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滿臉嚴肅,“周朗,我們這邊有件事,要請你回去配合我們調查。”
老祖閉關,家主中毒,周朗不欲再鬧出不必要的麻煩,很爽快的直接和展文淵他們回去。
回到局裡,展文淵直接把周朗帶到審訊室。
“周朗,你為什麼請人運垃圾破壞工廠建設?”
對於展文淵的問話,周朗表現得十分茫然,“啊,展局長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請人破壞工廠了,您可不能冤枉人啊。”
見周朗不承認,展文淵直接把那幾個地痞已經交待的事情說出來。
周朗絲毫不慌,十分無辜道:“冤枉啊,我確實有請人倒垃圾,但我可沒讓他們往別人的工廠倒,肯定是他們圖省事,隨便找地方倒,然後被發現了還來冤枉我。”
反正周朗就是一口咬定自已不知情,自已請人倒垃圾不犯法,那些人怎麼倒他不知道。
最後沒辦法,展文淵心中雖氣,但也只好把周朗放了。
知道是誰幹的,但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展文淵這邊只好叫人加強防範。
要是再有下次,那他就直接找周紹元。
周紹元在醫院待了三天,檢驗結果顯示,周紹元體內已經沒有任何不明藥物。
但這幾天,周紹元只要睡著,就會陷入無盡的噩夢中。
身體那處仍然沒有任何反應,身上的毛髮也沒有一丁點往外生長的痕跡。
他將自已一直做噩夢的事情告知醫生,但檢查一番後,發現沒有任何問題。
醫生的意思他是心理原因導致的噩夢,可能是和前幾天中毒,心理壓力過大造成的。
然後醫生給周紹元開了一些藥,但是吃了一點效果都沒有。
無盡的噩夢,讓周紹元的精神非常不好,加上擔憂自已變太監、身上毛髮不長,像個怪物一樣。
每天看著鏡子中,那光溜溜像剝殼的雞蛋一樣的自已,周紹元就恨不得把鏡子砸了。
周紹元的脾氣與日俱增,而他對展文淵的恨意,也在不斷增加。
在得知阻撓展文淵建工廠失敗,周紹元徹底瘋魔。
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展文淵抓來,狠狠地折磨他,讓他感受到自已的絕望,然後再弄死。
周紹元這麼想的,確實也這麼做了。
他親自盯著展文淵,摸清他的出行路線。
在展文淵再次從湘水小鎮回賓館的途中,周紹元直接出手將展文淵劫走。
展文淵作為超管局局長,出色的不是武力值,而是他的偽裝技術。
武力值渣渣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在國內會被人明目張膽地襲擊。
一照面就直接被周紹元撂倒,展文淵失去意識之前,摁下了自已隨身攜帶的報警裝置。
只要摁下,它就會自動傳送遇險訊號和位置。
周紹元把展文淵全身搜了個遍,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扔掉,然後將展文淵帶回他在湘市的一處別墅中。
西州這邊,景煜突然接收到警報資訊,一看是自家局長觸發了報警裝置,立即臉色大變。
你倒是笑啊
不到十分危險的時刻,局長是不會摁這個報警裝置的,局長一定是出事了!
景煜馬上聯絡湘市國安局,讓他們馬上到展文淵發出報警訊號的地方檢視。
為了防止敵人發現並丟棄報警裝置,這個報警裝置平時不會一直髮出訊號,只有啟動的時候他們才能監測到。
因此這會景煜他們並不知道,展文淵被帶去了哪裡。
湘市國安那邊接到景煜的求助,很快就趕到報警裝置傳送的座標點。
這是一段比較安靜的小路,來往的人並不是很多。
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他們根據展文淵的手機、手錶定位,在周圍的一個垃圾桶內找到展文淵的手機、手錶等一干物品。
顯而易見,對方不是求財,很有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
在場的眾人臉上表情凝重,展文淵作為超自然現象研究管理局的局長,在他們湘市地界被人綁架,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平時的排查還是不夠,還存在危害國家安全的不確定因素。
目前完全沒有線索,時間緊迫,景煜他們直接將展文淵失蹤的事情上報。
展文淵在湘市失蹤一事,引起了上面領導的高度重視。
實在是這個時間節點太敏感,最近展文淵一直在負責籌辦藥廠和生髮泥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