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易不解問道:“伏蘇?你在裡面嗎?”沒有回應,他隱約聽出了什麼,眼神沉了下來,握了握拳,寒著臉走了。——謝簡輕咬著伏蘇的下唇,聲音裡還有些沙啞:“你跟謝易很熟?”伏蘇把他推開了點:“還行。”謝簡目光深沉地盯著他的側臉,左眼下那顆淚痣被他舔了很久,水光粼粼。[叮——目標病毒心靈汙染值達到百分之二十。]嘖,就知道謝易要吃醋了。伏蘇整理好自己,瞥了謝簡一眼:“還不走?被人看到,你就要跟我一起登上八卦雜誌了。”謝簡輕輕拂開他有些汗溼的額髮,牛頭不對馬嘴地說:“我叫謝簡。”伏蘇一怔,抬眼看他。“是謝氏長子,過完年二十九了。”他往前一步,輕輕吻了吻伏蘇的嘴唇,伏蘇似乎感覺到他的唇瓣在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其他你想知道的,我都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所以,現在還來得及嗎?”“來得及什麼?做床伴?”伏蘇挑了挑眉。謝簡閉了閉眼,澀聲開口:“如果你想這樣的話,可以。”他現在只想先把伏蘇哄回來,回到他身邊,他受夠了沒有回應的感覺了。之後,他會對伏蘇很好很好,竭盡全力地好,努力讓伏蘇也能真的喜歡上他。到七點多,謝簡才帶著伏蘇去外面吃了晚飯,伏蘇坐在車上昏昏欲睡,心裡盤算著之後的計劃。謝簡的身份還是讓他有些忌憚的,要是發起瘋來,毀了他的歌手生涯,讓他從娛樂圈裡銷聲匿跡,都不是什麼大動作。本來打算把他踢了,專心應對謝易的,現在看來謝大佬入戲太深,一下子還脫不了身。謝簡送伏蘇回了住處,卻鎖著車門,不肯讓他下車。伏蘇哭笑不得,探身過去,捧著他的頭,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唇,低聲道:“捨不得我?”只要伏蘇靠近一點,謝簡就渾身僵硬,把持不住,略微失控地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地吻著他。直到嘴唇都有些發熱發麻,伏蘇才勉強別開了頭:“夠了夠了,知道你捨不得我了。”車廂不大,兩個人高腿長的男人擠在一起,連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氣息。謝簡沉重地喘息著,親吻著他的下巴和脖頸:“別走,再讓我多親一會。”大佬開始變得開放了嘛?伏蘇低聲笑了笑:“好吧,那你親吧。”半小時後伏蘇堅持要回家,謝簡只好有些不太高興地開啟車鎖。伏蘇下了車,冷風一吹,身上的熱意一下子就散去了一大半,他走到樓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轉了回來。謝簡坐在車裡一直看著他背影,看到他回來,純黑色的瞳眸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光亮,他搖下車窗,伏蘇探頭進來,不打招呼地直接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說:“給新上任的男友的晚安吻。”謝簡怔了兩秒,伏蘇已經飛快地離開了,他才反應過來——剛剛伏蘇說的是“男友”吧?緊接著,謝大佬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把使了壞就溜走的伏蘇抓回車裡,風馳電掣地往自己的住處而去。伏蘇住的地方監控多,也保不準有狗仔蹲守,但謝簡的住處保安系統很嚴,就算拍到什麼,也沒有人那麼不要命爆出來惹怒大佬,兩人下了車之後,謝簡就直接拽著伏蘇往電梯裡去。————伏蘇睡到十二點,才在莎姐的奪命連環扣裡甦醒過來。他揉著眼睛,再不敢調侃謝大佬,委委屈屈地拿起手機接電話:“喂?”“你去哪……你聲音怎麼了?”伏蘇捂著手機清了一下嗓子:“有點不舒服。怎麼了?”“你人在哪兒呢?今天有個採訪你忘了?都快到約定的時間了!不管你在哪兒鬼混,一個小時內給我趕回uo,一個小時,一分鐘都不準多!”說完她就掛了。伏蘇一臉無奈,茫然地坐在大床上,床被床單顯然是換過了,乾淨整潔,謝簡那人也見了。過了一會兒,伏蘇穿好衣服,謝簡就端著午飯進來了,對視一眼,謝大佬好像有點害羞了,低了低頭,把午飯端給他。伏蘇看到他耳根子都泛著紅,想笑,但是一想到昨晚這個人怎麼折騰自己的,又想哭。吃完午飯,伏蘇懶得跟新男友再溫存一會,直接就打算去uo,也不肯讓謝簡送,謝簡照例有點不高興,但是沒有說,只交了個司機送伏蘇去。下午的採訪主要圍繞著上一張專輯持續大熱的話題,也涉及了一下新ep,只不過因公司規定,伏蘇沒有多說。正兒八經的問題過去了,記者開始問別的問題,他們都有臺本,想問的問題都得經過負責人的同意,娛樂性的問題基本上也是點到即止,不會出現讓伏蘇尷尬或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情況。“新專大賣後,網上有不少人說你的聲音像曾經那個酒吧影片裡的青年,伏蘇,你知道這件事嗎?”伏蘇笑了笑:“知道。”“大家都非常好奇啊,伏蘇能正面回應嗎?”“當然可以,”伏蘇大方道:“是的,那個影片裡的人就是我。”記者有些興奮了:“可是據知情人士說,那個酒吧是個gay吧,而且你在裡面也曾對一位先生唱過火辣的歌……”這個問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