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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哪料他居然想到這個去,張大了嘴巴,半天才結結巴巴道:「你……你……苦思瞑想一個晚上,居然……居然……發明了保險套?」「嗯?保險套?」容恬皺起英挺的眉,「連名字都有了,難道你早就想到了?」鳳鳴翻個白眼,「本鳴王才沒空去發明這個,這玩意只有色狼才能想到。」「那你想到什麼?」一提這個,鳳鳴立即難掩得意,「我想到一個辦法,讓蕭縱不得不和我們合作。」容恬上下打量鳳鳴一番,沉聲問,「什麼辦法?」「我決定,」鳳鳴深吸一口氣,充滿氣概的大聲說道:「去偷蕭聖師最寶貝、最寶貝的劍!」武俠小說裡不是常說,劍就是劍客的性命嗎?「你覺得怎樣?」鳳鳴問。容恬表情古怪,要不是事關自己身上的毒,真要忍不住眾聲大笑起來,搖頭嘆道:「如果我沒有中那情人血就好了。」鳳鳴不明白他為什麼無端發出感慨,還沒有反應,容恬接著微笑起來,「不然就憑你這個笨法子,我現在就剝下你的褲子,狠狠在你的小屁股上打幾下。」瞧見鳳鳴一臉不服氣的可愛表情,容恬又愛又氣,從床上扯過被單,隔著被單抓了鳳鳴的手,按他坐在自己身邊,「不說先生本身的劍術,就是他身邊的侍衛,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你能派誰去偷他的劍呢?況且,先生的劍術已經到不羈絆於劍的地步,即使是普通的鏽劍,對先生而言也沒有什麼分別。」鳳鳴聽了,大為失望,整張小臉幾乎垮了下來,連帶著肩膀也聳搭著,緊皺眉心道:「那怎麼辦?一個非要嫁,一個打死不肯娶,他們夫妻鬧彆扭,為什麼牽累到我們身上?容恬,我好想你抱我……」烏黑的眼睛看著容恬,十分可憐。容恬聽見他宛如小動物般的聲音,心腸頓軟。製出情人血這毒藥的人一定恨極了天下的情侶,挖空心思讓人嚐盡咫尺天涯的滋味。相思磨人,再這樣下去,別說鳳鳴,只怕自己也要喪失理智了。「好,我抱抱你。」容恬拉過床上的薄被,將鳳鳴罩住,雙臂一緊,隔著薄被把鳳鳴緊緊抱了。雖可以依稀感覺出輪廓,卻觸不到平日極熟悉的細膩肌膚,比碰都不能碰更讓人心癢難熬。他心裡難受,臂間用力,把懷裡一大團軟軟的被子連著鳳鳴勒在胸前,鳳鳴乖乖坐著,縮在薄被裡面,任他樓著。兩人奔走天下,患難與共,早經過無數風霜雨雪,只是不曾料到世上還有這樣剮心的毒藥,此刻隔被相擁,心頭漲得滿滿的,但舌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這瞬間的安寧既甜蜜,又苦澀。過了很久,容天才驚覺鳳鳴一直沒有作聲,生怕他在薄被中悶壞了,懊悔道,我怎麼抱這麼緊?「鳳鳴?」容恬連忙鬆了手,把薄被從鳳鳴頭上扯開,「怎麼不說話?」凝神一看,鳳鳴眼睛紅紅的,頰上已經溼了一片。他看見容恬關切地瞅著自己,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袖子隨便往臉上一抹,強笑道:「真丟臉,居然哭了。」容恬抿起薄唇,沉聲道:「別擔心,我一定解決此事。你以前曾經教過我,天無絕人之路,對嗎?」「我不是擔心。」鳳鳴覺得臉上的淚水都抹乾了,才把頭轉回來,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剛剛被你這樣一抱,心裡高興極了,忍不住就掉了眼淚。」忽然想起一事,露出正容警告:「這事你不可以告訴別人,不然秋藍秋月,還有烈兒他們,都會笑話我。」正說著,剛巧門簾一陣抖動,烈兒的臉就露了出來。鳳鳴嚇了一跳,還以為烈兒一直在外面偷聽,正擔心這次又要丟臉。但烈兒卻完全不知道房裡發生了什麼事似的,臉色不但沒有絲毫促狹,反而透著一股嚴肅,一跨進門,就壓低了聲音對容恬稟道:「大王,搖曳夫人來了。」鳳鳴猛然從床上跳起,「她來了?他來幹什麼?」烈兒搖頭,「屬下不知道。她只報上了自己的名號,指名要立即面見大王。」容恬眉間微聳,「你查清楚了,怎能確定她真的是搖曳夫人本人?」烈兒意有所指地瞥了鳳鳴一眼,答到:「她長得和鳴王像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還能弄錯?大王現在見不見她?」容恬轉頭看鳳鳴。鳳鳴早就恨不得見一見這個會狠心毒害自己親生兒子的女人,但此刻知道她就在附近,又不免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