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姐沒在鳥我,於是乎,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我倆幹了此生最二逼的一件事,就是拉著一車座子鞭炮煙花,跑到他媽呼蘭溜達一圈又跑了回來。上午十點一刻鐘,車子停到了我們家樓下,幣姐開啟車門,臨下車還不忘兇我:&ldo;爽了?&rdo;哥哥咧嘴一笑:&ldo;歪歪了都,哈哈哈。&rdo;然後我顛顛的跑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子說:&ldo;要不咱倆現在再去江邊放了去?&rdo;&ldo;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困了。&rdo;幣姐甩都不甩我,徑自朝著樓上走去。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18:卑微而又渺小的我們&ldo;喂喂喂,睡啥睡啊?大過節的,這都幾點了,你不是說找你朋友出來玩嗎?&rdo;我丫的還惦記著點事,我和幣姐在一起也這麼久了,我特麼的還沒見過他一個朋友呢。他不理我,又不高興了,我真是無奈,開啟門,他脫了衣服就上床,看他這架勢,估摸著哥哥我被他忽悠了。他困他睡覺,哥哥我精神著呢,百無聊賴,我又開啟電腦玩上我的魔獸了。他媽了個x的,在現實裡實現不了的,哥哥我全跑到遊戲裡發洩了,瘋狂的挑釁、掠奪、殺人,想怎麼放肆就怎麼放肆,呼哈的,哥哥玩的那叫一痛快。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特麼又黑了下來,我們隊的基本都下線回家團圓去了,我也悻悻的關上電腦,扭頭瞅瞅床上睡著的江潮,心裡暖烘烘的。可惜呀可惜,哥哥還得去上班,鬧呢?哥我現在也是有職業的人,見他睡的那麼香,估麼著他這幾天在外面挺累的,我就沒吵醒他,抓起衣服就走了,出了門給大坤他們至個電,完後我們找個地方碰頭,在一塊去上家那拿貨,這東西不能貪,每次拿的不多,勤快點多跑兩趟腿,啥都有了。等回到店裡的時候,大街小巷已經華燈初上,霓虹閃爍了,嘿!現在人會享受,也沒以前那麼多講究,很多個老的少的年三十也都不在家蹲著吃年夜飯了,想得開的都花錢在飯店定位子,所以呢,這大年初一出來逍遙的也大有人在。進了店我們就一頭扎進黑壓壓的舞池,一邊玩著一邊兜售著,反正店裡的人都熟悉,哪包的客人需要,自然會有人叫我們進去。還是黑暗世界好,適合我們這樣的人,耍了一會,冠奇我們就像平常似的撿個比較低調的位置,靠在吧檯坐下,和酒保扯扯犢子,沒事看看進進出出的帥哥美女,然後等著生意上門。&ldo;阿海,王者歸來包客人呼叫。&rdo;我正隨著音樂搖頭晃腦呢,忽聽有人喊了一嗓子,我衝冠奇一齜牙,嘿嘿,開門紅,有生意了,我和冠奇跳下吧椅,跟著那包廂的服務生進去了。門一開,嗬~好一個群魔亂舞,還沒上貨就上勁了都?也忒嗨了點吧???在夜店裡混的,一個個都鬼靈精,包廂侍者禮貌一笑,然後把冠奇讓出來,他自然也得笑臉迎人啊,畢竟來玩的都是我們的財神爺。我始終站在門口望風,見裡面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衝冠奇招招手,我心中腹誹,操!出來嗨就嗨,打扮的跟特麼大中華區ceo似的幹嘛啊?怎麼著?現在流行穿著西服玩啊?那多影響發揮啊~到時候嗨起來胳膊腿都掰不開。要麼說不能以貌取人呢,這貨居然要了五包冰,從包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冠奇,冠奇轉過身去,快速地點了點,同時示意我為客人服務,該我出場,我丫的急忙上前,拿起他們點的冰壺開始操作起來。嘿嘿,國人就是講究藝術、講究風韻,所以就特麼連x毒的工具都華麗的宛如一件精緻的琉璃藝品。隨後我滅掉了包房裡通明的燈光,點亮了這裡配備的高階小洋蠟,之後從兜裡掏出一片錫紙,撕成幾小塊,將那東西分份倒在錫紙上,再在茶几上擺好。操,是誰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瞧這幫人,人模狗樣的,就是愛裝,就自己弄唄?非要花錢裝犢子,跑這裡享受一把帝王的感覺,我雖想是這麼想,可我臉上笑的像開出了一朵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我們的財神啊,我看了一眼剛才掏錢給冠奇的那個男人,用眼神詢問他,現在開始麼?他慵懶的靠在背後的沙發上衝我愛搭不惜理的點點頭,操,瞧他那逼樣,就特麼一個穿球鞋走山路的山貨,以為能翻山越嶺就牛x了?山驢逼一個!!!!我仍是畢恭畢敬,然後在x壺裡倒上綠茶,用蠟漂在x紙下慢慢烘烤,來回移動,你爸,動作溫柔的宛如在對待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