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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蘇絕望抱頭:[男的可以啊,沒問題啊,可是白雪,他不是正常的男人!我的媽!]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是這樣的生理構造啊!伏蘇想了想艾利爾的兩條尾巴,頓時絕望地以頭搶地,他簡直不敢想他這半個夜晚是怎麼過來的——系統猶猶豫豫地說:[人魚族在這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如果配偶承受地住的話,雄性人魚可以一直……]伏蘇:[……]不,我要暈了。兩滴液體滴落在他的後頸上,伏蘇轉動著眼珠,隔著朦朧的水霧看清了白雪的臉。他興奮而激動地緊咬著嘴唇,白皙的臉上蜿蜒過兩道淚水,接觸到伏蘇的目光後,他彎起嘴唇:“對不起,我太開心了……。好想、好想永遠都這樣,我們永遠在一起。”伏蘇:“……”可是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了。他最後終於如願昏睡了過去,再度清醒過來時,身上的繩子還綁著,不過顯然是後來綁上的,因為他被換上了一條幹淨的素白……裙子。裙襬是層層疊疊的布紗,滾著粉色邊,滿滿的少女氣息。伏蘇有些迷茫。他懷疑從海里來的白雪根本不知道在人類大陸,裙子是女孩子穿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屋內的光芒流瀉進來,白雪端著一碗水提著裙子走下來,然後跪坐在他身邊,柔聲道:“喝點水吧。”“白雪,”伏蘇有些艱難地開口,嗓子眼裡又幹又澀:“我要離開這裡。”“喝水,你口渴了。”白雪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微微蹙起眉來,關心而憂切。伏蘇沉默地看著他,白雪輕輕嘆了口氣,喝了口水後俯過身,不容拒絕地吻上伏蘇有些乾燥的嘴唇,將清涼的水盡數推入,細嫩的舌尖在伏蘇口腔內仔細地舔舐了一圈之後,再一點點吻掉從他嘴角邊流出來的水。伏蘇見他又要故技重施,馬上道:“我喝。我自己喝。”他幾口喝完了水,喉嚨好受了些:“白雪,至少先解開我的繩子吧,我的手很酸。”白雪垂下眉眼,看到他手臂還有手腕上被繩子勒出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絲。他眼睫微微顫了顫,伸出手摸了摸:“疼嗎?”伏蘇點頭。白雪勾住他的小手指晃了晃:“白雪可以放開蘇蘇,但是蘇蘇不準離開這裡,可以嗎?”伏蘇低下頭,故作猶豫,最後還是回答:“可以。”白雪露出一個笑容,恍惚還有曾經艾利爾那天真善良的影子,但伏蘇知道,這只是錯覺。現在汙染值只是百分之五十,他只會變得越來越可怕。白雪拿來斧頭割斷了他的繩子,伏蘇被綁了太久,驟然放鬆下來,渾身各處的痠疼一併襲來,尤其是某處,火辣辣地疼,肯定被沒有節操和自制力的某人魚日壞了。白雪心疼地吻遍他手臂上的紅痕,嘬去沁出來的血珠,忍不住呢喃道:“蘇蘇的血也非常美味,好喜歡。”他吸了幾口,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撩開伏蘇的裙子,伏蘇恢復了點力氣,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面色一變,不假思索地把白雪推開。一次已經夠他悔恨一生了,再來一次他乾脆別活了。白雪因為他的拒絕而顯得有些黯然,看起來乖巧而惹人憐惜,他站了起來,拿起斧頭,輕聲道:“我去外面給你摘野果吃,記住你答應白雪的話——不要離開這裡哦,否則……”他歪歪腦袋,咧開嘴角笑起來:“否則要懲罰你。”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伏蘇望著大開的門洞,思索著接下去的應對之法,想好之後一拍大腿:[為了命,必須逃。]系統:[叮——目標人物白雪已裝備武器:斧頭。]伏蘇:[嚴肅點好嗎,我現在真的很緊張。]系統幸災樂禍地笑起來:[被日死和逃了被捉再被日死,你選哪個?][不逃的話連希望都沒有了。他剛好出去摘野果,附近的野果林起碼要走一里路,夠了。]伏蘇扶著腰站起來,腿軟地一陣陣發抖,長時間躺著導致體內血液迴圈不通暢,站起來後頭一陣陣發暈。直到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他才他踏上了臺階。從陰暗的地下室出來,充斥了屋內的溫暖燦爛的陽光落入他眼底,他眯了眯眼。屋裡沒人,整潔乾淨一如往常,但卻過於安靜了。門窗都緊閉著,伏蘇走近一看,門居然沒鎖上,白雪是忘了還是篤定他逃不了?不管了,現在離開要麼順利逃走,要麼被抓刷汙染值,也不虧。他按下門把,推開了門,屋外燦爛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空無一人。[叮——目標人物白雪心靈汙染值達到百分之六十。]背後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婉轉動聽,卻讓伏蘇從身體深處升騰了一絲寒意。“蘇蘇,我果然不能相信你。”伏蘇長長地撥出口氣,轉過身,看向白雪。白雪懷裡抱著那把斧頭,微微歪著腦袋輕笑著看他,在那甜蜜的笑容之上,是蘊藏著無盡黑暗的瞳眸,就這樣平靜如死水地望著伏蘇。“你躲起來了?”伏蘇又被擺了一道,卻沒有多少緊張害怕,被套路多了,早就淡定了,而且他其實心裡早有準備——他再也無法像在海底那樣輕易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