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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跳起來喝道:「叫榮虎來,豈有此理,誰這麼大膽?」◇◆◇容虎很快到了,進門就說:「秋藍是在太后門外被他們攔住的,幸虧我有事經過剛好碰上。那些人都是常進宮的貴族子弟,我開始不想惹事,只訓了他們兩句,結果他們仗著有人撐腰,居然動起手來。」他帥氣的臉上青了幾塊,豐鳴一見,愕然道:「什麼,你不是管著王宮禁衛嗎?他們居然敢對你動手?」容虎搖頭:「那些公子哥兒對秋藍拉拉扯扯,倒不敢對我動手,動手的是瞳少爺。」「又是那姓瞳的小子?」豐鳴霍然站起,在房中快速踱了兩圈,轉身疑道:「他敢這樣目中無人,誰給他撐腰,難道是太后?」秋藍欲言又止。門外傳來一聲清脆喊聲:「太后駕到!」房中三人都愣了楞,眼看簾後人影綽綽,豐鳴才醒覺過來,對秋藍容虎沉聲道:「先到裡間去。」回過身來,已經有人掀了簾子,四五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侍女簇擁著太后走了進來。「豐鳴參見太后。」太后慈笑著,一早免了豐鳴的禮,親自攜著他坐上長椅,緩緩道:「聽說最近為了刺客的事,大王下令鳴王不得離開太子殿。哀家想鳴王是慣了四處跑的人,被拘束得可憐,特意來瞧瞧。身子好些了?藥還按時吃嗎?」豐鳴一肚子火氣,被太后一番溫言細語問來,不得不按捺住,答道:「身體好多了,御醫說都可以騎馬了。藥偶爾還吃一點。」「藥還是聽御醫吩咐的按時吃好。」豐鳴被太后慈愛的目光瞧得不好意思,低頭說:「知道了,就按太后說的辦。」心中暗想,太后來這難道就只為了叮囑我吃藥,偷偷看了太后一眼。秋月乖巧地奉上茶水,太后接了,瞅瞅秋月,問豐鳴道:「今日鳴王叫過來送東西給哀家的那個女孩,名字叫秋藍吧?」豐鳴正愁沒機會提起這事,連忙點頭,說話也多了幾分力氣:「是叫秋藍,有件事,還要請太后……」太后輕輕把手一擺,止住了豐鳴的話,坐直了身子,輕道:「你們都下去吧。」侍女們連秋月等都行了禮退下,待屋中只剩他們兩人,太后才嘆道:「鳴王說的事哀家知道,正為這個來呢。瞳兒這孩子也太不爭氣,都快娶妻了,玩心比誰都大,難怪鳴王生氣。我已經教訓了他,不許他以後再胡鬧。」豐鳴怔了怔,沒想到太后幾句話輕描淡寫,竟有替瞳兒開脫的意思,急道:「太后,這次幸虧撞上容虎,不然的話,秋藍豈不是……」「提起那個容虎,哀家倒有點話想對鳴王講。」太后忽然臉色一整。她是容恬親孃,執掌後宮多年,威勢一露出來,連豐鳴都壓住三分。不等豐鳴張口,輕嘆著道:「鳴王身邊這幾個是大王親手挑選出來的,個個都是能人,名分上是侍從侍女,在宮裡真沒有多少人敢惹。只是……鳴王自己該督管得嚴厲點才好。那個容虎仗著鳴王的寵愛,今天把瞳兒都給打了,鳴王知道嗎?」豐鳴心中叫好,見太后的臉色,知道不能顯得太高興,坦然道:「我不知道,」沉吟一會,豐鳴挺起胸膛:「不過容虎向來不肯輕易出手,他要把瞳兒給打了,一定有什麼緣故。」太后蹙起鳳眉:「瞳兒不比別人,容虎怎麼敢對動手?」豐鳴也皺起眉:「瞳兒怎麼不能打?」太后半天說不出話來,疑惑地看著豐鳴:「大王竟從沒和鳴王提起?」「提起什麼?」太后仔細考慮了一會,才問:「瞳兒的身份,鳴王清楚嗎?」「容恬說過一些,」豐鳴努力回憶:「他是瞳劍憫將軍的侄子,就是瞳將軍的過世的大哥唯一的兒子,等於是瞳家的長子嫡孫。和容恬從小一起長大,跟著容恬學過幾年武藝,可以自由出入王宮,是宮裡的紅人。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在宮內為所欲為,教唆著其他貴族子弟調戲侍女。」太后默不作聲,半晌幽幽問:「這都不是重點。鳴王知道瞳兒的母親是誰嗎?她是哀家的小姑,與去世的大王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豐鳴剛要開口,心思一轉,猛然變了臉色,霍然站起來驚道:「那瞳兒豈不是……豈不是……」驚異不定地看著太后。太后雍容點頭道:「不錯。安巡王叔無後,大王又不肯接近女色,如此推算,將來能接任西雷王位的王族後人,必是瞳兒或瞳兒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