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他媽說誰呢?&rdo;我真的驚訝死了,沒想到冠奇會因為我罵江潮而突然衝過來揪住我的衣領,作勢就要掄手揍我。&ldo;呸,老子就他媽說江潮呢,他就一爛貨,賤貨,撅起屁股給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個遍了吧?怎麼著,我這正牌老公還沒急呢,你這姘頭急個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媽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媽拐走。&rdo;冠奇這廝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潮的護腚使者,咣咣的就給我一頓炮拳,我他媽也急了,殺人的心都有,全都變了,自從認識江潮以後,我的一切都變了,江潮江潮,我那麼愛你,前夜我們才喝了交杯酒,我為你梳了頭,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兒你就蠱惑了我的哥們來替你說情,你拿我曹海當什麼?大傻逼是嗎?真當我什麼事都不在乎麼?看我腦袋太小了給我扣個綠帽子是不是?我和冠奇一頓對著磕,誰也沒討到便宜,不過還是哥傷得重,本來就帶傷上陣,不陣亡就不錯了。&ldo;他愛你。&rdo;老半天,我倆才分開,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氣喘吁吁的對我說。&ldo;去你媽的。&rdo;哈哈,哥真想樂,人生怎麼會這麼諷刺呢?&ldo;行了,打也打夠了,罵也罵完了,阿海,我其實早就認識江潮。&rdo;&ldo;是啊,也比我早操過江潮吧?怎麼著,看著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舊情復燃了是吧?成啊,都哥們,你說一聲我把他還你。&rdo;我一門心思想痛快痛快,懶得聽冠奇和我說啥玩意,尤其他說他早就和江潮認識,去你媽的,哥被這倆廝給玩了,行啊,一個個的,隱藏的夠深的。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張開腿要江潮抱,想到我倆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紗照,想著我滿心柔情的給他一下下的梳著頭髮,我就覺得我是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媽的賤種,竟然心甘情願要個賣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媽的噁心,噁心的我扣下我這雙眼睛,識人不清。&ldo;不是,阿海你聽我把話說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rdo;冠奇顯得很急切。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的意義了,尤其他總是強調不是我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不管是不是我對幣姐都推動信心了,人既然活的這麼累,不如哥趁著年輕繼續尋歡作樂去吧,也省得一棵樹上吊死。於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斷了他全部的解釋,揮舞著雙手對他咆哮:&ldo;滾,給我滾。&rdo;不得不說,幣姐很會閃亮登場,正當我咆哮的那一瞬間,他推門而入,宛如踏著彩雲下凡的謫仙,還是那麼美那麼搶眼,魄的緊身褲。黑色的長筒皮靴,大v領的黑色針織網衫,脖子上掛著一條裝飾感很強的金屬鏈子,手腕上還套著搖滾範的金屬圈,沒有吊起他的馬尾而是披散著,不錯啊,挺拉風啊,拉風的大秋天的連外套都沒穿,保不準是哪個野漢子開車送他來的呢,這屁眼子賣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國際範啊。他傷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為從這一霎那起,江潮改變了我一向的底線,我開始厭惡在風塵中摸爬滾打的男女,我覺得他們骯髒,他們噁心,他們就是廁所裡的蛆蟲。&ldo;呵呵呵&rdo;我惡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來,而後我轉身面向看到江潮一臉錯愕的冠奇,我指著我多年的哥們說:&ldo;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媽高,兩條腿從肚臍眼就開始劈叉,我吸的空氣都是你呼的廢氣,哈哈哈哈。&rdo;我在諷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別人說他矮麼,我忍了又忍,最終沒有那麼沒德的揭人傷疤,用悲愴的玩笑結束了作為我們哥們間最後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著指向他指向江潮:&ldo;滾,滾!趕快帶著這個破鞋給我滾。&rdo;&ldo;大海。&rdo;江潮可憐兮兮的上前拉住我:&ldo;對不起對不起大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rdo;原諒你?當著姦夫的面原諒你?那哥可真成了傻逼,可是看他哭的那麼可憐,又開始用他的眼淚俘虜我,哥知道哥心裡還有這蹄子。我沒能忍住的一把樓住他,下巴頦拄在他的肩頭卻惡意的開口哀求:&ldo;五毛,我現在想操你。&rdo;我喚他五毛的時候,他顫抖了,可我這次暗自在心裡給了自己我們未來的答案,他若拒絕我,我便與他重修於好,他是賣的,一定早都做慣了在多人面前暴露身體的事情,可我不是嫖客他現在也不是鴨子,他在我身邊的時候就該找到自己的位置,尤其冠奇,我介意的冠奇,可是他溫馴的順從了我,他以為他可算揪住一顆救命稻草,以為只要下賤的當著冠奇的面敞開腿撅起屁股要我操,我便會感到滿足和所謂的成就感,哈哈哈,他不知道他押錯了寶,此舉已然將我徹底的從他身邊推離,我不介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