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愧是天生的騷貨,在我身下叫的那麼騷,淫蕩的扭著屁股,完全不顧一旁的冠奇的存在,甚至把我的東西吸吮的咻咻作響,討好的嚥下我射出的東西,我也不拘謹,賣力的操弄著他,要他擺出各種無恥的姿勢,要他按照我的意思說著那些下流的話,甚至要他管我叫爸爸,要他說爸爸操我。我想我們都瘋了,一定是這樣的,我射在了他漂亮的臉蛋上,可是我還沒夠,我們來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我對他情動的笑著說:&ldo;呃~~啊啊~~五毛五毛不行了,我要尿了,唔呃。&rdo;那種抖動的狀態,那種低吟倒喘的聲音,任誰都看出我就要衝上快樂的巔峰。江潮他自然不例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我的跨間,仰著頭對我媚眼如絲的道:&ldo;給我,給我大海,&lso;尿&rso;到我臉上,唔嗯~&rdo;我如他所願,真的尿到了他的臉上,那旁的冠奇傻了,真的被我尿了一臉騷尿的江潮也愣了,我開心的扶著我的jb對著江潮那張妖孽一般的臉蛋放肆的撒著,我把我焦黃的尿液次到了他的嘴巴、鼻孔和眼睛上,我一邊用尿尿他一面哈哈大笑。我以為他會發飆,起碼會對我揮拳,可他只是愣了數秒便像正在吃舔我精液一般的蹭了過來。姿態仍舊撩人,說不出的誘惑,更是令我厭惡的裹住我還在滴淌尿液的傢伙舔弄起來。輪到我懵了,我忽然覺得江潮他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是不是我每晚都要親吻的嘴巴喝過無數男人的尿液給無數的男人舔過?我下意識的抬腳一腳踢上他漂亮的臉蛋,直接把淫亂的他踢翻在地,鼻血瞬間竄了出來,眼睛當時就蜂腫起來。這時他才醒悟過來,滿目驚詫和心傷的看著我,傷心嗎?很疼嗎?可是你有什麼傷心和疼痛?你舔過多少男人的jb喝過多少男人的尿?而我曹海不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我對你江潮來說就不是特殊的一個,我對你乾的事情一百個男人都對你幹過,可你對我曹海來說卻是特殊的,我的乾淨的屁股就只給你這麼一個賤貨上過。他怔怔的看著我,我大步朝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身骯髒淫亂不堪的他,呸!我將口中的吐沫吐到了他看著我的那雙眼睛上,然後我對他說了這世間最殘忍無情的話:&ldo;賤貨,你的屁眼真松。&rdo;我與他擦身而過。我吊兒郎當的補充了一句:&ldo;有點自知之明,別他媽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rdo;----------------------------------------------------------------祈禱這章江小騷不會看到,哇咔咔~~燃燒的基情 :哈爾濱的冬天曾經以為,我真的會和江潮就這麼完了,結束了我們這段荒唐又墮落的日子,然而,一切才剛剛開始。說不是失戀是假的,我連續暴躁了兩個多月,真到迎來了哈爾濱的第一場冬雪,才稍微把我的始終積在體內的怒火澆熄一些。推開三叔遊戲廳的大門往出走,背後響起了輝輝的聲音:&ldo;海哥走啊?&rdo;我沒言語,只是瀟灑的朝身後擺擺手,抽出嘴巴里叼著的菸捲丟進腳下的雪地中,咣噹一聲,背後拴著彈簧的大門已然關上。呼呼,真他孃的冷啊~靠,像老子這個歲數的都愛耍漂,穿的極少,牛仔褲裡頂頭穿條線褲,誰他媽的穿大棉褲啊?上身一件毛衫敞杯兒穿個皮夾克而已。我條件反射的搓著雙手,跺跺腳往家裡的那條衚衕拐去,冷風呼嘯,哈爾濱的冬天一派冰天雪地的景象,老頭老太太捂的那叫一個嚴實。也不知道怎麼了,哥看著馬路對面那對年過半百的老人,竟然痴迷的停下腳步,他們已經白髮蒼蒼了仍舊相依相偎,我看著那位老爺爺緊緊地拉扯著戴著棉手套的老奶奶的手,頭上圍著圍巾的老姐姐笑的那叫一個慈祥,白鬍子老爺爺的臉上也洋溢著喜悅,操他媽的,真要人眼饞,看的我心鬧騰,連回家的慾望都沒了。其實我也倆月沒回那家了,整天泡在三叔的遊藝廳裡,有時候白天窩在沙發上摟一覺,有時候晚上窩哪眯一會,反正就是迷糊度日。在麼就是在網給貨,找人出來419,時始終賓館一待,把愛一做,然後在來上一覺,小日子那叫一個仙,而我卻說啥都對輝輝提不起興致來,因為啥?我一看見他就會想起在幣姐那次的事,後來我琢磨來琢磨去,在加上輝輝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我這打聽幣姐,我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輝輝這崽子敢情是在迷戀江潮,不是滋味,我也就不說了,就想著過一天是一天,找一切可以麻痺自己的事情來做,不停的玩遊戲,不停的磕藥,不停的上網找人419,一直玩到老子膀胱發了炎,雞巴疼,哥這才消停了幾天,這不琢磨著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