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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渾身發疼,哪裡這容易被他輕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那天下就沒有聰明人了。」木著臉瞪視容恬半晌,艱難的提起手,無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腦,「聰明人,下次輪到我在上你在下,記住了。」下次誰上誰下的重要問題還沒有爭出結果,嬌媚的聲音從外面出來。帳簾忽然被抓起,傾進滿帳暖光,兩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出現光影裡。「鳴王醒了?大王也起來了。」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剛剛從溫泉打回來的溫水,笑著走進來,把水盆和乾淨的毛巾放下,對著容恬和鳳鳴屈膝施禮。「秋藍呢?」鳳鳴奇道。秋月一邊伺候容恬洗臉,一邊答道:「秋藍去幫容虎換藥了。烈兒笨手笨腳的,換藥這種事秋藍不放心。」剛剛說完,又一個人影忽然從簾外現身出來,嚷道:「哈!一早過來就聽見有人說我壞話!背後說壞話的小人,這次被我抓個正著吧?」卻是精神奕奕的烈兒。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沒好氣地橫他一眼,「什背後說壞話,我們當著你的面也這說,笨手笨腳,烈兒笨手……」「啊!好疼!」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熱溼毛巾擦手肘的鳳鳴忽然慘叫了一聲,倒唬得說到一半的秋星差點摔倒,回頭急問,「怎了?怎了?鳴王那裡疼?」連秋月也扔下正在臉的容恬趕過來,和秋星一同捧著鳳鳴的手,再三端詳,「沒有受傷啊?是身上別的地方疼嗎?」鳳鳴一臉說不出的尷尬。其實,因為剛才秋星分神和烈兒說話,拉著他的手扯了一下,恰好讓沒有防備的鳳鳴半坐的身子歪了一歪。要放在平時,這樣歪一歪當然沒有什,但是現在這個身後某個地方深受。&ot;重傷。&ot;的時候,歪一歪剛好壓到被蹂躪得頗慘的密穴,當即就疼得大叫出來。秋星秋月不得要領,一臉困惑,「鳴王到底哪裡不舒服?剛才哪裡好疼,到底告訴我們一聲啊。也要叫大夫來看看,說不定生病了。」「仔細看看,好像臉色很不好……」「沒……沒事……」鳳鳴擺手阻止兩個侍女繼續查究原因,打個哈久掩飾,「我好睏,還要繼續睡一會,你們不要吵我。」躺下閉上眼睛裝睡,免得繼續被秋星秋月問東問西。容恬見他這樣,暗暗心疼。昨天晚上喝了放藥的烈酒,情慾狂湧,喪失理智,做事完全不分輕重,竟把鳳鳴傷得重了。完事後總算清醒,親自幫他洗滌敷藥時,才驚覺自己有多粗魯。以鳳鳴害羞的個性,在秋月等人前死要面子,絕不肯透露昨晚的事,與其要鳳鳴裝作什都沒有發生,還不如把秋月等打發出去,好讓鳳鳴自在點。容恬尚當即道:「你們都出去,讓鳳鳴安安靜靜睡一會。」遺退三人,才過去坐在床上,「那疼睡得著嗎?你不要挪動,我幫你擦擦臉。」挽起袖子,親自取了毛巾。鳳鳴聽他的話,睜開眼睛乖乖不動,大模大樣接受西雷王的伺候。擦了臉,又吩咐道:「還有脖子後面,要仔細擦,輕輕地擦上兩三遍才舒服。」容恬甘之如飴,朝他微笑,果然細心幫他擦了擦脖子。兩人正享受這份甜蜜,烈兒忽然又溜了回來,見容恬在伺候鳳鳴,一愕之後道「大王怎親自手了?這種事讓我來伺候。」容恬掃他一眼,「你怎過來了?」烈兒走過來,恭恭敬敬取過容恬手中毛巾,熟練地搓洗擰乾,繼續幫鳳鳴擦拭小臂,一邊答道:「我是過來請示大王的。伏擊中活擒到的瞳劍憫現在捆在營帳後面的馬車裡,大王要不要再審問一次,把瞳小子那狗屁大王的底細問清楚?」鳳鳴皺眉責道:「烈兒你長得這斯文,怎開口說話亂七八糟的?」烈兒吐舌道:「鳴王恕罪,我一想起那個小子現在是西雷的大王就生氣。」正巧外面有將領前來稟報軍務,容恬不想再有人進來騷擾鳳鳴,走到帳外和將領交談。烈兒趁著這個空檔,歪著臉蛋看了鳳鳴一會,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壓低聲音道:「鳴王不用擔心,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鳳鳴猛地一僵,「你知道什……」「嘻嘻,鳴王的春藥是問永逸要的,你說我怎可能不知道?我們的帳篷就在附近,我守著大哥一夜沒睡夜深人靜,聲音很容易就聽到了。呵,所以這幾天由我伺候鳴王吧,不需要隱瞞什。放心,我不告訴秋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