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是不是習慣你,根本無法接受你的沒心沒肺。&rdo;江潮沒好氣的瞪我一眼。&ldo;得,他們是他們,咱倆是咱倆。&rdo;我颳了幣姐的鼻子一下,滿眼的寵溺。&ldo;這些我都懂,一碼是一碼,大海,這條路並不好走,凡事你自己多長點心眼,知道嗎?&rdo;幣姐開始對我諄諄教導。&ldo;行了,你賣y我販毒,你看咱倆對登對?&rdo;我吊兒郎當的滿心不在乎,我說的事實,不怕他不高興我自己也不在意。如此美好的話題他不接,這蹄子竟然跳躍到另外的話題上:&ldo;我走著兩天你搞沒搞?&rdo;哎呦喂,那小眼神給你玩的,幸虧哥哥沒做啥虧心事。&ldo;操,我搞沒搞剛才你沒檢查出來啊?&rdo;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半夜敲門心不驚。&ldo;哼,算你識相。&rdo;這蹄子伸出他的蘭花指,朝著哥的腦門子就懟了一下子,靠!好暴力。&ldo;喂,說真的,那天你們回去,那老傢伙沒為難你吧?&rdo;我心裡還是挺擔心的,但好氣大宇擔心,哈哈。&ldo;沒。&rdo;幣姐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我。&ldo;嘿嘿,是不是那老傢伙沒滿足你啊?哈哈哈。&rdo;&ldo;他那的確不太行。&rdo;幣姐說的滿不在乎,給我感覺我倆好像沒在說他,好像在談論豔照門裡哪個女星擺的姿勢最浪,他說:&ldo;我每次陪他,無非就是被狠狠的折騰一頓罷了。&rdo;&ldo;怎麼折騰啊?&rdo;我來了好奇勁,其實哥哥我還真是純情人,是看過豬跑,但說實在的,哥也沒賣過肛門是不是?所以還真不知道純粹為了生理需求和為了人民幣的陪睡區別有何差?他忽然收起玩味之色,很是冷漠的看著我,看的我這個鬧騰,他說:&ldo;你能不能不這麼殘忍?&rdo;我眨眨眼,怎麼了這是?不就待著沒事聊會天嗎?聊的不是也挺happy的嗎?怎麼這蹄子說翻臉就翻臉了?&ldo;你問我這些話你經過大腦了嗎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去過家家去了?&rdo;操,什麼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你爸!零號翻臉比女人還快,媽的。&ldo;你看你看,大過年的你喊啥啊,哥這不是好奇嗎?你既然做的不開心就別做了,哥哥養你。&rdo;我賊兮兮的貼過去,大過年的真不想和他吵吵,在說我還沒和他熱乎夠呢。&ldo;好奇是不是?&rdo;他仍舊冷著臉,我點點頭,沒錯,哥好奇。&ldo;那好,等今晚我就帶你去見見我那幫朋友。&rdo;江潮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才和我說了這句話。&ldo;操,你還有朋友呢?那咋不早帶著我認識認識?&rdo;我撲稜一下子做起來,表示很想和他朋友認識。&ldo;你是真傻還是假傻?&rdo;幣姐瞪眼,然後自我感傷:&ldo;我真不知道……&rdo;&ldo;得了,別特麼在這和我裝高爾基,穿衣服,走~哥帶你放煙花去。&rdo;我跳下床,走到椅子上拿衣服。&ldo;神經啊?一大早晨放煙花?&rdo;幣姐瞪個貓眼睛,一副完全不贊成我想法的舉止。&ldo;怎麼著?難不成你想放二踢腳(鞭炮)?&rdo;我看他扭扭的,跟著著急,大跨步走過去,扯起幣姐就往床下拽。&ldo;我想玩竄天猴(一種煙花或者算是鞭炮)!&rdo;幣姐你想雷死我咋地?一大早的有鞭炮放就不錯了,還要玩竄天猴?你丫的咋不和我說想玩低啦捻(還是一種煙花)呢?&ldo;別特麼愣著了,咋的啊?還得哥伺候你更衣啊?&rdo;我抓起他仍在床上的風衣,扯著他的手就出去了。到了樓下,哥才二逼呵呵的想起家裡放著的鞭炮煙花,剛才下樓的時候忘拿下來了。&ldo;都特麼你折騰的,等著。&rdo;我把他塞進車裡,然後又顛顛的跑上樓,等下來的時候還順手給他拿了一條大圍巾下來,大冬天的,早上風太特麼大,他丫的上班多辛苦,最凍不得。關上車門子,我開始發號施令:&ldo;松花江大橋的幹活。&rdo;幣姐對我莞爾,一腳油門子車就竄了出去,你妹啊,你丫的開車倒是知會哥一聲啊?也太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老子差點沒竄天上去,操。一溜煙、一股腦的我們就駛到了松花江公路大橋上,上了橋他問我:&ldo;在哪停啊?&rdo;我瞅瞅他說:&ldo;哪能停啊?&rdo;他看看我說:&ldo;操!&rdo;我一呲牙:&ldo;屁眼啊?&rdo;他的話加上我的話就是操屁眼啊?哈哈哈,哥哥我好特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