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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朝著那幾個姑娘走了過去,我跟在後面,聽見他向那幾個姑娘問道:&ldo;在下正欲前往零陵,想請問姑娘這裡離那兒還有多遠?&rdo;那幾個壯族姑娘的臉倏地紅了,也不明白她們是沒見過外族人還是害怕男子,亦或是沒見過這樣的美人。弄玉也沒有追問的意思,直等著她們回答。沒一會,一個姑娘走了出來,笑吟吟地說道:&ldo;咱們這兒叫馮乘,也是屬於零陵管轄的,您若是要去零陵,朝北邊去,幾個時辰就到了。&rdo; 只見那姑娘頭髮偏右挽鬏,插以小梳。戴一個銀項圈,項圈下端扣著一個鎖形小銀塊,另掛一條銀鏈垂及胸前。扎著刺繡素花腰帶外穿窄袖大襟衣,右衽、斜襟和袖口都鑲花邊,穿百褶裙,長及膝蓋上部,前面搭縞素圍腰,中間另綴一塊與底色相間的深藍色布條,上端繡一排五六寸長的條式圖案,扎以彩色飄帶,剎是好看。那姑娘的面板又是圓潤光滑,笑容如梨花般甜美,讓人看了不由心中一動。 弄玉拱手微笑,也未再說什麼,朝著那姑娘指著的地方走去。那姑娘卻喚道:&ldo;公子,看你們也是連夜趕路的吧?若無甚急事,還是在這裡住上一宿,否則身子承受不住呢。&rdo;弄玉轉過身來,搖搖頭,正欲拒絕,卻又看了我一眼,問道:&ldo;你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rdo;我沒想到他會來問我的意見,一時有些手忙腳亂:&ldo;我怎樣都可以。你要趕路的話也成,反正我不累。&rdo;其實連續走了這麼久的路, 誰會不累。此時此刻我的腳已經快虛脫了,只是我不想變成一個拖人後腿的掃帚星罷了。弄玉盯著我的臉瞅了半天,又對那姑娘說道:&ldo;唔……你們這裡可有客棧?&rdo;她卻是笑得更加燦爛了,看著我說道:&ldo;我看您和這位公子是兄弟吧?我們家裡有個別苑,是專用來接待客人的,原本有兩間房,但現在住了一個零陵的客人,所以只剩了一間,那一間倒是有三張床,倘若二位不嫌棄,就住在那吧。&rdo; 弄玉點點頭,仍是十分有禮地說:&ldo;謝謝姑娘,還未請教姑娘芳名?&rdo;那姑娘臉上微微一紅,說道:&ldo;我叫零羅,攢零合整的零。&rdo;弄玉笑道:&ldo;原來是羅姑娘,在下弄玉,字梅影。&rdo;我問:&ldo;她不是姓零麼?為何你要叫她&lso;羅姑娘&rso;?&rdo;弄玉說:&ldo;有些壯族的人名是把姓放後面的,我還未聽過&lso;零&rso;這個姓氏,所以猜姑娘應該是屬於名置於前了。&rdo;幾個姑娘都是十分驚訝地看著弄玉,零羅說道:&ldo;我還真未聽過哪個漢人知道我們的習俗呢,許多漢人都要我提示後才明白我不姓&lso;零&rso;,公子當真是博學多才。&rdo;弄玉笑了笑,也未再說什麼。零羅對那幾個姑娘說道:&ldo;姑娘們,叫小薛去給他們備幾件換洗的衣物。&rdo;那幾個姑娘應了一聲,就散了開去。她對我們說:&ldo;二位公子請隨我來。&rdo;然後就朝著一棟比較大的吊腳樓走去。 我們隨著她走了進去,走近了方發現那吊腳樓的位置是頗優良的,樓周圍生著許多鬱鬱蔥蔥的韜樹,後面是一條比較寬的淺溪,清流激湍,砸上石頭如白牡丹一般綻放,只是看著那藍得十分好看的小溪,心境都變得好一些了。 她帶我們進了大廳,從右邊的小門進入,走進臥室立即豁然開朗,那兒竟比客廳要大上許多。我就想零羅的家人還真是善良而不注重表象的人,許多人都將客廳弄得很大,實際臥室小得擠不下人,而他們準備的客房卻是如此寬敞舒適,著實是在替別人著想了。沒一會,幾個丫頭就把新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床鋪上。 她們整理完畢出去以後,零羅說道:&ldo;今兒個是三月三,也是&lso;墩圩&rso;,我們叫它&lso;窩墩&rso;,是壯族人民的傳統節日,今天方圓幾百裡的人家都來參加了這個活動,你們隔壁的那個公子就是專程從零陵趕來參加參加宴會的。宴會從戌時正刻開始舉行,那時人挺多的,你們也來參加吧。&rdo;弄玉點點頭,謝過了零羅。零羅見他答應了,又笑了笑:&ldo;我叫丫頭們給你們準備沐浴,到時候一定要來哦。&rdo;說罷便往外面走去了。 頓時屋裡只剩我們兩人,氣氛又變得有些怪異。我徑直躺到床上去,打算假寐片刻。沒過多久,就聽到一個丫頭的聲音:&ldo;二位公子,水和衣服已經備好了,你們從正廳的側門進去就是了。&rdo;我假裝沒聽到,繼續睡覺。隨著我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看樣子是弄玉沐浴去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