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時,簡直把它當成了家中媽媽釀的米酒,她小時候有一次偷喝米酒,覺得好喝,喝完了一大罐子,醉了一天一夜才醒,把家中父母嚇得不輕,還將她送去了醫院。駕駛位上的魯項問道:&ldo;楚少,送柳小姐回去嗎?&rdo;楚未抬手捏了捏柳箬的下巴,柳箬只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睛,就把頭往另一邊偏去繼續睡,他說道:&ldo;看她這個樣子,把她賣了她也不知道吧。和一群男人喝酒,毫無防備,誰都敬,誰的酒都喝,沒見過這麼傻的,還在我面前表現得要立貞潔牌坊,這是做給誰看啊。&rdo;楚未也是滿身酒氣,不過他知道自己只有幾分醉,腦子很清醒。在看到魯項要把車往柳箬家方向開時,他就說:&ldo;算了,不要去她家了,去了也問不出她家的門牌號。&rdo;魯項在心裡嘆了口氣,把車從前面的路口往另一邊拐去了。楚未簡簡單單就將柳箬帶回了家,將她扔在床上時,柳箬有些醒了,摸索著要去衛生間,楚未冷眼旁觀看她摔在地上,所幸地上是厚厚的長毛地毯,她沒有摔傷。楚未無奈地走過去,發現柳箬倒在地上突然低聲哭泣起來,不由詫異。柳箬哭聲很細,弱弱的,他仔細聽了,才發現她在叫&ldo;媽媽&rdo;。楚未心想這傢伙難道沒有斷奶嗎,還是戀母情結到了如此地步,喝醉了還叫媽。但他好歹把柳箬抱進了衛生間,然後才退了出去,經過這些事,楚未本來還有些想法,都已經萎掉了。☆、柳箬上了衛生間,還自己洗了手,又碰水洗了臉,一切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再開啟了門,慢慢走出去,順利走到床邊,然後規規矩矩掀開被子爬上了床,要拉被子將自己蓋住的時候,她意識到了什麼事,於是坐起身來,將長褲脫掉了,再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將自己蓋好。房間裡保持著二十二度的溫度,是需要蓋被子的。楚未去旁邊浴室洗完澡過來,發現柳箬已經好好躺著了,不由詫異,他以為她會摔在衛生間裡。楚未不想睡,還精神亢奮,剛在床邊坐下,柳箬就開始掀被子,又坐起身來,將外套t恤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黑色蕾絲的內衣。楚未已經意識到柳箬醉酒後會按部就班地做一些事,此時看她脫衣服,不看白不看,柳箬常年宅在實驗室,非常白,黑色蕾絲襯著的胸部,左胸上還有一顆血紅的痣,楚未心想她這個樣子,最多b罩杯。柳箬脫光了繼續要睡,楚未已經欠身接近了她,伸手摸她的臉蛋,說道:&ldo;喂,你故意的,還是怎麼著!&rdo;柳箬抬手將他的手扇走,楚未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壓在枕頭上,低頭親吻上了她的嘴唇,柳箬難受地想避開,卻避無可避,被他騷擾得無法呼吸,只得張嘴呼吸,卻被楚未順勢深吻進去,柳箬另一隻手要推他,楚未由著她推,手已經揉摸上了她的身體。柳箬睡得死沉死沉,本能地抗拒楚未的接近,但是卻沒有辦法避開,之後被楚未親得迷迷糊糊,就像一場美夢一般,溫柔又愉快,她不再推拒楚未,但是也沒有回應,只是接受身體上的愉悅。過程中也有痛苦,但總沒有快樂來得刺激,她幾乎攀在了楚未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低低地呻吟,很多時候都感覺要窒息了,卻又沒有真的窒息。她覺得自己像一隻小蟲子,不知怎麼掉進了水裡,在水面上隨著水波盪漾,之後就沉下去了。楚未不是急色的人,但此時卻很有些迫不及待,女人的身體,對他不是秘密,更甚者,他對女人的身體比對男人要熟悉很多,但暖黃的燈光裡,毫無防備的柳箬躺在他的身下,肌膚雪白,左胸上的紅痣就像硃砂痣一樣,映在他的眼裡和心裡,他親吻她的嘴唇,下巴,肩膀,和胸脯,一寸寸膜拜她的身體。她的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不是香水味,是肉體的香味,若有若無,讓他沉淪。柳箬低低呢喃,一聲聲地輕聲叫媽媽,這未免會在楚未的高昂興致上潑冷水,不過楚未沒管她,繼續耕耘,只是想著什麼時候一定要見一見在滾床單時,她也要呼喚的這個人。床單上留下了少許血跡,楚未在完事後才發現自己忘了戴套子,他低頭親柳箬的左胸,咬她白生生的乳房上的紅痣,很快他又激動起來,摟著她又來了一次,房間裡是粗重的喘息,低啞的呻吟,還有床墊的起伏聲。 楚未事後把柳箬抱進了浴室洗澡,坐在浴缸裡,他不斷親吻她的背和耳朵,柳箬蹙著眉頭表示不滿,但她蹙眉的模樣,比起平常便帶上了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楚未被她勾引得又不斷用力吮咬她的嘴唇,直把柳箬親得不斷推拒才罷。他感覺自己心裡憋著一股氣,這股氣在他的胸腔裡,心臟上,腦子裡不斷衝撞,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好像不管射多少次都發洩不出,簡直像著魔一樣,想把柳箬吃了。主臥的床上弄得一團糟,他只得抱著人去次臥睡,柳箬一直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