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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地方也是可以瞧個究竟的。聽了單琉璃的建議,荷露點頭,與她一起悄悄離開。她們除去後院,竟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條不起眼卻被開啟的暗道,走入暗道,她們在裡面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其中,有兩人的聲音尤為熟悉,一個是鐵心蘭的,一個是花無缺的,至於另外兩個……一個真的很陌生,一個聽著很耳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互看了對方一眼,她們悄悄潛入,在沒驚動任何的情況下。當看到江玉郎抱著鐵心蘭,嘴裡說著那些簡直不要臉的話時,單琉璃邊上的荷露的臉繃得死緊,看她的模樣,似乎很想把江玉郎給咔擦了。顯然,江玉郎是那種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型別。扯了扯荷露的衣服,單琉璃衝她搖了搖頭,接著在荷露不理解的目光下,抄起暗道裡一個很破的舊瓶子。掂了掂舊瓶子,單琉璃衝荷露咧嘴一笑。那笑實在是……荷露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簡直犭畏瑣至極。江玉郎自顧自說著,那笑猖狂不已,他的注意力都在花無缺身上,自然沒瞧見踮腳離他越來越近的單琉璃。花無缺長長嘆氣,一步步逼近,在看到出現在這裡的單琉璃時,顯然怔了怔。包括那被吊在邊上,一身黑的瘦小男子也瞪大眼睛,看著笑得比誰都犭畏瑣單琉璃逼近江玉郎。就在江玉郎放聲狂笑,一隻手襲上鐵心蘭胸膛的瞬間,單琉璃屏息,舉起手裡的舊瓶子,直接砸上了他的腦袋。&lso;哐當‐‐&rso;一聲,清脆悅耳。江玉郎只覺腦袋一疼,還沒等他回頭看是誰偷襲他,他便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與江玉郎一起倒在地上的鐵心蘭,爬起來,呆呆地看著出現在這裡的單琉璃,她本以為自己會遭江玉郎那賊子的侮辱,沒想到還是獲救了,被單琉璃。拍去一手的塵屑,單琉璃揚起手,衝花無缺笑了笑。&ldo;無缺,我來救你啦!&rdo;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五回花無缺面色蒼白,冷汗已浸溼後背,但他卻朝單琉璃張開雙臂,嘴角邊微微勾起一抹極小的弧度。地室不算敞亮,一根根蠟燭已快燃到盡頭,但那微弱的光芒依然將白袍青年俊挺身姿照得一清二楚,那蒼白的臉,那好看的眉眼,那漫開在唇邊的笑意。半月不見,他一點變化都沒有。單琉璃跑過去,短短十步,卻像跑過一段分別漫長的歲月,撲入少年張開的雙臂,摟住他道:&ldo;一來就有美人投懷送抱,真真的受寵若驚。&rdo;緊緊摟著,鼻間充斥著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單琉璃本著能吃多吃點豆腐,就多吃點的想法,趁機往他懷裡縮了縮。後面隱約響起細微聲響,那癱坐在一張椅子上的黑衣人道:&ldo;那個……雖然不該打擾二位,但這惡賊江玉郎,你們是否該想下如何處置他!&rdo;黑衣人很瘦,那張瘦削的臉,簡直比廚房裡滷菜還乾癟。但是他的一雙眼是明亮的,比天上的星光還要亮。花無缺淡淡瞥了眼昏死過去的江玉郎,淡淡開口道:&ldo;荷露,你覺得他該怎麼處置呢?&rdo;荷露緩緩從陰影處走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冷漠地瞥了眼江玉郎,道:&ldo;廢了他。&rdo;移花宮的人最瞧不得這種敗類,欺負女人的男人都該死!就江玉郎剛才的行為,將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切割下來,一片片拿去餵狗,都不足以洩恨!單琉璃抽了抽發癢的鼻子,雙手緊緊摟住花無缺的腰,道:&ldo;那還不如把他下面一刀咔擦了不能人道呢。&rdo;荷露的眼睛裡陡然迸射出一道亮光,嘴角緩緩一勾,道:&ldo;好主意。&rdo;黑衣人,即小魚兒的好友黑蜘蛛忍不住抽了口涼氣。女人啊果然不能隨便惹。抽出一柄銀劍,荷露蹲到江玉郎身邊,嘴角噙著最溫柔的笑。&ldo;我最恨這種欺負女人的混賬東西了,不介意我親自出手吧。&rdo;花無缺不說話,算預設。單琉璃只顧抱著花無缺,沒空去咔擦了江玉郎,自然樂得荷露親自動手。鐵心蘭這輩子都沒幹過這種事,早就嚇蒙在原地了。黑蜘蛛雖不能動,但眼皮還是可以動的,於是他選擇閉眼不看。那麼血月星暴力的畫面,真的不適合他看啊,幸好慕容九不在這裡,不然……陰影估計不小。