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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玉腕如瓔珞,手捏白玉酒盞時肌膚與白玉幾成一體,辨不出分別來。徐溪月見了也不禁讚歎:&ldo;玉郎的面板果真是好。唔,佈置麼,還不錯罷。&rdo;典玉笑了笑,身子向徐溪月挪近了些,將剛倒滿的玉杯遞給徐溪月,自己舉起另一杯:&ldo;就這般喝酒也是無趣,不如公子和玉郎喝交杯酒如何?&rdo;徐溪月一愣,連連擺手,將杯中的酒猛地一乾而盡:&ldo;咳,不用不用,就這麼喝就好。&rdo;典玉的臉色又難看了些,旋即就恢復了笑意盈盈,也不勉強,又替徐溪月滿上一杯:&ldo;徐公子不必喝的這麼急,好酒要慢慢品才品的出其中滋味。&rdo;徐溪月伸手要去接杯子,典玉亦要拿起杯子遞給他,兩手相觸,驚得徐溪月猛地收回了手。典玉一怔,放下白玉酒盞捧起徐溪月的手:&ldo;哎呀,公子的手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了這樣?&rdo;徐溪月的手被他溫軟的握著,萬分尷尬,又不好強抽回來,硬著頭皮應道:&ldo;本公子前幾日摔了一跤,不當心蹭破的。&rdo;典玉感受的到他的僵硬,忍著笑故意用手指在他掌心敏感處輕搔:&ldo;公子真是太不當心了。&rdo;徐溪月觸電一般收回手,尷尬地拿起酒杯:&ldo;喝酒,喝酒。&rdo;典玉三分好笑七分無奈,以往的客人大都是如狼似虎般飢渴,難得遇上一兩個故作風雅的端著裝著,眼睛也忍不住一直往邊上的瑤床瞥。偏生這位公子比自己還要矜持,主動的逼近卻換得他步步後退。典玉陪他飲完了一壺酒也不見他出聲,只顧埋頭灌酒,無奈地又添了一壺過來:&ldo;公子……長夜漫漫,公子就預備讓玉郎陪公子這樣沉默地灌酒不成?&rdo;徐溪月的面色不知是酒的緣故或是紅燭映照的緣故,已有些泛紅:&ldo;啊,那,那你就陪本公子聊天罷。&rdo;典玉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寬慰道:現在有錢人多了,興趣愛好變態一些也沒什麼,花一千兩銀子陪聊一夜怎麼說賺的也是自己。復又強顏歡笑道:&ldo;公子想聊些什麼?玉郎聽著便是。&rdo;徐溪月蹙眉,眼神迷離:&ldo;唔……對啊,聊什麼好呢?&rdo;典玉再度深吸一口氣,替徐溪月又添一杯清酒:&ldo;徐公子今年貴庚?&rdo;徐溪月眨眨眼,目光只盯著波光粼粼的杯中酒:&ldo;我是甲丑年生的。&rdo;典玉眉頭微蹙,掐指一算,今年是甲酉年,恰好二十:&ldo;公子真是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已出人頭地。&rdo;徐溪月憨笑了下,眼神朦朧地望著典玉:&ldo;玉郎公子呢?&rdo;典玉偏頭微笑地看著他:&ldo;玉郎今年十七了。&rdo;徐溪月&ldo;唔&rdo;了一聲,點了點頭,又不作聲了。典玉無奈,只得再次循循善誘地開啟話題:&ldo;聽說徐公子是李大人的心腹,公子一定見多識廣,不如給玉郎講些有趣的事情可好?&rdo;徐溪月臉色微醺,困惑的眨眨眼:&ldo;有趣的事情?嗯?沒有……&rdo;典玉翻了個白眼:&ldo;那……玉郎聽說李大人也是位奇人,京裡關於他的議題可多了,玉郎也是十分好奇。不如徐公子給玉郎說說李大人罷。&rdo;徐溪月聽懂了典玉問的是李霽,腦中快速將與李霽相關的事情過了一遍,蹙著眉頭嚷道:&ldo;花山雞,小氣,臭屁……唔,還有變態!&rdo;典玉吃驚的長大了嘴,下意識的四處看看,瞧見窗戶還開著忙走去闔上,復又走回桌邊。到底是好奇,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ldo;徐公子似乎不太喜歡李大人?&rdo;徐溪月一臉天真的向左偏頭想了想,肯定的答道:&ldo;不喜歡!&rdo;頭又偏向右邊,認真冥思了一會兒:&ldo;唔,也不討厭。&rdo;典玉見徐溪月已有醉態,止了他還欲灌酒的手:&ldo;公子醉了,不如我們上床歇息罷。&rdo;徐溪月疑惑的看了看他,像是需要一些時間來明白他的話,又突然像是醍醐灌頂般坐正了身子,聲如洪鐘:&ldo;我沒醉!典玉看著他:&ldo;好,你沒……&rdo;&ldo;砰!&rdo;徐溪月四角朝天地倒下去,眼睛一翻不省人事了。典玉:&ldo;醉……&rdo;費勁千辛萬苦將徐溪月拖到床上,典玉恨恨地將衣服一脫,赤條條地鑽進被子裡,眼睛一闔就預備睡了。身後人突然翻了個身,胳膊搭到他身上,將他勾入懷中,熱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