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沒徹底脫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我跳入了溫水中。他撥開擋在我們兩人之間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紅潤通亮,嬌豔得幾乎滴血。他終於放棄掙扎,摟著我的腰,讓兩人的身體完完全全貼合,若有若無的摩擦起來。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繞過我的雙臂,替我擦背。我抱緊他,試圖消火,沒想到火越燃越大,捧著他的後腦勺侵略性極強地吻了上去。這個動作之後,路西法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在我後頸上使力吻了一下,反手把我的兩條腿搭在他的腰間,在我還沒時間反應的情況下直接衝了進來。&ldo;嗚!&rdo;不僅是心絞痛了。在無可忍耐的強烈痛感中,我始終不敢相信路西法居然這樣急色,這麼快就玩到最後一步。我早猜到路西法是在上面的那一個,因為他和梅丹佐的男女通吃不一樣,他是個直男。可我也是直男,這種誰上誰下的問題不是應該商量一下麼?可是他沒有!他就直接這麼進來了!!這簡直太荒謬了!!&ldo;你……你你你……&rdo;還沒有時間適應這樣的刺激或是罵他,嘴唇已經被堵住,緊接著的律動令人渾身都像被電擊了一樣。路西法是個溫柔有涵養的人,我之前幻想與他歡愛的時候,都猜測他多少會說一兩句調情的話來溫馨一下氣氛,例如&ldo;這樣很好&rdo;&ldo;你做得不錯&rdo;等等……可是他依然沒有!!他把我壓在巨大的浴池旁,兇猛粗暴地進攻著,這讓我連開口貧幾句的力氣都沒了。我覺得跟女人似的叫|床實在有點不成體統,本來想悶聲不吭,但事與願違‐‐浴室很寬敞空曠,除了水聲和肉體拍打聲,我就只能聽見自己有規律的叫聲,而且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不堪。純粹肉體上的刺激逼得淚水直接衝出眼眶。時間似乎已經變成了不存在的東西,起碼我腦中已經沒了時間長短的概念。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幾乎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路西法才握住我的前端快速套|弄了幾下,在我射出的同時爆發滿溢在我的體內。死亡,也不過如此了吧……br…………事後,我氣息奄奄地趴在水池旁。這才一次而已,疲憊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往四五次的。路西法總算恢復了正常,手臂繞過我的腋下,腰際,在腰上擦了擦,我虛脫地笑出聲,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次,也去撓他癢癢。撓了半天他沒反應,我又無趣地抓了幾下:&ldo;原來你不怕。&rdo;這話剛說,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這傢伙原來是裝的!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撲過去使了吃奶的勁兒撓。他終於忍不住微微彎了腰,反手扣住我的手腕:&ldo;再鬧我再上你一次。&rdo;這下我不敢說話了,任由他抱著我擦背。我懶懶地與他依偎著,一邊看著他結實而光滑的手臂面板,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小將軍居然又抬頭了。路西法表面上看去很淡定,吻我吻得也很溫柔,緊貼著我的部位也快速硬了起來。我力圖放鬆,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兩股之間,大腿內側……那一片的面板就像脆弱的燕壘,稍一接觸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經網被牽動。他眼中又盪開了別樣的星光:&ldo;再來一次吧。&rdo; &ldo;好。&rdo;心中微微一動。&ldo;對不起,剛才急了一些。主要是太久沒有碰你了。&rdo;路西法細細碎碎地吻著我,柔聲說道,&ldo;其實,如果過程不太放縱,我們可以連續做一整天甚至很多天……&rdo;我迎合上他與他接吻,相當緩慢纏綿。情難自控,我抱住他的脖子,舌尖舔過他的唇瓣,幾乎要將他推進池水中。就像在水中注了酒,透過面板,流入血液。我靠在岸邊,眼前的景象搖搖晃晃,世界酣醉。我擦擦額上的水:&ldo;我們上去吧,水裡太熱了。&rdo;路西法點點頭,上岸,扶我上去。岸邊有一個寬大的臺階,上面鋪了雪白的羽絨。我剛半躺下,路西法就壓下來,開始在我身上快速而輕巧地細啄,從脖頸到鎖骨,從鎖骨到胸膛,從胸膛到小腹,最後在我那裡舔了一下,害我差點忍不住弄髒他的臉。就這樣來回折騰了二三十分鐘,在我即將被自己燒死的時候,他分開雙腿,身子往前傾些,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