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又換個方向朝著窗戶走,結果還是被空氣牆擋住。
空氣牆,聽起來是那麼的荒誕,卻又真實發生了。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都很沉默,是對前路未卜的惴惴不安。
忽然房間內再次出現黑袍人的身影,他一言不發,衣袖一抖,從裡面散落出很多的袋裝麵包和瓶裝水。
扔完這些東西,黑袍人又消失不見。只有地上散落著麵包和水,證明剛才有人來過。
阮棠早就餓了,她看到地上的麵包和水,忙上前把所有的東西都圈到她這邊來。
其他人見狀,都有些氣憤:“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阮棠一臉得意,“哼,我想怎樣就怎樣。”
年紀最小的那個小妹妹,立時紅了眼圈,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想到身處的境地。
但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可不慣著阮棠,她上前從阮棠懷裡把麵包和水搶過來。
阮棠一臉兇狠,“你敢搶我的東西。”
那個女生白了阮棠一眼,“什麼叫你的東西,人家放在這裡,誰都能吃。”
“你信不信我告訴那個黑衣人?”
阮棠出言威脅。
那個女生只猶豫了一秒,然後嗤笑,“那你就告訴吧。”
將來愛咋咋地,總不能現在餓死。
女生比阮棠強壯,阮棠打不過她,只好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後拿著剩下的麵包和水,走到另一邊坐下。
女生把搶回來的麵包和水分給其他女生,其他人都跟她小聲道謝。
女生撕開面包袋子,咬了一口麵包。
其實她也很害怕,平時香甜的麵包,這會吃在嘴裡,味同嚼蠟。
她強迫自已把麵包嚥下,機械式地一口接一口地咬著。
未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要保持體力。
其他女生也都小口小口咬著麵包,大家神情迷茫。
果然是修真者
雖然現在有了修真者的線索,但黑袍人也沒放棄吸食處子精氣這個方法。
他要準備出發去西州,害怕這幾人死了,所以才出去拿了些麵包和水回來。
他在這棟房子裡下了隔絕陣法,一點都不擔心那幾個人會逃走。
而這棟房子外面,他則施了一個簡單的障眼法,普通人走到這裡,只會打轉,進不去這棟房子,所以他很放心的離開。
展文淵他們還在京市各個地方蹲守,他們還不知道罪魁禍首已然離開京市。
最近這兩天,再沒有少女失蹤報案。
之前失蹤的那幾個人,不止官方的人,連民間救援隊也跟著一起找,一連找了好幾天,把京市都快翻遍了也都沒找到人。
他們不禁懷疑,這些失蹤的少女是不是被帶出京市了。
如果出了京市,那再想找到可就難了。
不過他們還是沒放棄在京市內尋找,另一方面也派出人在各地暗訪。
……
黑袍人從那棟房子出來後,就朝著西州趕去。
也自知自已見不得光,並沒有出現在人前,從京市去西州,他一路都是在野外趕路。
路上他在想,千年前他便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現在過去一千多年,他雖不能晉升元嬰,但修為堪比元嬰。
對方只要不是化神期,他都有把握將對方擒住。
畢竟他在暗,對方在明。
只一晚上,他便來到西州市的郊外。
看著對面繁華的城區,他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沈輕還不知危險在悄悄靠近,仍舊如往常般上課下課。
景煜給她來過電話,說阮棠還沒找到。
沈輕覺得有些奇怪,一個瘋了的小姑娘是怎麼從精神病院逃走的。
不過最近她沒時間,要不高低都得跑趟京市瞧瞧。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沈輕身體沒有一絲疲憊,但也感到心累。
“啊,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排課老師也太狠了,從早上到下午四大節全都滿課。”
沈輕的室友馬妙音發出哀嚎聲。
許曉桐和蔣苒苒也跟著附和,一整天精神高度緊繃,是真的累啊,身心俱疲。
“要不咱們去後面吃羊肉泡饃吧,現在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羊湯能撫慰我弱小的心靈。”
馬妙音捂著胸口,作西子捧心狀,嗓子還順帶夾了一下。
許曉桐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