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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心裡是亂成一團。他在說什麼他知道嗎。義父義子這樣的關係是他建立就建立,他拆散就拆散的?原來看我孤苦伶仃好利用我對他的感激來替他殺人,現在好了,看上了我的容貌,就要收我當他的男寵,同時還是可以替他殺人。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寒冷侵襲著我的全身,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見我不說話,他又說道:&ldo;你身上怎麼還是在發抖,很冷麼。&rdo;他將我抱得更緊了,殊不知越近的距離越是讓我感到害怕。我抬頭看著他,心想不如我們一起死了算了,就算賠了我這條命也行。可是,我的家仇,誰來替我報?不,我不能這麼自私。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以後我和他同歸於盡。想到這裡我的心中就是一陣絕望,莫非老天讓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要揹負著仇恨和痛苦活下去的?我不願意這樣。可我能反抗什麼呢。 弄玉突然低下頭來,吻住了我的唇。我全身微微一顫,只覺得那片唇柔軟溫情,沒有一絲侵襲的意味。我沒有想反抗,我也知道反抗的結果。心中的揪痛已經快要麻木了,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活著…… 他放開了我,眼中微微閃過一絲訝異:&ldo;你怎麼哭了……?&rdo;我哭了嗎。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他伸手替我擦去了眼角的淚,我感覺到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發燙。從現在開始,我認命了。看著地上身體大概已經冰涼的花花……不,是鶯歌,我希望她在黃泉路上不要太辛苦。因為她剛走沒多久,自己的丈夫就要侵佔另一個人的身子。而且,那個人還是個男子。弄玉將我放倒在床上躺著,我深呼吸,極力想放鬆自己。可我知道我的全身都在緊繃著。但我怎麼都不會想到,弄玉竟然就這樣躺在了我的身邊,還伸出一隻手枕著我的頭,小聲說:&ldo;睡吧,你現在內力損失大,好好休息幾天,暫時不要練功了。&rdo;我的脖子碰到了他的手臂,我一時間竟有點迷糊了,他究竟是想做什麼。 我轉過臉去看看他,他已經閉上眼睛了。可是在我看著他那一瞬,他又睜開了雙眼,像是感覺到我在看他一樣。他凝視了我許久,眼中流露著一種我都不熟悉的感情。手微微一用力,我就貼在了他的身上。他靠過來,又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柔聲道:&ldo;傻瓜,快睡。&rdo;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臉倏地變得滾燙。我緊張地低下頭,卻沒注意靠在了他的胸前。那種緊張的感覺又來了,一時我害怕得想逃跑。 我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心跳得像擂鼓,臉紅得像猴屁股。難道我是病了麼。佳釀瓊觴幾天過後,弄玉又給我找了一個新丫頭。那個少女和花花看上去是截然不同的,身材高挑纖瘦,看上去有二十來歲了,眉宇間有一股淡淡的滄桑感,眼神看上去比她實際年齡要大很多。雖然不大敢相信,但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她:&ldo;燕舞?&rdo;她笑著點頭,並不吃驚。我看了一眼弄玉,原本想問他為什麼他的兩個妻子看上去差別這麼大,但是始終是沒問出口。但是弄玉自己就回答了:&ldo;鶯歌和燕舞的年齡一樣大。都是二十歲。&rdo;我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了‐‐這麼說,花花剛來的時候就十七了。為什麼我看她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而且這個燕舞只有二十? 我不好當著燕舞的面說出自己的想法,只好彆扭地看著弄玉。誰知他又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句:&ldo;燕舞看上去的確像二十五歲的姑娘,這點我也承認。&rdo;更奇怪的是,他說了這話燕舞的神色也沒變,莫非是習慣了? 怎麼會有這麼沒有腦筋的人,就算是男人聽到這樣的話也會生氣啊。 過了一會,弄玉把燕舞打發去給我做參湯了。我才問:&ldo;溫採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兄弟姐妹?&rdo;弄玉正在喝著瓊觴中的花雕酒,一聽這話,杯口靠在嘴前都給放回了桌子上:&ldo;我沒有子嗣。&rdo;我當下便覺得好笑,莫非弄玉他不舉?估計是我心裡的笑不知不覺就表現在了臉上,他十分不滿地說:&ldo;我說了,你不再是我的義子,你也別叫我義父了。&rdo; 我歪著頭看他,想了一會才記起了那件令我至今還會感到恐懼的事,臉上的血一瞬間就跑到了身下去。我還說他不舉。怎麼可能,他把我傷成這個樣子。我只顧著暗自傷神去了,卻沒發現弄玉走到了我身邊,低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