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的男人,他的真愛一生只有一次,錯過了第一次便在也找不回那種刻骨銘心即使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的真心。所以才有要男人深深記得的永遠是他的初戀情人,江潮,也許是男人當初真心去愛過的唯一一人,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在純粹,一切都變得物質了。我想,項明是在嫉妒江潮,嫉妒這般破碎不堪、墮落無比的江潮都有哥來真心真意的愛他,而他,居高位者,身邊的鶯鶯燕燕不會少,可又有哪一個不圖他名、不圖他力,真真切切愛他這個人的呢?沒有,一定沒有,他的名、他的力,都不敵哥這一顆愛江潮的真心,他很失敗,是的,他很失敗,他失去了曾經那個真心真意愛他,而不是圖他錢財地位的江潮,他不如哥!結果那晚江潮被項明抱回了府邸,哥卻是一個孤零零的回到哥和江潮的小窩住,那夜,哥哭了,哥無聲的歇斯底里,無聲的捶胸頓足,哥真窩囊,哥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痛苦的縮在沒有江潮溫度的床上掙扎著,直到……天明。燃燒的基情 148 聽風之後的一段日子可以用風平浪靜來形容,哥雖說是跟著項明混,其實說白了就是掛個名號而已,哥還是哥哪裡都沒變,仍舊是混在社會最底層的流氓混混。項明似乎是被情聖附體了,竟然帶著江潮出國旅遊去了,臥槽!而且還是一家三口,魚娃娃也去了,哥雖嫉妒羨慕,不過也為江潮開心,有魚娃娃在他多少能開心點。兩人一走大半月,這期間哥和冠奇他們出去辦過一次事,這是文明說法,不文明說法就是我們拿刀砍人去了,生死由天,被掛那就是你點背,誰也怨不得。一個雨夜,要哥想起了那晚的幣姐,他飄逸的長髮媚人的眼波,只可惜,這個雨夜,來嚇唬哥的不是身在日本看櫻花的幣姐而是許久不見的小白。他看起來更加妖孽了,妖孽的不可方物,無論是著裝打扮還是他的品味,都相當有範兒,他笑的嫵媚至極,只可惜哥哥心情不佳,一顆心都跟著魚娃娃他們飛到國外去了,啥心思都木,連打飛機的意向都木,更何況l。站在漆黑的弄堂裡,小白嬉笑著:&ldo;海哥。&rdo;&ldo;有事?&rdo;哥無精打采,被雨澆個落湯雞。&ldo;人家今晚好寂寞&rdo;他說話真麻人。&ldo;你家寂寞你不寂寞就成。&rdo;懶得和他扯皮,雙手插兜提步就走。&ldo;討厭,人家沒處兒去了嘛。&rdo;他黏了上來。&ldo;那是你的事。&rdo;哥沒理他。他又糾纏了哥一會,見哥對他實在不感冒就走了,隨後就發生了一件大事,要哥事後回想都膽突的,小白居然染了a打頭的那富貴病,我去的,哥簡直後怕死了,多虧那天哥的定力夠,不然哥就得和幣姐天人永隔了。之後是項明領著幣姐魚娃娃回國,那天是哥去機場接的他們,也是在那天哥在回城的高速公路上替項明擋了一顆子彈,說起來有點像在看港臺警匪片,不過這的確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只要你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咱們不清楚不瞭解是咱們太普通,根本夠不上那個檔,所以聽起來感覺有點像聽天書,脫離實際。後來哥大概有所聽聞,項明領著小白離開哈爾濱似乎是公關某某某政要人物去了,當然,小白就是第二個幣姐,被項明推銷出去,只可惜他沒幣姐幸運,或許是他自己不愛惜自己,不然也不會染了那麼髒的病。槍擊事件就是因小白的艾滋引發出來的,估計是他自己染了病也不自知,又繼續陪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胡搞亂搞,於是把a打頭的病給擴散傳播了。於是便引起了這場類似於玉石俱焚的打擊報復,不過哥發誓,哥可不是想去救項明,那天天氣很陰沉,電臺報有大雨,也果真在半路時下起了瓢潑大雨,車子還意外的在高速上爆胎,現在想想也許不是意外,然後就是所謂的飛車黨路邊槍襲事件。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幣姐抱著魚娃娃坐在車子裡,項明坐在他身邊,哥跳下車看爆胎,當然還有兩輛車跟著我們,應該是那種專業的保鏢,哥還好奇的問過,他們居然有的是退役的特種兵,臥槽,現在連兵哥哥都玩起黑社會了,看來哥哥的知識有待提高啊。然後也不怎麼三整兩整的就有人開槍了,混亂中哥眼尖,也許是巧合,反正哥一眼就看見那輛車子裡有人開槍瞄準幣姐的方向,哥當時就想如果這子彈打中幣姐那就是一屍兩命,我的五毛和我們的魚娃娃,要是哥死了哥就解脫了,五毛應該會看在魚娃娃的份上堅強活下去,於是哥就一個飛撲撲了去,他媽的,好死不死的成了救下項明不顧自身安危替大哥擋子彈的大俠了,臥槽的,成名原來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