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應該在餵飽你一些,省的你還有力氣亂來。呵~&rdo;男人牽唇冷笑,好不一個邪肆。&ldo;別,別傷害彎彎,你,你放他走吧,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你放了他吧龔龍。&rdo;荏苒顫巍巍的迎著男人深幽的眸子道。&ldo;唔~&rdo;聲未落,荏苒的嘴巴便被男人狠力地捏住,男人沉聲冷笑,陰森恐怖。&ldo;你有真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和你那下賤的兒子一樣,都是我們龍家人的性奴,放過他?呵呵,我看他倒是樂不思蜀,心甘情願的開啟腿給我大外甥操。&rdo;啪~很響的一巴掌,是不要命了的荏苒氣憤地揮手打在男人臉頰上的,指甲尖刮破了男人的肌膚的表面,留下兩道淺淺的印子,男人瞪視暴跳如雷,反手就直接甩了荏苒兩大耳光,扇的小男人兩眼冒金星,嘴角立即有血絲暈染開。下一秒,男人就撲上他,強勢的掰開荏苒的雙腿深深的頂入,要他痛,要他疼,恨不得扎漏小男人脆弱的蜜蕊,他想填滿他,想要那個神奇的地方孕育上他的孩子,然而,這一切都是痴人說夢,精華有很多,卻沒有一個有效的。乾死他,乾死他,賤人,背叛他,和別人去鬼混,下賤,不可饒恕,該死的緊緻,見鬼的溫熱,淫亂的部位,淫蕩的器官,插死他,插死他好了……他討厭荏苒慌亂往出倒控液體的模樣,他反感小男人那副迫不及待從身體裡清理掉他痕跡的行為,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做?控什麼控?又他媽的不會懷上種,該死的要人暴躁。一夜,整整一夜的噩夢,要荏苒氣若游絲。同樣的一夜,一夜的溫柔,一夜的好夢,累極了的仁莫灣就連睡在滕子封的臂彎中,嘴巴都開心的上翹,開心的好像一個孩子。體力過人的少年仍無睡衣,攬著睡在懷中的小男人垂首寵溺的打量著睡夢中的小男人。彆扭害羞的神情,即使是閉著眼的都是眉眼帶笑,潮紅的雙頰,腫起來的唇,怎麼瞧怎麼樣的心癢難耐,要少年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蠢蠢欲動。目奸眼下的小男人,徹徹底底的目奸一番,胸前的果實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過的,身上的痕跡是他的傑作,一片片宛如綻放的紅梅,腿間的斑駁是他弄的,無法掩飾剛剛的激烈戰況,深處灑滿了他的氣味,每一道褶,每一個凸點,每一面腸壁都被他的東西探入搗弄、擠壓抽動過。他為他奉上了貞操,他奪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愛委身於他,這很幸福,是的,這太幸福了。忍不住時時刻刻都動心,少年往下竄了竄身子,然後垂下頭把吻落在小男人疲軟的的部位上輕啄,就如同仁莫灣在少年兒時那樣,寵溺的落吻在他的幼芽上。翌日,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到了屁股上,仁莫灣才渾渾噩噩的自滕子封的懷中醒來,不知是換了地方睡覺還是被少年在夜裡做的五迷三道的哇哇大叫,剛剛醒過來的小男人有些發懵,好半天似乎才緩過勁來,在對上少年那雙含笑的黑眸時,這廝惱羞成怒的果斷炸毛了。&ldo;不許看,小兔崽子。&rdo;昨夜的放浪形骸真是將他的老臉丟盡,小男人紅了耳根,彆扭的轉過臉去,太難堪了,昨晚他真是豁出去了,身子酸痠痛痛的,仁莫灣難為情,根本不能正常自然的面對滕子封。&ldo;小爸爸……&rdo;少年像條癩皮狗似的纏了上來,努力的討好著要他銷魂一夜的小男人。&ldo;誰是你小爸爸?&rdo;仁莫灣橫眉立目,小混蛋,他都跟他幹了這種事,還小爸爸小爸爸的叫,分明就是給他難堪。黝黑的眸子笑意更濃,懂得變通的少年立馬油嘴滑舌起來,不顧小男人假意的反抗,一把摟抱住仁莫灣細瘦的腰肢死皮賴臉的撒起嬌來:&ldo;我錯了我錯了,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吧唧吧唧波……&rdo;艾瑪,這貨太肉麻了。&ldo;小混蛋少跟你老子油嘴滑舌,給我端正態度。&rdo;仁莫灣還在彆扭,從爹到愛人,實在一下子接受無能啊,就是羞窘,昨晚是他主動撅著屁股扒開臀縫受乾的,小封的那個東西那麼大,把他撐得滿滿的,狂汗啊~~光想著就臉紅心跳的。118 小溫存&ldo;小灣,你,你的手腕是怎麼回事?&rdo;鬧歸鬧,滕子封終於想起來問正經事,昨晚實在無暇顧及,全部的感官都沉醉在仁莫灣的身體裡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