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不受控制,這倒像是修真者的手段。
而且她身上似乎還殘留著靈藥的氣息,對,就是靈藥,他快一千年沒見過靈藥了。
沒想到這次甦醒,居然能有幸尋到靈藥的氣息。
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其他修真者沒有殞滅?
這不應該啊,這一千來年,他苟活於世,根本沒遇到過其他修真者。
或許真的有像他一樣遮掩天機的修真者存活下來,也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麼法子。
一千多年前,藍星靈氣潰散,大能者都紛紛尋了法子離開藍星。
而剩下的修真者只能在日益衰竭的靈氣下苟延殘喘,高階修真者很快迎來天人五衰,紛紛隕落。
而低階的修真者不能再繼續修煉,壽元一盡也隕落於世。
他原本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如果沒有意外,很快就能晉升元嬰。
但自從靈氣潰散,他修為再也進不了半分。
他不甘如同其他修真者一樣,壽元一盡就如凡人一樣死去。
他想起以前斬殺過的邪修,有一門功法,吸食十八位處子的元陰精氣,便可保持修為不散。
以前他自詡正道,對邪修從來不心慈手軟,見一個殺一個。
但是現在,他的修為已經準備開始散去,然後便是老死。他還管什麼正道,管什麼邪修,他只想活下去。
於是他擄來十八名處子,吸食了她們的元陰精氣。
被吸食精氣的女子,最後就像一張乾枯的樹枝一樣。
就這樣,十八名處子一一被他吸食殆盡,全都變成他的養料。
他吸食完以後就開始陷入沉睡,一直到十八年後,將會再次甦醒,然後他又需另外尋找十八名處子,繼續吸食她們的元陰精氣。
如此反覆迴圈,他也不知道自已禍害過多少處子。
那些女子只是普通人,能當他的養料,也是她們的榮幸。
這幾日,他又再一次甦醒,又到了尋找處子的時候。
他昨夜擄來了好幾個未婚女子,都是元陰尚在的。
而這棟房子,是位於京市西山上的一棟沒人居住的別墅。
他把人扔在這裡,設下一個陣法,她們根本逃不出這棟房子。
然後他便繼續外出,準備物色另外的處子。
不過現在和十八年前差別非常大,街上太過繁華,到處都是高樓大廈,根本不好下手。
於是他就回到別墅,準備等到夜深再找落單的女子。
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這麼有趣的一幕,或許老天是不忍看他再躲躲藏藏,將另一個修真者的訊息送到了他的面前。
敢搶我的東西
只要能把那個修真者的修為吞噬,他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不過此事還要從長計議,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房間角落裡縮在一起的幾個女孩,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內的黑袍人,心中的驚恐並沒有變少。
雖然他把那個女瘋子制住了,但她們依舊嚇得魂不附體。
這種裝扮,一看就是反派啊,說不定就是這人把他們抓來的。
嗚嗚,她們想回家,這裡好可怕。
細細地抽噎聲傳來,黑袍人轉過頭看向那邊。
黑色的斗篷把那人的臉遮住,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她們仍能感受到冰寒的視線照射在她們身上,她們只覺後背一寒,原先抽噎的女生死死捂住自已的嘴巴。
見那邊安靜下來,黑袍人這才把頭重新轉了回來。
他盯著阮棠看了一會,然後伸出手,過了半刻鐘,黑袍人收回手,把阮棠身上的禁錮撤去。
阮棠眼中的癲狂散去,眼神恢復清明。
她臉上閃過驚疑,“你是誰?”
她已經不記得自已瘋了多久,每天只要太陽一升起來,她就沒法控制自已的身體。
可是剛才,她先是被人控制住,沒辦法繼續發瘋,然後那人不知道做了什麼。
她忽然覺得自已像是衝破了某種桎梏,然後她就可以隨意控制自已的身體。
黑袍人暗啞的聲音響起,“老夫是誰,你管不著,老夫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阮棠面露遲疑,眼前這個人她並不認識,而且對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但……那又怎麼樣,再怎樣也總比她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