百分之四十的h2o混合在一起,加熱十分鐘,自然晾涼到室溫,然後服下就可解毒。”
周紹元一時間不能確定,展文淵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哼,你等著,要是你敢騙我,我直接把你變成太監,再把你做成人彘。”
說完周紹元就離開房間。
展文淵此時額上都是冷汗,蒼天啊,剛才那都是他瞎編的啊,一會周紹元發現他是騙人的……
嘶~完全不敢想,得趕緊求救。
展文淵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他只能撅著屁股站起來,走到桌子邊。
然後他彎下腰,將胸前的第二顆紐扣,用力地撞向桌子邊緣。
緊接著他又連續撞了好幾下,然後他才開始在房間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解開繩子的工具。
就在展文淵將紐扣撞向桌子的那一剎那,遠在西州的景煜,接收到了自家局長髮出的報警訊號。
景煜興奮地喊道:“有了有了!局長還活著,太好了!”
一旁的池玉宸聞言,鬆了一口氣,心下也是十分歡喜。
但緊接著,景煜又接二連三地接收到報警訊號。
“不好,局長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